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和趙脫兔的出現瞬間把過往弟子的目光全吸引了過來,當看到二人竟然跟著一個男性生麵孔進入食堂後,好像炸開了鍋一般,紛紛跟了上去,想要一探究竟。
“脫兔師姐,你在內門可真是受歡迎!”福生看著裡麵全部人的目光全看了過來,有種被當做猴子的感覺。
“那是!”趙脫兔好像一個公主一般,享受著眾人豔羨的目光。
蘇可則有些無語,不過沒有絲毫露怯,嘟起嘴說道“脫兔師姐是漂亮一些,不過這些師兄反應有點兒過了吧。”
“隻有我的話,當然沒這麼多人看,還不是沾了你的光!”趙脫兔拉起蘇可的小手,朝福生揮了下手,向裡麵走去。
好家夥,這一個動作讓眾人的目光再次落到了福生身上,紛紛打量起這個陌生的麵孔,猜測其背景和身份。
福生不再好奇打量,抹了把臉,這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蘇可,你想吃什麼隨便點!”趙脫兔大手一揮,拿出玉牌。
“那我可不客氣了!”蘇可嘿嘿一笑,結果玉牌。
福生挑了處空桌坐了下來,看著二人激動地討論什麼好吃,什麼好貴,有些無語,不知道這倆人為什麼這麼癡心於吃,有道是酒肉穿腸過,屎尿一坨坨,真是有追求。
“脫兔師妹!”
福生正發著呆,聽到後麵有個聲音,轉過身看了過去。此人有些麵熟,回想了一下之後,此人正是前兩日在靈力塔三層見過的朱元,慶元堂的朱元。
果然,隨著朱元走進來跟趙脫兔打招呼,後麵的青山,臉色仍有些蒼白的青楓都走了進來,當看到福生時,都是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家夥也在這裡吃飯,對視一眼之後,都是眼神不善地看了福生一眼。
福生撇撇嘴,看了一眼便回過身,這些家夥真是一個窩裡的,臭味相投,沆瀣一氣,看著實在是辣眼睛。
不一會兒趙脫兔和蘇可走了回來,好像還在談論什麼好吃,什麼點貴了,什麼好像很久沒吃了。
福生剛要說話便皺起了眉頭,背後傳來數道寒意,因為自己被鎖定的數股氣息中,分明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機在其中。這些人這是有什麼大病吧?福生此時有點無語,不知道怎麼又惹到這些奇怪的家夥了,不就吃頓飯嘛,至於嗎?
“蘇可師妹,你明天搬到我那兒去住吧!”趙脫兔笑著說道。
“你那兒不在四合院兒?”蘇可好奇地問道。
“當然,是我跟姐姐住的地方,當時花了很多貢獻值才換來的。姐姐大多都在閉關,隻有我一個人住那兒,實在有些孤單,那裡風景很美,考慮一下。”趙脫兔挑了下眼眉說道。
“好啊,我當然願意過去!”蘇可想也不想便答應了,拉起趙脫兔的手,又開始膩歪起來。
福生看得有點兒想吐,乾脆走到窗口去等菜。
“福生師弟。”
福生沒想到朱元也走了過來,還跟自己打招呼。
“朱元師兄有事?”福生問道。
“福生師弟真是貴人多忘事,之前不是有人跟你說過嗎,跟有的人保持距離。”朱元微笑說道。
福生打量了一下眼前一身黑衣的朱元,此人相貌英俊,身材適中,氣質出眾,算是個美男子,笑道“朱元師兄有意便奮力直追,何意在意他人?”
朱元聞言笑了笑,說道“脫兔師妹性子單純,怕是會著了一些山下人的道,我做為師兄,自然要護著一些。”
福生聽完看向朱元,說道“朱師兄多慮了,脫兔師姐冰雪聰明,自有分辨是非的能力。”
朱元同樣看著福生的眼睛,說道“我覺得還是有備無患的好,人要是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是需要好心人來提醒的。”
“我倒是感覺人很難找清楚自己的位置,所以多數人一生當中都在奔波,而不是享受。”福生看著朱元的眼睛,真切感覺到了起眼中深藏的殺機。
朱元再想說話時,被趙脫兔打斷了,催促福生趕忙把菜端過去。
“福生師弟,好自為之。”朱元眼神晦暗,輕輕咬牙,走了回去。
福生把菜放好,繼續去端菜,好像沒有任何事發生一樣。
“福生,你跟朱元很熟?”趙脫兔和蘇可還是等福生落座後一起動筷子。
福生搖搖頭,夾了一筷子菜,這內門的菜確實要比外門好吃一些,舔了舔嘴巴,繼續下筷。
“不熟?不熟你們剛才聊那麼久?”趙脫兔又問道。
“哎,脫兔師姐,他可能墨跡了,要是不想說,誰問都沒用。”蘇可瞥了一眼福生,繼續大口吃著。
“脫兔師姐,你剛才說用貢獻值可以換住處是吧?”福生問道。
“正是,你有時間可以到易物堂去看看,裡麵的物件要比外門多多了。”趙脫兔點點頭。
“你們那處住的地方什麼樣的,用了多少貢獻值?”福生繼續問道。
“我們那處有點貴,不過物有所值,大概一天一百的貢獻值。”趙脫兔想了一下說道。
“一百?”福生聞言臉皮抖了抖,這還不如去搶,這得是做了多少任務,才能住進這樣的院子。
“住處也有限,”趙脫兔繼續說道,“你的住處有問題?”
“沒有,整個院兒裡就我一人。”福生說道。
“奧,我想起來了,我們精神殿弟子較少,你作為外門第一進來的話,確實有資格住個獨院兒,不過也就半年時間,早晚還是要另尋住處。”趙脫兔解釋道。
“獨院兒?”蘇可聞言又瞥了福生一眼,念叨了一句,“白瞎了。”
坐在不遠處的朱元心不在焉地吃著飯,注意力一直放在了福生這桌,看著三人親切的交談,臉色有點難看,一口氣難以下咽。沒想到這個福生跟個臭石頭一樣硬,十分不領情,看來得找機會讓他知道什麼叫癩蛤蟆想吃天鵝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