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找許大茂嗎?”
“這小子昨天喝的不多啊,應該是已經醒了,敲門不就行了。”
劉海中說著就要去敲門。
“彆急!”
後麵有人喊了一聲。
“要是敲門的話,不就抓不住許大茂跟誰鑽被窩了嗎?”
這話雖然不知道是誰說的。
但是,大多數的人都是認可的。
“你們一個個都在瞎說什麼呢?誰說許大某個人鑽被窩了?”
何大清聽了這話之後就著急了,立馬就開口了。
“何大叔,我們隻是說許大茂跟人鑽被窩,你急什麼呀?”
“就是呀,這也跟你沒什麼關係呀。”
“你那天不是還說許大茂不咋地,還罵人家來什麼啊?”
“沒錯啊,今天怎麼變得這麼關心許大茂呀?”
“我覺得這大年初二,要是在往年的話,許大茂還不得起來準備去看看老丈人啥的,也不可能這麼玩不起呀。”
“八成是個人鑽飯窩了,你們忘記了,昨天可是有兩個長得很好看的女同誌來找許大茂了。”
“對啊,他們還喝酒了。”
“可是昨天好像見許大茂跟她們已經離開了呀。”
“看你這話說的,難道離開就不能回來了?”
“萬一要是人家回來的時候,咱們沒有看到呢?”
“你們快去把門給撞開吧。”
“”
這些鄰居們說話是越來越離譜了,而且在現在讓何大清感覺到自己根本就不敢說話。
如果要是再開口攔著的話,那絕對會想到何雨水的身上的。
“這是怎麼啦?”
易中海作為一大爺,遇到這麼熱鬨的事情,肯定也是要來看一看才行的。
“一大爺你來的正好我們懷疑許大茂跟人亂搞男女關係。”
“沒錯,我們覺得許大茂現在應該是存在生活作風問題。”
“把門打開看個究竟吧。”
“你們有沒有發現何雨水不在呀?”
“好像真的不在,我剛才進來後院的時候看到何雨水的家門是開著的,裡麵沒人。”
“那何雨水也不在這裡看熱鬨。”
“應該也不是去上廁所了,要不然這麼長時間也應該回來了。”
“那大家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何雨水就在這個屋子裡呢,反正經常來。”
“”
人的好奇心是最可怕的東西。
而且在這種一大群人在一塊的時候,最害怕的一件事情就是帶節奏。
如果要是沒有人提起何雨水的話,那麼在現在彆人也是不會想到何雨水身上去的。
這有人提起了在想著何雨水和許大茂都不在這裡,那麼他們緊盯著的就是許大茂的家,自然也就會想到何雨水應該就是在跟許大茂在一塊兒了。
“我看是誰在胡說八道,看我撕不爛他的嘴。”
何大清聽到大家夥說到了這個份兒上,那這不就是昭然若揭了嗎?
“特麼誰在給雨水身上潑臟水,不想好好過年了是吧。”
如果說何大清說話的時候那是一種質問,那麼在現在傻柱說這些話的時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在這個院子裡,誰不知道傻柱不講道理起來,那就是用拳頭說話的。
“行了,大家都散了吧,人家許大茂起沒起,關你們什麼事情啊。”
易中海的想法就是,把人群先散了再說。
因為在易中海的內心,也感覺到有這種可能性。
畢竟何大清的表情出賣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