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見三人離去,鬆了一大口氣,真是不知道這三個人是怎麼想的,怎麼會有這樣的傳統美德。
“福生,這就是你之前提到過的三個西羅婢?”丹純坐在一旁好奇地問道。
“恩,她們有些教條比較死板,彆太在意。”福生說道。
“男人巴不得有這樣的丫頭,她們之前服侍過你就寢沒?你偷偷告訴我,彆讓小丹純聽到。”蘇可嘿嘿笑著又湊了過來。
“蘇可,你怎麼變得這麼,這麼......”福生一時不知該怎麼說,看著眼前兩個柔情似水的眸子發出食人的光芒,有些招架不住了。
“福生,該睡覺了。”丹純見蘇可要把臉貼上去,趕忙起身一手拉住蘇可的小腦袋,朝福生說道,“快走!”
“哎,剛才白談了那麼半天。”蘇可看著二人的背影,舔了舔嘴巴,剛才與丹純談了那麼多,看來人家一點也不領情。
不知過了多久,夢境中的福生感覺什麼東西壓到了自己身上,跟著一陣奶香味撲鼻,正在夢到自己畫陣的福生微微皺起眉頭,這種奶香味好像是真的奶香。然後福生便驚醒了,因為一條香甜活物正在自己嘴中來回纏繞,在自己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好像喝下了什麼東西。
“是我。”蘇可覺察到福生醒了,趕忙起嘴,一手捂住福生的嘴巴。
福生胡亂咽下後,震驚地看著蘇可,看了一眼旁邊熟睡的丹純,皺起眉頭。
“噓。”蘇可說完便鬆開手,低下了頭。
“蘇可,彆鬨了。”福生側過臉,低聲說道。
“放心,小丹純今晚會睡得比較沉。”蘇可嬉笑一聲,貼了下去。
“呼~蘇可,你給丹純喝什麼了?”福生這才意識到不對勁,好像剛剛自己也被蘇可喂了什麼東西,意識好像瞬間模糊了起來。
蘇可聽著福生有些急促的呼吸和應該通紅的雙眼,在黑暗中邪魅一笑。
一寸光陰一寸金,今朝放蕩思無涯。
翌日,福生緩緩睜開雙眼,感覺全身都處於一種十分疲憊的狀態,腦袋昏昏沉沉,最後還是咬牙爬了起來。看了一眼旁邊仍在熟睡的丹純,福生揉了揉腦袋和腰,有些心煩意亂地走了出去,感覺身體輕飄飄的。
“公子,早。”
沒想到剛出門就看到三個站在門口的西羅婢,福生有些無語了,說道:“你們不用這樣,真的,我們就當朋友處,不,兄弟姐妹,你們就當我姐姐好了。四位姐姐,早!”
“公子,你要是嫌棄我們隻說就行了,不用這樣。”比耶抬起頭看向福生。
福生聞言看向眼眶有些泛紅的比耶和一旁低頭不語的二人,感覺本就麻木的腦袋真要炸了。
娜塔莎快步走進屋內,出來時拿著一條毛巾,替福生擦去了額頭冒出的一些汗水。
“服了。”福生長出口氣,右手叉腰。
“我來。”吉娜趕忙上前,拿開福生的手,兩隻蔥白的小手按了上去,“比耶,你去熬點湯來。”
比耶紅著眼眶走了出去。
“先進屋吧,”福生本想拒絕吉娜的好意,但沒想到人家按起來確實挺舒服,“比耶去熬什麼湯?”
“補湯。”吉娜有些臉紅地說道。
“補,補,補哪兒的湯?”福生詫異地看著古娜。
“公子彆見怪,古娜是看你額頭有些虛汗,又見你一手叉腰,可能是房事有些過度。”娜塔莎說道。
福生笑著剛想反駁,但一時感覺到額頭確實有些冒汗,也確實有些腰酸乏力,當即雙手掩麵,臉上的笑容僵在原地,自己隻記得蘇可昨晚來過,後麵發生了什麼,一點兒記不清了,怎麼就跟什麼過度扯上關係了。
“呼~”
午時過後,福生帶著丹純和三個西羅婢逛起了西京。
“公子,您這次在西京停留多久?”吉娜問道。
“看丹純的意思吧。”福生感覺身體仍是有些乏力,不時抹一把額頭。
一旁的丹純揉著同樣有些發沉地腦袋,說道:“多待幾天吧,你們不是好久沒見了嘛。”
“夫人真好,不僅膚白貌美,而且心腸善良。”娜塔莎說道。
丹純對夫人這個稱號還是第一次聽說,以前福生都說妻子,小臉兒登時紅紅的。
“夫人五官精致,額頭明亮,雙頰飽滿紅潤,臉頰有肉,鼻頭圓潤,地閣寬廣有兜,大大的旺夫相!”吉娜說道。
“是嗎?”丹純笑著摸了摸小臉兒。
“真的呐!公子能娶到夫人是公子的福氣!”吉娜笑著挽住丹純的胳膊,“夫人胳膊也有肉,這就準了。”
“哈哈,哪有哪有!”丹純被捧得哈哈大笑。
福生笑著看向丹純,丹純笑著眨了眨眼。
三人一路走馬觀花,細細打量著西京的當地衣著和品嘗美食。因為還未出正月的緣故,西京城做為亞希國的第二大都城,城內仍是張燈結彩,一片繁榮熱鬨的景象。
