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一些人還是比較聰明的,他們就沒有打算去湊這個熱鬨。
因為這些人們在現在都急著去廚房裡麵去打菜,那麼桌子上麵上來的這些菜誰吃呀?
既然他們已經去那邊了,那麼這邊剩下的人肯定就毫不客氣了。
這樣算下來之後,到底是虧了還是賺了,那就真不一定了。
等到廚房裡麵剩下的那些飯菜全部都被哄搶一空之後,這些人們自然也就重新回到了桌子上。
在從廚房裡麵搶食不成,再次回來之後才發現,原本端上桌的那兩三道菜,在現在全部都已經連湯汁都不剩了,那是一點兒都不給留啊。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這些人們才真正感覺到好像到廚房那邊去搶這個飯盒裡麵裝點吃的喝的,並不是很明智的選擇。
到頭來是廚房裡麵的那些吃的喝的沒有搶到,就連桌子上這些也全部都錯過了。
其實有一些人也就真正感受到了這其中的道理,那就是太貪心了。
如果不貪心的話,那麼在桌子上麵吃的差不多也就行了。
“嗝兒——”
棒梗打了一個嗝兒,轉頭問小當“吃飽沒?”
“早就吃飽了。”
小當還摸了一下小肚子。
“那走吧!”
棒梗和小當抱著飯盒就走了。
就在這張桌子上麵的這些人們,其實每一個人都吃的差不多,但是相比棒梗和小當來說的話,他們都感覺到有點虧。
因為人家這兩個小家夥那是吃得飽,並且還拿走了東西。
那真是有吃有拿。
心情更加不好的應該是賈張氏了。
因為棒梗在一開始的時候還叫了她一聲‘奶奶’呢。
可是在後來,從來都沒有叫過。
並且連正眼都沒有看過。
哪怕就是賈張氏給棒梗夾了菜,棒梗也會直接把這些菜夾回到盤子裡,有的甚至直接就丟到桌子上去了。
反正就是不吃。
這是直接跟賈張氏劃清界限了。
這能讓賈張氏舒服?
賈張氏一直都感覺到自己現在也算是人生贏家了,可是由於一些小肚雞腸的問題或者是小家子氣的情況,直接把棒梗給寒心了。
那也就隻有實事求是的講這些事情了。
“無所謂,小孩子而已。”
“你改天給他5毛錢,隨便買點東西,他就高高興興的了。”
何大清自然也是看得出來,賈張氏是為什麼不高興了?
其實對於這些小孩子來說的話,多數情況也就是拿點吃喝的東西混一混就行了。
基本上也都是不會把這個仇恨過夜的。
“嗯!”
賈張氏也感覺應該是這樣的。
畢竟,關係在那裡放著,豈是幾句話就能斷絕的。
其餘的這些鄰居們也是把這件事情都是看在眼裡的,具體說明對與錯都是不去關注的,反正他們看著熱鬨就行了。
就這樣的情況,大家夥都是很熟悉的。
易中海讓大家吃飯吃到了兩點多。
可以說是院子裡辦過的酒席,算是前三名好的了。
“還是人家一大爺好啊,這一大媽的病治好了,還讓大家一起吃頓飯慶祝一下。”
“是啊,我聽說閻解成的病也已經被許大茂給治好了,不知道要不要請客慶祝一下。”
“這個就很難說了,在咱們這個院子裡麵,誰也不知道三大爺的摳門啊。”
“還真是,就現在眼界城好像還沒有什麼正式的工作,那就是有工資可以拿,也都是不穩定的。”
“如果在現在真的要是發生這樣的事情,十有八九還得三大爺去給錢。”
“”
這些鄰居們基本上也都是吃飽了,自然也就想著下一頓什麼時候可以繼續吃,或者是說有沒有這樣的機會。
人都是貪婪的,吃了一頓就會想第2頓。
雖然說不是原本的那一個人去請他們吃的第2頓,他們也會想方設法找出來請客的人。
“咳咳。”
“本來呢,也是想著能夠請大家吃一頓飯慶祝一下的,可是上一次得閻解成致病確確實實也是掏空了家底。”
“大家也都知道,在我們家裡麵也都是靠著我一個人的工資養著這一大家子。”
“反正就沒有什麼餘錢了。”
閻埠貴作為三大爺聽到了大家夥這麼說的時候,肯定是要站出來搶一下的。
要不然的話,自己可就被人家給誤會了。
其實對於這個院子裡麵的這些人們而言的話,大家都知道,三大爺閻埠貴確實是日子過得比較拮據的。
就像是他們家的這種情況,不管是這個院子裡麵的任何一個鄰居,家裡麵出現的話可能都是過不下去的。
要知道人家閻埠貴不單單是把這一大家子給養活了,而且還把自己的三個兒子一個女兒都給上學供出來了。
就像這樣的魄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的。
