楚淩天!
此時,這四個意氣風發,自鳴得意,不可一世的商界大佬,哪兒還有半點囂張的神色,嚇都快被嚇死了!
“現在,我想聽你們再說說與林穆清的關係。”
楚淩天淡然地看著這四條死狗,麵無表情地說道。
“你,你敢這般濫用私刑,故意傷人,你可知道我們的身份?”
戴著金絲眼鏡的瘦高男子,痛得咬牙切齒,還十分不甘心地盯著楚淩天問道。
“哼!就你們的身份,在我們楚先生的麵前,連提鞋都不配!”
站在一邊的車雄,冷哼一聲,覺得這幾個跳梁小醜,實在是太沒有自知之明了。
“既然你們喜歡玩女人,所以,我想到一個特彆刺激的遊戲,可以讓你們好好玩一玩!”
楚淩天嘴角露出一絲邪笑,淡然地說道。
“不!不!小,小兄弟,我們知道錯了,我們以後再也不敢胡說八道,汙蔑林穆清小姐了,求您放過我們吧!”
“對!我們保證不會再胡說八道,故意陷害林小姐,求求您饒了我們。”
“我發誓,以後凡是有林小姐的地方,都退避三舍,並且,出去以後,馬上就聯係媒體,說清楚陪睡門的事情,都是我們胡編亂造的!”
“這位兄弟,都怪我們有眼無珠,不識真神,隻要您能夠放我一馬,要我乾什麼都行,我給您磕頭賠罪了……”
四個汙蔑林穆清的人渣,早已被嚇得毫無鬥誌和脾氣,他們縱橫正邪兩道幾十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像楚淩天這般恐怖的年輕人!
“禍從口出,病從口入,人這一輩子,最惹事的就是嘴巴,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不可能收回來,那麼,也就應該付出對等的代價!”
楚淩天看著跪在他麵前的四個人渣,語氣森寒至極地說道。
“這……小兄弟,我們在大昌市怎麼說也有些頭臉,而且,我們也沒有真的動一下林穆清,你何必將事情做得這麼絕?”
脖子上戴著大金鏈子的男人,在道上有些勢力,所以,還敢憤憤不平地看著楚淩天說道。
“對,對,我們根本就沒有動林穆清一下,最多隻是吹了一下牛,說跟這個女人有親密關係,你憑什麼這樣對付我們?”
戴著金絲眼鏡的高瘦男子,也跟著不知死活地叫道。
“憑什麼?就憑林穆清是我身邊的女人!”
“在我的規矩裡麵,不管是不是我的女人,隻要是我身邊的女人,誰動,誰死!”
說話間,楚淩天那雙深邃如星辰般的眸子,散發出攝人心魄的殺氣。
審訊室中。
站在旁邊的車雄,看著這四個不知死活的人渣,竟然,還敢在至尊戰王的麵前犬吠,覺得真的是,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啊!
“小,小子,你彆太小瞧了我們!”
“我們這四個人,能夠在大昌市混到今天,也不是吃素的,所以,這件事情到此為止的話,還有回旋的餘地,否則,你也不會有安穩日子過!”
脖子上戴著大金鏈子的男人,態度始終還很囂張,當然,這都是因為他沒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