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花道“你不是把她治好了嘛!而且,甜甜是真的喜歡你呀!”
“哦。”馬小龍一陣苦笑。
想不到,桂花姐已經發現了。
王桂花又道“一個女孩子家,昨晚還偷偷鑽進你的房間裡,與你一起睡呢。”
對於王甜甜鑽進自己房間裡摟著自己睡覺的事情,馬小龍當然是知道的。
王甜甜睡在他身邊,又沒有動手動腳,就是單純的害怕,想尋找保護而已。
不過,馬小龍並沒有解釋,而是假裝驚訝道“我怎麼不知道?”
王桂花翻了個白眼。
“你睡著後,搖都搖不醒,知道了才怪。”
說著,她還抓住馬小龍的肩膀搖了搖,臉上流露出一抹壞笑。
腦海裡浮現出,那晚她用力搖晃馬小龍的旖旎風景。
她累得嬌喘籲籲汗流夾背,馬小龍卻隻顧貪睡毫無反應。
她從來沒有遇到過,睡得這般死的人。
今晚,家裡沒有客人了。
等到晚上,她準備再搖搖馬小龍,非要把馬小龍搖醒不可。
接下來。
王桂花做飯,馬小龍燒鍋。
小小的庭院,青煙嫋嫋,環繞不散,猶如人間仙境。
馬小龍把餐桌搬到院子裡的棗樹下,王桂花擺上菜和米飯。
兩人麵對麵坐下來。
馬小龍把雞腿夾到王桂花碗裡,王桂花卻拿起來喂到馬小龍嘴裡。
“嘻嘻。”
“嗬嗬。”
兩人開心地笑起來,就像集天地之靈所化的一對金童玉女。
在他們開心時,天地都黯然失色。
嘭。
院門突然被暴力推開,一位戴著墨鏡的黑衣人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
“聽說你與傻子搞在了一起,我還不信,想不到回來一看,竟然是真的。”
他虎背熊腰、肌肉發達,邁著不可一世的步伐,氣勢逼人。
王桂花扭頭看去“你不是再也不回來了嗎?還回來乾什麼?”
黑衣男子來到近前,一腳把餐桌踢得粉碎“老子本不想回來,可是,看看你個賤人,都做了什麼狗屁倒灶的事情?你把老子的名聲毀了,知道不知道?”
王桂花站起身,急忙把馬小龍拉開,嘲諷道“就你,也有名聲?我呸。”
“放手。”
黑衣男子看到王桂花與馬小龍拉在一起的那雙手,頓時握緊了雙拳。
“在我眼裡,他才是真正的男人,比你強一百倍。”
王桂花不但沒有放手,還一把抱住馬小龍的手臂。
緊接著,她還把腦袋靠在馬小龍那寬厚的肩膀上,一副小鳥依人貌。
“賤人,我打死你。”
黑衣男子怒不可遏,一拳砸了過去。
馬小龍向前跨出一步,一把抓住黑衣男子的拳頭。
微微一捏,就把黑衣男子的拳頭捏變形了。
“啊!”
黑衣男子痛呼一聲,五官扭曲在一起,墨鏡都掉落在地上。
“馬小龍,你個傻子,老子還沒有找你算賬,你特麼竟然敢……啊……”
馬小龍猛地一擰,就把黑衣男子擰得背過身去,撲通一聲,趴在了地上。
鑽心的疼痛,痛得黑衣男子隻剩下慘叫。
“馬飛,我不知道你們之前的恩怨,但是從現在起,你不許再罵桂花姐,更不許動桂花姐一根手指頭,要不然,我饒不了你,你聽到沒有?”
“聽到了。”
“有話能不能好好說?”
“能。”
“你把餐桌踢碎了,房門也撞壞了。”
“我賠。”
馬小龍這才放開了手。
馬飛狼狽不堪地爬起來,再也不複剛才的威風。
他做夢也想不到,他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在縣城混出一定名堂的狠人,平時打個青壯年都不成問題,結果,剛剛回到家,就被一個傻子製服了。
看了馬小龍一眼,他猶有餘悸的同時,竟然還流露出三分舔狗笑。
其實,這不完全是討好,還有對強者的敬佩。
馬小龍隻用一隻手,就把他製住了,他非常服氣和敬佩。
他望著馬小龍,保持舔狗笑。
直到馬小龍點了點頭,他這才看向旁邊的王桂花。
“我就是,回來看看,沒有,彆的意思。”
他尷尬極了,仿佛掰不彎的鐵棍,一字一哆嗦地說道。
“那你可以走了,請你信守承諾,再也不要回來。”
王桂花嫌棄道。
馬飛想了想,道“那咱們離婚吧!”
王桂花道“都沒有辦過結婚證,根本不算夫妻,何談離婚一說?”
馬飛道“當初我娶你時,也是在村裡辦過酒席的;我想辦一場離婚宴,也好讓村裡人都知道,咱們從今往後,再也沒有關係了。”
“不必了。”王桂花不想瞎折騰。
馬飛正要開口說些什麼,馬小龍不耐煩道“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馬飛急忙把話吞進腹中,微微歎息一聲,轉身向外走去。
他後悔極了,早知如此,打死也不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