對於那些有錢人來說的話,感覺到給孩子們花點錢去上學,似乎也是為了哄孩子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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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些孩子如果不進學校裡麵的話,那也就有可能會在家裡麵混了。
時間長了之後,自然就變成了街上的小混混。
可能這些人都沒有想著讓自己的孩子到學校裡麵能夠學到點啥。
因為這些人本來就不是知識分子,他們感覺到在以後想要過好日子或者說賺錢,並不一定要成為,學校裡麵學習比較好的人。
但是對於那些沒有什麼錢的人來說的話,這上學可是一大筆開支,對於他們而言,他們就會感覺到把這些錢省下來留著家用多好呀。
可是閻埠貴這邊卻是寧願把這些孩子們全部都送去上學,也不願意在這些錢上麵去節省。
從這些方麵就可以看得出來,閻埠貴可不是一個僅僅想著去算計的人。
而且,是真正對於未來是有一定的規劃的人。
閻埠貴就感覺到如果自己的孩子不上學的話,那麼在以後有可能就會變成對社會有危害的人。
學習的不單單是一些知識水平,而且還有一些做人的道理,包括整個一輩子有可能會用之不儘的禮儀。
所有的這一切基本上都是每一個人需要去具備的東西。
“三大爺,我們也就是開玩笑而已,你也彆當真。”
“是啊,三大爺能夠把這幾個孩子拉扯這麼大,就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沒錯,我聽說閻解成治病的時候還花了不少呢。”
“三大爺,你應該對自己好一點兒。”
“錢可不能給兒子隨便花呀。”
“就是呀,哪怕你就是想要你的孩子買點什麼東西的時候,也應該考慮一下自己的金錢問題。”
“”
這些鄰居們很快就開始為閻埠貴擔憂了。
其實也是因為,就在剛才大家見識了閻解成的真麵目。
那絕對是典型的過河拆橋依賴的人。
不管怎麼說,閻解成的病是等著人家許大茂包的治好的,可是閻解成卻在彆人那裡說許大茂的壞話。
就像這樣的情況,雖然是在當時有很多人在聽著,但是大多數人都感覺到是非常丟臉的,也是難以啟齒的。
也就是許大茂來的計較這些,反正自己在治病的時候也是拿了他們很多錢的。
有些事情就是不解釋不掩飾,要不然的話,彆人就感覺到是有故事。
半個月以後。
傻柱和閻解成的紮針工作基本上也就全部完成了。
其實按照許大茂的計劃,可能傻柱和閻解成的問題想要解決,還要拖上兩三個月時間的。
可是由於於莉跟許大茂的進展,許大茂還是改變了策略。
於莉想的是要讓許大茂跟他生娃的,也就是說,於莉想要有許大茂的話。
而且,在這半個月時間當中,還真讓於莉抓住了一次機會。
許大茂也是外麵夜長夢多,乾脆把閻解成的問題早點解決好了就行了。
雖然閻解成沒有辦法有多麼的雄風再現的情況,但好歹也是有感覺的。
隻不過是沒有辦法太過於的儘職儘責。
但是從本質上,哪怕就是生了娃,也是可以說得過去的。
至於傻柱這邊純屬是給何雨水麵子。
另外就是許大茂這邊,也有了一些新的彆的計劃。
也不想把手上的這些事情繼續耗著。
把傻柱和閻解成的病給治療了之後,在許大茂手中也就不再有治病救人的工作了。
至於何大清的。
已經去過醫院了,並且檢查出來了問題。
但是何大清和賈張氏都是感覺到許大茂治病救人需要給的錢太多了。
所以他們也沒有選擇找許大茂來治療,而是找醫院,還有彆的一些醫生。
假如醫院能治的話,自然是治了就好了。
可是醫院也明確說了,治好的可能性不大。
何大清和賈張氏最後一合計,打算選擇那些老中醫能夠給他們開藥。
兩人的運氣還算是比較不錯的,還真就讓他們找到了也拿到了藥方現在正在服藥當中。
隔三差五的,也會過來數落一下許大茂。
目的就是為了告訴大家,或許大茂這邊有可能要好幾百甚至幾千塊才給他們治病,他們隻花了30塊錢。
因為人家老中醫就給他開了藥方,讓他平時好好喝中藥就行。
而中藥本身呢並沒有多貴,所以到現在為止,連治療加上喝的藥總共也就花了30塊錢而已。
對於那些原本就感覺到,讓許大茂治病花那麼多錢,不值得的人們而言,自然也就找到了機會來抨擊許大茂。
可惜的是,人家許大茂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不管他們說什麼,許大茂就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完全是擦肩而過,根本不去聽他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