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嗚~哼~”蘇可被捂著嘴巴,發出陣陣哼聲,眼睛瞪得大大的。
“蘇可,大姐,消停會行不?”福生見蘇可想要拉開自己的手,趕忙用力地捏了捏,這下把蘇可的臉給捏得有點兒更紅了,又得鬆了一些。
就是鬆的這一下,蘇可一把拉開福生的手,又是一嘴咬了下去。
福生深吸口氣,也不抽手,你咬吧,隨便咬,心想真是服了!
蘇可咬了一口見福生沒動靜,嘴巴用了用力,見福生還是沒動靜,這才鬆口,看著福生手掌上四排整齊的牙印和一大灘口水,臉蛋兒好像又紅了。
“疼不疼?”蘇可擦去福生手掌的口水,摸了摸牙印,自己感覺都疼。
“行了,彆鬨了。”福生沒好氣地收回手,這個蘇可真是個孩子,喜怒無常。
“不說算了。”蘇可哼了一聲,蹺二郎腿時,一腳踢在福生小腿上。
“哎,以前有個朋友,也愛咬人。”福生輕聲說道。
“女的?”
“廢話。”
“她為什麼咬你?”
“你為什麼咬我?”
“她是你什麼人?”
“朋友。”
“後來呢?”
“後來,她應該不在武校了,我這不是來這兒了嘛!”
“不聯係了?”
“沒聯係了?”
“你女人緣兒挺好。”
“你什麼時候上場?”福生聊得有些頭疼。
“哼,你不想跟我說話就直說,我現在就上!”蘇可哼了一聲,起身向外走時大力地撞了一下福生。
“服了!”福生坐正身體,這次學乖了,沒有出聲,看著蘇可的背影,在心中默默說了一句。
遠處的青楓看著福生和蘇可如此親昵,眼中泛起一股濃濃的妒忌之意,咬了咬牙,看向台上的蘇可,眼神晦暗。
蘇可跳上一處剛比完的擂台,靜待對手上台。
福生環視了一下場上,今天的比賽注定有些無聊,不能再在這裡耽擱了,還是先去靈力塔修煉,明日再來,拿定主意,福生起身向場外走去。
福生來到二層後,正要上第三層,不想被人叫住了。
“福生?”
福生聽著聲音有些討厭,轉過頭,果然,正是青山,問道“有事?”
“你要上第三層?”青山詫異地看著福生,沒想到真是他,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在參加選拔賽才對嘛?難道他沒有參賽?
“是。”福生繼續向前走去。
“等一下。”青山快兩步走到福生麵前,攔住了去路。
福生負起雙手,看著一臉疑惑的青山,不知道青山要作甚。
“你沒去參加選拔賽嗎?”青山問道。
“不好意思,我沒時間閒聊。”福生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微笑,繞過青山往前走去。
“哎,彆急嘛福生師弟,聊兩句。”青山又快走兩步,攔住福生的去路。
“我們之間怕是沒有什麼好聊的吧,我趕時間。”福生用屁股想都知道這個青山肯定沒好事,再次繞開青山,向地前麵走去。
“福生?”
福生沒想到又被人叫住了,還是個女子,眉頭不由皺了皺,轉過身來,沒想到是她。
“福生,好久不見!”正是趙脫兔,趙脫兔身邊還跟有幾位男子,此時幾人正眼神不善地打量著福生。
“脫兔師姐,好久不見。”福生禮貌地笑了笑,對趙脫兔的印象好壞參半,此時的趙脫兔,除了頭發比之前長了一些,並沒有明顯的變化。
青山看到趙脫兔身邊的幾人之後,愣了一下,站到了一邊。
“我聽說你在外門可是混的風生水起,不愧當初敢跟我做對,有兩下子嘛!”趙脫兔走了上來,拍了拍福生的肩膀,笑了笑。
福生看著趙脫兔眯成月牙的眼睛,愣了一下,她的笑容給自己的印象還是如同第一次一樣,太像秀兒姐了,一時間不由看得呆住了。
“傻了?”趙脫兔笑意盈盈地用另一隻手輕輕點了一下福生的眉心。
福生這才回過神,喉嚨滾動了一下,打量了一下趙脫兔,笑道“脫兔師姐還是那麼漂亮。”
“那當然!你小子現在眼神總算好起來了嘛!之前還對我不客氣!”趙脫兔聞言哈哈一笑,一手煙嘴,一手搭在福生肩膀,眼睛眯成了一一條縫。
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福生有種衝動,深呼吸幾口氣,笑了一下,還是忍住了。
原本跟著趙脫兔的幾名男子見狀都是十分驚訝,連同青山,都看向領頭的男子。領頭的男子正是之前讓人警告過福生的慶元堂副堂主——朱元。
朱元看著遠處親昵的二人,眼中泛起寒光。這個福生之前被警告一次之後老實了三個月,沒想到今天還敢對趙脫兔有說有笑,看來時記吃不記打,應該是忘了。
“脫兔,這位是?”朱元調整了一下表情,趕忙走了上去。
“福生。”趙脫兔一把拉過福生到自己懷裡,然後用胳膊佯裝勒住福生的脖子,大笑起來。
福生吐出舌頭,兩手“費力”地拉著趙脫兔的胳膊,眼睛翻出了兩個大大的白眼兒。
趙脫兔見狀笑得更歡了。
朱元眼皮見狀眼皮跳了跳,說道“原來是外門的福生。”
福生聽得這人外門兒子咬得較重,睜開一隻眼打量了對方一番,當看到對方眼睛時,福生眼神一凝,分明看出了這個人笑顏背後隱藏的冰冷殺機,沒錯,是殺機,這個人竟然對自己起了殺念!
在武校時期,福生接過多次獸樓任務,其中不乏對動物的殺戮,尤其是對狼和野豬,出手不能有絲毫手軟和留守。半年的特訓期間,軍隊出身的夏桑對三人也是格外言傳身教,特彆對殺機的理解和解釋,非同一般人能理解。
“脫兔師姐,不行了!”福生趕忙求饒。待得趙脫兔心滿意足地鬆開手之後,福生看向眼前這位穿著黑白相間服飾的內門弟子,問道,“這位師兄是?”
“慶元堂,朱元。”朱元朝福生抱了抱拳。
福生同樣回了禮,恍然大悟,這個家夥應該就是自己剛入門托人“照顧”自己的朱師兄,看向一旁的趙脫兔,笑道“脫兔師姐,我送你的簪子,不會丟了吧?”
趙脫兔得意一笑,從懷中掏出玉簪,在福生眼前晃了晃,說道“我可是隨身攜帶,就等著頭發長一些了。”說到這,趙脫兔冷哼了一聲,嘟起粉嫩的嘴巴,自己的頭發當初還是被福生燒去的,伸出雙手,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捏住了福生的兩個臉蛋兒,開始蹂躪起來。
一旁的朱元,緊緊咬牙,眼神徹底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