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玄瓔一時無法確定。
帳外淅淅瀝瀝下起細雨,營地士兵忙著收東西,聲音逐漸嘈雜起來。
師玄瓔耳朵微動,隱約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混雜其中。
“肖將軍,為何不乘勝追擊?”譽王問。
這位王爺貪花好色,遊戲人間,但作為一個被臨時推上前線的統帥,他也有極大的優點,他願意信任主將,也願意放權,並且不貪功,不懂就不會隨意指手畫腳。
因此不僅肖紅帆對他沒有惡感,整個西南軍都對他沒什麼意見。
肖紅帆鋪開地圖耐心解釋:“黃家壩易守難攻,叛軍退守這裡,我們沒有一兩個月很難攻下。我今晨又收到消息,後方徐國似有動作,或許近期便會有所動作。”
她又問:“王爺可知曉北方大旱?”
譽王點頭,不解道:“這與西南有何乾係?”
“內有天災叛亂,外有強敵進攻。”肖紅帆歎道,“徐國這是打著耗死大瞿的主意啊!”
譽王覺得不可思議:“我們還有大片土地未曾受災,怎麼可能會被耗死?”
“有土地卻無足夠百姓耕種,又有何用?”肖紅帆反問,緊接著又道,“往年農忙時,士兵皆會參與耕作,如今西北旱災,必要開倉賑糧,西北駐軍也需要各種物資。西南徐國虎視眈眈,我們這二十多萬人馬亦需要大量糧草。消耗如此巨大,卻隻出不進,王爺覺得,以大瞿的國力能撐到幾時?”
從蘇州來到BJ出差,真的是好乾燥,燥得我渾身火燎燎。在蘇州25度穿外套,來BJ晚上19度開空調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