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老王的特訓,感覺會比較變態,至少要比武校嚴多了。”福生說道,“也不知道這次要訓多長時間。”
“訓完之後打算去哪?”王潔又問道。
“訓完之後,我可能會去外麵的獸樓接任務,也可能會去參軍。”福生猶豫了一下說道。
“我知道,你要為你的秀兒姐報仇!”王潔替福生把沒說完的話說了出來。
“你知道?”福生睜大眼睛問道。
“當然,彆想小瞧我!”王潔揮了揮小拳頭。
福生笑了笑,問道“你還知道什麼?”
“我知道不管你走到哪,我都會跟著你的!”王潔抿了抿嘴說道。
“你為什麼要跟著我?就因為上次孫村的事?”福生好奇起來。
“是!”王潔回了一個字。
“大可不必,換做是誰也會去救你的。”福生說到這摸了摸腦袋,每次聊到這兒幾乎都是沒法說服王潔,而王潔一直揪著這點不放,搞得一點辦法也麼得。
“誰讓你趕上了。”王潔這次倒是幽默了一些,不像以前那樣死纏爛打了。
“沒必要啊!你後麵好好活著就行了,我後麵還不知道怎麼樣呢!”福生翻了個白眼兒。
“休想!”王潔拿起福生胳膊,把袖子往上擼了一下,一口咬了下去。
三個西羅婢吃完飯走到一起,好像在商量著什麼,怯生生地時不時看向老王。老王被看得不自在了,這才問道幾人想乾什麼。三個西羅婢隻想留在此地跟著福生,哪都不想去。老王聞言驚詫不已,有點沒懂三個大人想跟著一個毛都沒長全的孩子乾嘛,當即說不管了,讓她們問福生去。
大春兒則一直疑惑地盯著夏大漢,不知道這個家夥在這次特訓中扮演著怎麼個角色。
“小兔崽子,有屁就放,跟個娘們兒似的盯著我乾嘛?莫非看上我了?”夏大漢收拾了一下羊骨頭,用大春兒帶來的瓷碗開始煲起了湯,笑罵道。
“你上次對福生出手那麼重,還敢來這兒,不怕我們再叫福天打你?”大春兒摸著下巴問道。
“我對福生出手可不算重,等後麵你就知道了。”夏大漢轉過頭看向大春兒,“你是不是也要一起練?”
大春兒聞言吧唧了一下嘴,舔了下嘴,問道“羊湯什麼時候好?”
“哈哈,到時候我會照顧你的!”夏大漢爽朗一笑。
夜晚,眾人屋前放了一個大火堆,算是把門前的地界兒給照亮了。福生依舊是先練扶陽訣,然後到小溪邊擦著那坨,心中盤算著後麵特訓完去哪。
“啊!”
福生想的入神,不想轉動脖子時看到三個纖細黑影,嚇得叫出了聲。
“小恩公,沒嚇著你吧?是我們!”三個西羅婢被福生的叫聲也嚇了一跳。
“啥事兒?”福生拍拍胸脯,趕忙收起那坨,“回屋裡說吧,這烏漆嘛黑的!”
回到屋,福生坐在樹葉上,問道“找我啥事兒?”
“我們想跟著你。”其中一名西羅婢開口了。
“跟著我?不用吧,我已經跟老王說了,到時候會給你們找個去路,過安穩的日子。”福生聞言笑了笑。
“我們就跟著你。”又走上來一名西羅婢。
福生剛要張嘴,剩下的那名西羅婢也走了上來,說道“你是嫌棄我們嗎?”
福生見狀瞬間覺得喉嚨有點乾,來回看著三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想說點什麼,卻不知從哪說起。
“非要這樣嗎?”福生擺出個苦瓜臉,“你們跟著我太危險了,不想過安穩日子?”
“我叫娜塔莎。”
“我叫吉娜。”
“我叫比耶。”
福生皺起眉頭,不知道這幾個人今天吃錯什麼藥了,怎麼女人都一個德行,知道說再多也是徒費口舌,隻得作罷,還是先答應下來,日後有合適的機會再安頓她們也不遲,猶豫了一下,最後點了點頭。
三個西羅婢這才臉色稍緩,給福生施了一禮後退了出去,囑咐福生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叫她們。
“這都什麼事?”福生蓋上樹葉,有點無語。
“你偷著樂吧!”隔壁傳來王潔的聲音。
福生這才想起來這草屋不隔音,趕忙閉上眼睡覺。
“怎麼?樂死了?”隔壁再傳來王潔冰冷的聲音。
“姐姐,困了,明天還得訓練,早點睡吧。”福生這會算是明白了,女人這種生物以後能不招惹就不招惹,這什麼事到了她們那都是事,而且什麼事都是自己的事。
“彆呀,聊聊你想讓那三個西羅婢乾什麼?”王潔敲了敲草做的牆壁。
“能乾什麼呀?睡覺吧!”福生翻了個白眼兒,側過身,用樹葉堵住耳朵。
“能乾的可多了,你在那兒乾過你又不是不知道!喂個飯,按個背,唱個歌,跳個舞,親個嘴”
福生長出口氣,吧唧了一下嘴,是真的不知道該說啥了。
“王潔,你在跟福生說話嗎?我白天可能睡多了,這會睡不著,我也過去跟你們聊天吧?”隔壁傳來大春兒的聲音。
“你敢過來就弄死你!”王潔冰冷的聲音再次傳出,然後大春兒便沒了動靜。
三個小家夥很快便睡著了,呼吸均勻,麵容安詳。
“我說老王,你這個計劃改得太狠了吧?他們受得了?”夏桑在老往屋內,聽著老王說了一下這次特訓的內容。
“我感覺這是最後一次特訓了,福生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沒有那麼多時間了,這次特訓我會把我能教得全交給他。特訓完以後,我們可能不會再見了。所以,狠一些也是沒辦法。”老王深吸口氣,緩緩吐出。
夏桑盯著老王的眼睛打量了一番,沒再說話,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