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吃人嘴短,胡德少見地沒有和俾斯麥唱反調,甚至還主動和俾斯麥借著電視節目的引頭聊了幾句,氣氛一派祥和,讓薛誠以為自己在做夢。
隻是,隨著時間慢慢流逝,窗外天色漸暗,胡德逐漸察覺到有些不對來這隻賊貓怎麼還不走?
晚上九點半,隨著電視上的一個熱門綜藝節目播放完畢,俾斯麥站起身來長長地伸了個懶腰,修長苗條的身段比起剛剛節目中的女明星還要優美。
“時間不早了。”俾斯麥隨手關掉電視,淡淡地說道“回去休息吧。”
沙發上,將胖橘生薑抱在懷裡昏昏欲睡的胡德慢慢睜開眼睛,臉上帶著茫然的表情“啊?結束了嗎?”
薛誠伸出手,刮了刮胡德的鼻子,說道“困了的話就早點回去休息,還在這裡死撐什麼?”
胡德撇了撇嘴,她才不會放任賊貓和提督獨處呢,作勢去咬薛誠的手指,嚇得他連忙縮回手。
放下呼呼大睡的胖橘,胡德學著剛才俾斯麥的模樣伸了個懶腰,微笑著說道“已經這麼晚了啊,俾斯麥,我和提督就不送你了。”
“說什麼傻話。”俾斯麥斜了她一眼,淡淡地說道“我有說過要走嗎?”
胡德頓時警惕起來“你、你想做什麼?”
“不是有客房嗎?”俾斯麥的回答打消了胡德的疑慮,三人簡單打掃完客廳,一起上了樓。
胡德走得慢了些,落在三人最後,當她看著俾斯麥緊跟著薛誠的腳步走進臥室的時候,心中頓時一緊,連忙緊趕兩步,可惜還是遲了些,剛剛走進房間的俾斯麥霍然轉身,表情冷淡地看著她。
“你跟來做什麼?”
“我、我……”胡德瞪大眼睛,俾斯麥的氣勢驚人,那雙銳利的眼睛仿佛帶著某種魔力,讓她不敢再向前邁一步,隻是蠕動著嘴唇,小聲說道“你、你不是說要睡客房嗎?”
俾斯麥歪了歪腦袋,做出沉思的表情“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去睡客房?”
“可是……”胡德據理力爭“明明是我先來的,你這隻死賊貓偷東西偷上癮了嗎?先來後到的規矩都不懂?”
“你都叫我賊貓了,既然是賊怎麼可能遵守規矩?”俾斯麥一手握著門把手,另外一隻手抵著門框,防止胡德強行闖進來,冷笑道“況且,我才是先進到房間裡的,真說起先來後到,也是我先的!”
“你、你不講道理!”胡德氣得差點哭出來,她想要動用武力,然而不管是作為女性還是身為艦娘,她都不可能在一對一的戰鬥中戰勝俾斯麥,隻好委屈地看著站在俾斯麥身後的薛誠“提督!賊貓欺負我!”
薛誠摸了摸鼻子剛要說話,俾斯麥忽然回過頭來,遞給他一個冰冷的視線。
立刻,原本還想勸說幾句的薛誠啞了火。
鎮壓了薛誠,俾斯麥再次回過頭來,看著胡德淡淡地說道“我早上看過了,那邊的客房已經收拾妥當,隨時都可以入住,當然,你要是不願意的話也可以離開。”
“那麼,晚安。”
“砰!”胡德看著緊緊關上的房門,欲哭無淚。
她想到之前的那碗雞湯,以及看電視的時候,俾斯麥主動遞過來的水果,忽然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難怪今晚的俾斯麥對自己格外友善,原來所有的饋贈早就在無形中標好了價格……
“啊……真是的。”關好房門,俾斯麥靠在門板上,一手按著額頭,做出頭痛的表情“雖然對象是胡德,但是這種欺淩弱者的感覺,真的是……蠻糟糕的。”
薛誠無奈地說道“既然這樣的話,俾斯麥就不要欺負人家嘛。”
“不行。”俾斯麥果斷地回答道,她回身把門反鎖,又把耳朵貼在門上,確定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這才回過身,說道“如果不這樣做的話,一不小心又會被彆人搶在我的前麵吧?”
薛誠目光閃爍,彆過臉看向窗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提督以為我不知道嗎?”俾斯麥慢慢走了過來,明明身高比薛誠略矮,但是身上散發著可怕的氣勢,帶著令人喘不過氣來的沉重壓力,“提督和胡德,做了那種事情吧?”
“沒有的事。”薛誠的否認顯得很沒有底氣,腳步也隨著俾斯麥的逼近慢慢倒退。
“沒有麼?”俾斯麥冷笑,銳利的雙眼直視薛誠,仿佛能夠透入到他的靈魂深處
“以那個平胸女的性格,如果沒有和提督發生很親密的關係,絕對不會像今天那樣,發那種秀恩愛的自拍照到群裡來,更加不會光明正大地表達出要和提督住一間房間的意願。”
“……”薛誠默然無語。
該說是太了解胡德,還是說俾斯麥真的很有偵探潛質?但是有偵探人設的明明是cv16吧?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聰明?
“就算是這樣……”薛誠歎了口氣,似乎仍舊沒有放棄辯解,俾斯麥見狀,嘴角劃過一絲勝利的微笑。
“就算是這樣,俾斯麥也可以直接和我說嘛。”從薛誠嘴裡吐出的話語,讓俾斯麥呆住了。
一道陰影緩緩逼近,俾斯麥雙眼茫然地看著走到麵前的薛誠,腳下不由自主地後退。
很快,身後傳來冰冷堅硬的觸感,俾斯麥看著好像忽然間換了個人的薛誠,有些不知所措。
‘成功了,我終於一轉攻勢擺脫被動,從今天開始,再也沒有人可以對我擺出強勢的態度!’
薛誠心中仰天長嘯,他笑吟吟地看著俾斯麥,微微低下頭,湊到少女的耳邊吹了口氣,看著白嫩的耳垂飛快染上一抹嫣紅,輕聲說道
“隻要俾斯麥想的話,隨時都可以,因為俾斯麥也是我的妻子嘛。”
一陣溫熱的感覺從嘴唇上傳來,俾斯麥慢慢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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