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王虎在一旁見福生這一斧砍得恰到好處,稱讚了一聲。
“哈哈!”福生輕輕活動了一下雙手,這斧頭的反震怕是一般人都吃不消。
福生王虎二人斧子交替砍下,樹莖緩緩被切開一個小口,一會兒張帥替下王虎。福生卻是越砍越起勁,雙手傳來的麻木感竟然讓自己有些興奮。不得不的說,福生這個傻子天生就是一副受虐的料。
直到午時兩刻,樹的坡口已經打好了。而三人中隻有福生在砍,其餘人都在坐在一旁看著聊天,好像沒見過這麼猛的男人。
“福生,你來之前是乾嘛的呀?這麼大力氣?”王虎看得目瞪口呆。
“我之前是武校的武生,練了點外家的功夫。”福生站到一旁,抹了把臉。
“好家夥,這一棵樹,我們一般要砍個大半天才能砍完,有你在這兒,怕是半天就可以了!”張帥哈哈一笑。
“我們一天要砍幾棵?”福生來回活動著幾乎麻木的雙手和胳膊,問道。
“就一棵,砍完再去枝分段劈柴,這都乾完至少七天,而且砍柴處那裡要記入平常成績的。”王虎舔了舔嘴巴。
“這還要計入成績?”福生不解道。
“當然,不然總有偷奸耍滑之輩,也是一個月記一次,列入選拔參考的。”張帥說道。
“不嫌麻煩嗎?”福生挑了下眉,這規矩還真不少。
“哎,至少達標才行,不然都沒參加選拔的資格。”王虎點點頭。
“好吧。”福生吐出口氣,拎起斧頭準備繼續砍後麵的三分之一。
“我靠,下午再砍吧,等下吃午飯了,你不累嗎?”王虎見福生還要動手,急忙說道。
“麼得關係,爽得很!”福生嘿嘿一笑,掄起斧頭砍了下去。
“嘭~嘭~”
二人對視一眼,皆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訝,又看向福生,跟看牲口似的。
午時四刻,一棵樹嘩啦啦緩緩倒下,砸起輕輕片灰塵。
福生扭了一下脖子,笑道“吃飯去!”
王虎上前在樹上做了個記號,三人走向食堂。
飯後,幾人在宿舍準備午休。
“哥幾個,你們真是沒見,福生這孩子就跟八輩子沒砍過樹似的,那掄起斧子,咣咣就是一頓砍!牲口,你們見過牲口嗎?福生就跟牲口似的,一上午,一棵樹。”王虎跟其他三人炫耀著,唾沫橫飛。
“一上午一棵樹?你在逗我?”張路聞言瞪大眼睛,叫了出來,看向躺著的福生,“福生師弟,你們一上午真得砍完了一棵樹?”
“是的。”福生閉著眼笑了笑,隻是此時被褥中的胳膊和手正在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著,上午這砍樹有點上頭了,此時後遺症便來了。
“我靠!”袁剛聞言從床上跳了起來,探出頭看向福生,說道,“福生還真不是牲口,牲口一上午都砍不完,福生,你是畜生吧?”
“哈哈~”
“行了,你們幾個彆打擾福生師弟休息,我們以後還要仰仗他呢,他現在就是我們宿舍的寶貝。”王虎哈哈一笑。
福生臉色有點鐵青地翻過身,對著牆繼續閉著眼。
“恩?”福生閉眼休息的時候,突然感覺有點兒身體有些異樣,仔細觀察了一番卻是沒找到根源,隻得繼續休息。
下午,三人開始給上午砍下的樹去枝,分段,這要比上午的活更累,一天下來,福生的胳膊和手已經絲毫不聽使喚了。
晚飯吃完後,福生剛準備找處安靜的地方修煉。
“福生,要不要去競技場看看?”王虎在一旁說道。
“競技場?外門還有競技場嗎?”福生問道。
“當然!”王虎嘿嘿笑道,“我們雖為外門,但不能丟了本事,不然就真成了一個隻會乾活的機器了,走吧,我帶你瞧瞧。”
福生好奇地跟著王虎來到一個大的室內,裡麵有數處競技台,台下四周有火盆照亮,就跟武校的競技場一樣。此時數處競技台上已有人正在切磋,台下還有管事處的人在拿本記錄。
“是不是還有獸樓?”福生問向一旁的王虎。
“獸樓隻是外界的叫法,我們這裡外門叫破繭樓,內門叫成蝶樓。也就是名字好聽點,其實都一樣。從破繭樓完成任務,可以獲得積分,用積分去靈室修煉。”王虎跟福生解釋道。
“原來武校是模仿山上門派建的,這個競技場也會計入成績嗎?”福生看著管事在記東西。
“當然,也有排名的,左邊就是外門弟子的排行,隻要每月成績前十,都有獎勵。”王虎朝左側指了指。
福生看過去,竟然是一大塊石碑,上麵正寫有十個名字。
“什麼獎勵?”福生舔了舔嘴巴。
“主要是一些丹藥,也有功法武器,但很少,都是內門分剩下的。”王虎撇撇嘴。
“怎麼?想試試?”王虎見福生一臉興奮,問道。
“先看看。”福生舔了舔嘴,看向幾處場上的打鬥。令福生有點大跌眼鏡的是,這裡麵的人和武校差不多,大多隻是靠蠻力,隻有零星的人才會運轉靈力。
“外門怎麼修煉,就靠競技場得來的功法嗎?”福生問向王虎。
“也可以自帶,外門比較慘,沒有長老或者老師,隻有靠自學。有的家族家底厚,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靈者了,但大多數都是一點一滴自學來的。你看那個叫陸飛的,現在已經是靈兵了。”王虎說道。
“靈兵?”福生聞言點點頭,這裡雖為外門,但肯定是臥虎藏龍。
“來都來了,上去露兩手?”王虎見福生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趕忙攛掇道。
“行吧。”福生看向一處一人站了許久都沒有人上去的擂台,笑道,“就他了!”
王虎順著福生的目光看去,眼皮抖了抖,剛要出手阻攔,福生已經走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