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您來了!”
秦淮茹看到街道辦王主任跟賈張氏進屋,就知道要出結果了。
“嗯,秦淮茹,你怎麼就不能攔著點兒你婆婆呢?那聾老太太是誰啊,能打嗎?”
王主任也是一臉的為難。
“王主任,我婆婆確實是有錯,但是聾老太太也不能砸我家玻璃呀,你看看這玻璃今天還沒換上呢,我們這晚上睡覺都不知道會不會被凍醒來。”
秦淮茹拐著彎兒告狀呢。
“你這是故意留著給我看的吧,我昨天晚上就看到了,聾老太太確實衝動了,可是,這個院子裡傻柱對她的照顧確實讓我們省心了。”
“我聽說,你生小槐花前後,傻柱也是每天給你做菜送飯的吧,比你這婆婆貼心多了,結果你們還這麼害傻柱。”
“唉,孰是孰非,院子裡麵那麼多鄰居都看著呢,大家都知道。”
“這件事情我也不想再說你們誰對誰錯了,你婆婆現在有兩條路走,一條吧醫藥費給了,還有聾老太太要的錢,全部加起來不到兩百塊錢,一條就是跟著我們去派出所了,應該會坐牢吧,多久就不知道了。”
“你們商量一下吧。”
其實,作為街道辦的領導,這樣的用錢解決的事情自然是不允許的。
可是,也沒辦法啊,聾老太太的身子全是病,要治又治不好,畢竟老了。
要是不讓聾老太太出院,這醫藥費隻會更多。
如今也隻好是遂了聾老太太的願了。
“可是,王主任,這個事兒”
秦淮茹還想說什麼,賈張氏直接開口了。
“你快把錢拿出來,是想讓我坐牢嗎?”
賈張氏是不想去醫院受罪了。
看著人家吃好的,她隻能啃窩窩頭加喝水,連個好覺都睡不了,隻要睡著的時候,就會被人給弄醒來。
也就是一天一夜的時間,已經被折磨的疲憊不堪了。
“我隻有六塊錢了,還得給小槐花買奶呢!”
“糧食都見底了,還在等著下個月發工資。”
秦淮茹也更加直接地說道。
“你什麼意思,你是想讓我去坐牢?”
賈張氏一下子也火了。
“那我也沒辦法呀,我昨天不是跟你說了,讓你不要把小豬說出去嘛。”
“我可沒那麼多錢,哪怕就是下個月工資發了,也就是30多塊錢而已。”
“你自己想辦法吧,如果沒有的話,那就跟著王主任去派出所吧。”
秦淮茹也直接把話撂在了這裡,愛咋咋地吧。
“你造孽啊,我這是什麼兒媳婦兒啊,你們快來看看啊”
賈張氏轉頭向著門口喊道。
“你隨便喊叫吧,你就是喊破了天我也拿不出錢來。”
“你兒子死了之後,廠子裡給的錢全部都你拿著了,家裡麵現在也就靠著我賺的那點工資過日子了。”
“棒梗、小當、小槐花,還有你吃的喝的也都靠著工資呢。”
“你自己想一下我還有沒有錢?”
“還有,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你自己應該清楚,昨天從廠子裡丟人丟到了家裡了,現在院子裡麵的人都怎麼想你?你就叫大家來一起看你丟人好了。”
秦淮茹說完,拿起來一塊布給棒梗衣服上打補丁。
這棒梗每天地上打滾,上山爬樹,衣服破的最快。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