三人走著走著,來到了一處青樓門前。福生停下腳步,看著門口上下招客的姐姐們,想著這次有時間一定回東風鎮看一眼。
“小爺,玩會兒?”一名風姿綽約的姑娘快速走了過來,十分熟絡地挽起福生的胳膊,用力擠了擠。
“真是難為你們了,大冬天還得穿成這樣。”福生打量了一眼衣服中深深的雪白溝壑,笑著說道。
“客官,奴家想聽你講故事。”姑娘咬起嘴唇晃了晃福生剛才看過的地方。
“有機會......”福生畫還未說完,一隻耳朵便被轉了好大的角度,跟著響起了丹純的冷哼聲。
“小爺,晚上再來。”姑娘笑著朝著福生拋了個媚眼兒。
“福生,活膩了?”丹純一把拉著福生向前走去。
“看來得多熬點湯了。”吉娜說道。
“要不我們晚上侍寢好了。”娜塔莎紅起俏臉兒說道。
“夫人聽到不把你們吃了!”比耶瞪了二人一眼,率先跟了上去。
五人逛了一天天,福生後來真的是有些無聊,丹純一路上買了很多當地的小吃,三個西羅婢倒是一臉興奮,收了不少丹純買下的首飾。
五人來到正殿時,下人已經在張羅著晚飯了,桌上擺著一個銅爐,四周放滿了盛菜的碟子,一身紅衣的蘇可正在和韓夫子聊著什麼。
“福生,回來啦!準備恰飯!”蘇可見到幾人回來,趕忙起身朝福生打著招呼。
幾人看到蘇可的樣子有些疑惑,這才一天沒見,蘇可現在的臉上可以說是光彩照人,整個人的韻味明顯多了一些。
“你們先坐。”福生沒好氣地走上前,一把拎起蘇可朝一旁走去。
下人驚得趕忙低下了頭。
“你昨晚到我床上乾什麼了?”福生拎著蘇可走出好遠方把蘇可放到地上。
“什麼也沒乾,我一個弱女子能乾什麼。”蘇可微笑著打量著福生,兩個眸子泛起神采。
“跑到我床上去了,還什麼也沒乾?”福生差點喊出來。
“我就抱著你睡了一小會兒。”蘇可有些無辜地眨了眨泛水兒的眼睛。
“就,抱著我睡了一會兒?”福生有些疑惑地問道,“真就抱著我睡了一會兒?”
“真的,騙你我是小狗。”蘇可眨了眨無辜地大眼睛,委屈地撅起了紅潤的嘴唇。
福生聞言皺起眉頭,蘇可一副不像說謊的樣子,難道真是因為抱著她睡覺的原因?按道理來講,自己平常修煉外家功夫,就算抱著石頭睡應該也不會累。
蘇可見福生陷入沉思的樣子,笑著朝福生叫了兩聲,“汪汪!”然後便跑回了正殿。
福生聞聲無奈了。
福生依舊與韓夫子聊到很晚,最後韓夫子盯著福生看了一會兒,說道:“福生,人生本來就有很多疑惑,這很正常。有的疑惑可能想兩天就會明白,有的需要三五年,有的則需要一輩子去找尋答案。你這個年紀不要想太多,有些事想通了就有些無趣了。活下去,其實本身已經很了不起了。”
福生受教,起身作揖。
韓夫子笑著離開了。
“你們早些休息。”福生剛說完便看到比耶端著一大碗冒著熱氣的湯走了過來,頓時有些汗顏。
比耶把碗放到桌上,笑道:“公子,今日最後一碗。”
福生看著比耶期待的眼神,端起碗,閉著眼一飲而儘。
三個西羅婢朝福生做出了一個加油的動作,然後輕笑著離開了。
蘇可見礙事的人都走了,小跑著坐在福生腿上,笑道:“大忙人忙完啦?”
“蘇可,你給我做好了!”丹純趕忙把蘇可拉到一旁坐下。
福生感覺胃中一陣翻湧,苦著臉說道:“蘇可,還沒問你怎麼會不在京城帶著,跑到西京來?”
“清淨。”蘇可看了一眼旁邊的碗,笑道,“這兩天是得好好補補,多補一些。”
“京城沒事?”福生來回吹了幾口氣,嘴中的膻味這才少了一些。
“沒事,也是待得煩了。”蘇可盯著福生的臉龐,咽了口口水。
“孫克呢?就把他一個人丟在京城?”福生端起丹純倒好的茶,押了一口。
“孫繞繞在京城混得風生水起,他不是那種會讓人擔心的人,你還是多關心關心我吧。”蘇可笑吟吟地看著福生,咬起紅潤下唇。
“蘇可,你能不能收斂一點?”丹純見蘇可就要把眼珠子掛在福生身上。
“一個人過得挺好?”福生終於把目光放到蘇可身上。
“挺好呀!沒事兒就想你,想你就會過得好,你要是能常來就更好了。”蘇可繃子性感紅唇,一手伸向福生胸膛。
“你能不能正常一點,自從上次在京城見到你,你就跟變了個人一樣。”福生細細打量著蘇可,身材確實比以前豐滿了一些,而且臉上的韻味也太明顯了。
“我漂亮吧。”蘇可見福生打量自己,趕忙舒展了一下身體,挺了挺胸脯,任由福生打量。
“能不能聊了。”福生看笑了。
丹純坐在一旁,安靜地聽著兩人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