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夠種!武校的武生你也敢攔,不怕吃不了兜著走?”福生發現自己跑不了,乾脆也不著急了。
“唬我?武生怎麼了?我自家孩子我自己管教,少廢話,甄潔這個小雜種往哪跑了?”男人氣急敗壞地說道。
“我勸你識相點,武校那都是戰場上的人,你攔截武生,就是抗命!你覺得抗命會有什麼後果”
“嘭!”
福生話還沒說完,直接被男人一腳踹在了胸口。
“我靠!”福生一腳給乾倒在地,疼得根本不敢大口喘起,胸口的疼痛比膝蓋隻重不輕,這個男的真是下狠手。
“去把那個小賤人給我追回來!”男人直接鬆開了繩索,大黑狗叫了兩聲,向甄潔跑的方向追了過去。
“小子,你想嘮就嘮吧,一會兒那小賤人就會被狗帶回來,哈哈!”男人得意地大笑起來。
福生揉了揉胸口,就輕輕那麼一碰就疼得自己到抽涼氣,這男人是真狠!
“倒是說話啊!剛才不是挺能說嘛,還想跟我拖延時間?”男人見福生沒動靜,譏笑起來。
“你真是夠種!你覺得武校知道了會怎麼搞你?”福生一邊笑著一邊倒吸著涼氣,這家夥不知道踹到了哪,現在大喘氣和說話,胸口都會疼痛。
“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回武校嗎?”男人哈哈大笑道,一把拉過福生,胳膊勒住福生的脖子,“小兔崽子,你哪來的狗膽來家裡鬨?我看你真是來找死的!”
男人越說越輕,胳膊卻逐漸用力。福生被勒得喘不過氣,開始扭動著身軀,雙手試圖掰開男人的胳膊,卻用不上多大的力氣。
“倒是說話呀,剛才還不是挺能叫嗎?怎麼不叫了?嗯?”男人說著,直接起身把福生提了起來,福生被勒住脖子在空中胡亂地掙紮著。
“怎麼,啞巴了?恩?”男人再次用力,掙紮的福生逐漸安靜了下來,“哼,拿武校嚇唬我!”男人見福生沒了動靜,直接一把扔到了地上,然後拉著福生的一隻腳,就這麼拖著福生向回走去。
“兄弟,放下那孩子,回吧。”一聲“渾厚”的聲音突然在男人前方響了起來,來人正是王師傅。
“是誰?”男人愣了一下,“不要多管閒事!”
“放下那孩子,然後,滾!”王師傅環抱雙臂,站在路中央。
“你他媽找死?”男人扔下福生,一個飛腳踹了過去。
“嘭!”
不想自己被反彈到了地上,男人起身驚恐道“你是誰?為何要多管閒事?”
“哎,真是沒禮貌,我說了兩遍都不回答我!”王師傅直接走上前,抬起腳一記橫掃將男人踢飛上牆,摔下來後便倒地沒動靜了。
“嘖嘖嘖!”王師傅上前看了一下福生的傷勢,歎了口氣,抱起福生,本來就看不清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翌日,頭昏腦漲的福生倒吸著涼氣,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兵器鋪的床上,身上卻是被什麼東西壓著喘不過氣了都快。
“嘶~啊!好疼!”福生剛要起身,不想胸口和膝蓋傳來鑽心的疼痛,這可要比昨天挨揍時疼多了,小臉兒疼得給扭曲了起來。
“恩?”壓著福生的“東西”正是睡在一旁的甄潔,甄潔聽到動靜後,擦了擦眼,驚喜到“福生,你醒啦!”然後用力地抱著福生抽泣起來,“我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你居然敢騙我!你個壞蛋!我當時就不該聽你的鬼話”
本來就疼得撕心裂肺的福生被這麼一抱,疼得差點暈過去,當下被晃得七葷八素,蒼白的小臉兒紅了紅,疼得說不出來話,整個人感覺真要飛升了!
“哎哎哎!乾嘛呢,大白天的!”老王這時走了進來,看到被壓在身下的福生快要虛脫的樣子,趕忙叫停。
“奧!”甄潔這才鬆開福生,感覺渾身都有點發燙,紅著小臉兒問道“王師傅,福生他傷勢怎麼樣了?”
“嘴巴簡簡單單破個皮,隻是會腫上個一天;膝蓋和胸口都傷到了骨頭,索性並無大礙,幸虧這小子平常鍛煉,養個十來天就麼得事了。”王師傅看著向自己投來感激目光的福生,冷哼一聲,“下次再這麼魯莽,你必死無疑!”
“切!”福生偏過頭笑了一聲,然後問道,“那個人?”
“武校去處理了,你還是多擔心你自己吧!”王師傅誹謗了武校一番後,看向甄潔,繼續說道,“你原來那個家是回不去了,現在兩個選擇,一是跟我姓,入我家,二是跟福生他們一樣,當孤兒處理。”
甄潔聞言一愣,自己剛才狼窩跑出來,可不能再進虎穴,可就是眼前這個大家夥救得自己跟福生,不入他家又不好意思
“我我”甄潔看看王師傅,又看看福生,不知道該怎麼選。
“你跟老王吧,女孩子家還是有個家靠譜!以後但凡你在老王這受了一絲一毫的委屈,就跟我說,看老子不弄死他!”福生看向紅著眼睛的甄潔安慰道。
“什麼?”王師傅聞言,側過耳朵,挑起眉毛。
“好,我聽你的!”甄潔乖巧地點了點頭,然後看向老王,小嘴兒支支吾吾地卻是說不出一個字。
“哦呦,行了!免了,以後跟他們一樣,叫我老王就行了,不過你這個姓也得改一下,至少不能姓甄了。”王師傅見甄潔叫自己爹有困難,趕忙擺擺手。
“那我就叫王潔吧!”甄潔看向福生,好像沒有向王師傅征求意見的意思。
“什麼結巴?”大春兒從外麵端著冒著熱氣的藥水走了進來說道。
“哈哈!”福生聞言笑出了聲,然後“嘶”的一聲,趕忙捂住胸口,好疼的說,這特娘的笑也不行!
甄潔瞪向大春兒,紅著眼睛好像又要哭出來。
“我這我特喵就不該進來!你們繼續!”大春兒見了鬼一般,自己說啥了呀?趕忙把藥放到一旁,然後小跑了出去。
“在我這兒修養十天再回武校,武校那邊我去跟他們說。”王師傅沒好氣地瞪著福生,然後溫柔地看向王潔,“你回不回?”
“不回,我哪也不去!”王潔搖搖頭,紅著的眼睛裡晶瑩開始打轉,哽咽道,“你要趕我走就明說!”
“啪!”王師傅拍了一下額頭,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那福生就拜托你了。”。
“嘶~”
王師傅袖中的福天這時遊了出來,然後就看到了福生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兩個淡紅的眸子急速閃了閃,向王師傅森寒得吐著蛇信,好像在說你是乾什麼吃的?竟然讓福生受這麼重的傷?
“嘶~”
王師傅同樣森寒地發出了幾聲嘶鳴。福天這才身子縮了縮,老實了一些,遊到福生臉龐,吐出蛇信舔著福生的臉蛋兒。
“彆舔了,福天,那裡癢!哈哈,哦,嘶!”福生笑著笑著就抽起涼氣,這胸口真不是一般的疼。
一旁的王潔目瞪口呆地望著這一幕,原來迷你竹葉青在這裡,名叫福天,這個老王師傅也會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