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成精了,她會說話了!
萬百錢簡單是把事情說了一遍,也騎著馬去追滄滿了,就剩下秋明遠一個人,這獵顯然不能再打了,本來他打獵的興致也不是很高。
出了森林,錢老板就已經醒了好一會了。
滄滿找了幾顆不知道是管什麼的藥碗塞進了錢老板的嘴裡,“就不聽我的,這回好。”
錢老板有氣無力地說“你少說幾句話,我什麼問題都不帶有的。”
“哼,你什麼事情都賴我,我們先回去,不等他們了。”
錢老板擺了一下手說“不礙事,沒那麼嬌氣。”
尚汐看著錢老板和紙一樣白的臉說“回去吧,你看著不是很好的樣子。”
錢老板笑著說“我今天簡直太掃興了,我沒事,你們進裡麵接著打吧,我在這裡等你們。”
滄滿氣的拿起鑼當當當一通敲,樹林裡麵聽見鑼聲的就知道比賽結束了,大家調轉馬頭都往外跑。
錢老板看著滄滿說“我是罰你罰輕了。”
滄滿說“等你好了再說吧。”
大家陸陸續續地從樹林裡麵跑了出來,都知道時間沒到,這會兒就鳴鑼了,肯定是出什麼事情了。
冬柯是最後出來的,他的馬後麵還拴著一匹馬,那是錢老板的馬,滄滿看著冬柯說“馬為什麼會受驚?”
冬柯一如往常的冷靜“受到驚嚇。”
滄滿不信,這可是受過訓練的好馬,輕易不會受到驚嚇,一定是有什麼原因,他定睛看了一眼錢老板的那匹馬,拔起刀就朝著塵鳴撲了過去,幸好塵鳴反應快,不然他肯定沒命了。
錢老板說“滄滿,你快住手。”
兩個人已經扭打到了一起,誰也不服誰,刀刀都往致命的位置砍,還好他們兩個人都比較敏捷。
錢老板焦急地說“快把他們兩個拉開。”是不是塵鳴乾的,他比誰都清楚。
大家七手八腳地把兩個人分開,滄滿的嘴裡都是臟話,他認定了錢老板的馬受驚是塵鳴動的手腳。
“我們老板饒你一命,你現在竟然玩陰的。”
塵鳴泰然自若“出發前,我們每個人帶的箭是有數的,你可以數一數我的箭就知道錢老板那匹馬山身上的箭是不是我射的。”
塵鳴把自己身上的箭往地上一扔說“我的箭上麵都有一個‘塵’字,獵物上還有一些箭,你自己過來數。”
滄滿說“想多藏一支箭有何難。”
“那你怎麼證明這箭就是我射的。”
“哼,就你和我們老板有仇。”
錢老板說“我相信塵鳴。”
“我不信他,大家都把箭拿出來,我今天倒要看看這箭是誰射的。”
尚汐吞了一口口水,慶生和他差不多,慶生緊張地說“我射丟了很多的箭,那馬屁股上的箭不能是我的吧。”
程風安慰慶生說“你在東麵,錢老板在中間,你再有本事也射不到他的馬身上,除非”
“除非什麼?”陳慶生心裡著急,所以打斷了程風的話。
“除非你騎著馬去了中部。”
陳慶生心底的石頭一下落了地,“那絕對不可能,我一直跟著滄滿哥,秋萸兒可以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