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真是服了!”大春兒聽福生說不能出屋之後,使勁撓了撓自己的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你怎麼就不能乾點兒人事呢?就不能為我著想著想,這裡沒事兒就有蟲子往屋裡飛,各種各樣的蟲子,在這兒待得這兩天比我一輩子見到的蟲子都多......”
福生無語地看向大春兒的頭上。
“我跟你說話呢!往哪兒瞅呢!能不能正視我,以表示對我的尊重?”大春兒見狀怒道。
福生張了下嘴,右手食指抬了一半,聞言隻好無奈點頭。
“現在要等宗主回信,這麼遠的距離,這要等多長時間?我們這幾天就一直待在客房裡嗎?我說你是怎麼想的?這個腦子時好時壞......”大春兒感覺到腦袋一陣癢,伸手撓了一下,好像碰到了什麼不對勁的東西,然後臉色瞬間巨變,“啊!啊!福生,啊!啊!救我救我!!”
福生見大春兒如同一隻受驚的雞一般上躥下跳,笑出了豬叫聲。
“救命!大哥,救命啊!大哥!!”大春兒再不敢用手去摸頭發,隻能使勁兒地左搖右擺,一邊聲如洪鐘一般喊著救命。
福生見狀笑岔氣兒了。
客房的門瞬間被推開,徐靖臉色疑惑地走了進來,當看到大春兒被頭上地一隻小蟲子嚇得一驚一乍時,無奈看向笑出眼淚的福生。
“麻煩徐靖宗主了......”福生笑著擺擺手,走上前把蟲子拍飛了。
“這是驅蟲香。”徐靖說道。
“徐靖宗主,你需要多少錢才能讓我跟你睡一個房間?”大春兒連忙跑上前,雙手握住徐靖的手不放,真誠地問道。
徐靖聞言臉色有些發綠,說道:“福春小友說笑了。”沒想到抽了一下手之後沒有抽出來,不由皺起眉頭看向福生。
“徐靖宗主見笑了。”福生見狀趕忙上前費力拉開大春兒。
“徐靖宗主,徐靖宗主救我啊!”大春兒欲哭無淚地被福生抱到一旁,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徐靖走出房間,關好房門,這下真得哭了。
“可以了,彆演了。”福生放開大春兒。
“我特麼哪兒演了大哥?你不知道我從小怕蟲子嗎?”大春兒再次抱住福生,“你趕緊那個香點上,再把屋裡檢查一遍!”
“你特喵的倒是鬆開我啊,不鬆開我咋去?”福生沒好氣地說道。
二人在屋裡悶了一天之後,福生倒是還好,翻閱陣圖,大春兒是真閒不住了。
“就在屋裡悶著也不是個事兒啊?”大春兒說道。
“你看書嗎?”福生問道。
“我有病吧?”大春兒說道。
“睡覺?”福生說道。
“你是不是有病?”大春兒說道。
“那你想乾嘛?”福生無語了。
“這種鬼地方,傻子才會知道乾嘛!”大春兒說道。
福生看向在床上來回打滾兒的大春兒,無奈地說道:“要不我給你一拳?”
“靠,老子千辛萬苦地跟你來這兒,你就這麼對我?”大春兒怒道。
“你特麼的,乾嘛不乾嘛都讓你說了。”福生歎了口氣,屋裡有大春兒這麼個寶貝兒,陣圖是看不下去了,活下去都很難。
“我這不是不知道乾嘛嗎?”大春兒說完又開始在床上翻滾了。
“要不去密藏看看?”福生問道。
“你去了這麼多次,每次都是死裡逃生,現在還想去?你這是奔著什麼目的去的?是想讓我一了百了吧?真特麼是我哥!”大春兒麵色一變。
福生聞言長出口氣,實在是不知道該乾嘛了,“要不喝點兒,好久沒一起喝酒了。”
“大白天喝什麼酒,神經病。”大春兒嘟囔道。
“你特麼......”福生握拳。
再過兩日,福生實在是受不了了,和大春兒同在一個房間,二人早晚得瘋一個。
“我打算去密藏看看,這裡的密藏不知道和中原那邊兒有沒有不一樣的地方。”福生說道。
“你去找死彆拉著我。”大春兒在床上翻滾得越來越熟練了。
“呼~徐靖宗主。”福生走到門邊,從裡麵敲了敲門。
“福生宗主有事?”徐靖推開門。
“嗬,這兩日你也清楚屋裡什麼情況,我想去密藏看看。”福生說道。
徐靖聞言麵色有些為難。
“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做蠢事。”福生說道。
“福生宗主多慮了,請稍等片刻。”徐靖麵色有些尷尬地離開了。
看著門外還有幾個馴獸宗的弟子在此,實力都在靈將上下,福生見狀不由露出微笑,這幾個人是打算來送人頭的吧。
片刻之後,徐靖折返。
“福生宗主請自便。”徐靖笑道。
福生聞言點點頭,兩家還沒到劍拔弩張的地步,這點兒度量,想必對方應該還是有的,畢竟現在是有求於人,一旦出現任何差錯,不但走蛟一事搞不定,自己也可能會交代在此。
“請轉告福然宗主,如果有了回信,請先著手安排事宜,福生的清白是次要的。”福生說道。
徐靖聞言點點頭,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其實我並不是在監視福生宗主,隻是怕宗內有些夥伴可能受驚。此番去密藏,還請福生宗主對馴獸宗弟子關照一二。”
“好說。”福生聞言點點頭,這個徐靖倒是有點兒意思,朝著徐靖抱拳後被一名馴獸宗弟子帶著向外走去。
“我靠,等等我呀!”大春兒走到門口見福生真的走了,趕忙朝外跑去,路過徐靖時,朝其嘿嘿一笑。
徐靖尷尬回應,雞皮疙瘩起了一層。
一刻過後,二人被帶到了光幕不遠處,此時光幕前已有不少馴獸宗弟子和其夥伴在此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