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人族從嬰兒到幼年,少年,成人,神靈自然也會有這個過程。”攝提在空中抻了個懶腰,淡漠說道。
“神靈的體型跟力量有關?實力越強體型越大?”顧笙問道。
“成長期確實如此,不過到了一定階段後,體型便隨心而定了。”攝提回答道。
“原來這樣。”顧笙說了幾句,轉頭看向下方,發現竟然又有了變化。
數千古怪賊軍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個個身形高大肥胖,動作雖然遲鈍,但力大無窮,深到大腿根的水和淤泥對其也沒太大影響。
顧笙眼看幾個追在最前麵的官兵小舟,被那些古怪賊兵直接掀翻,哪怕刀槍捅在身上,也沒常人的躲閃,更不會失去戰力。
甚至一手抓著刀槍,將船上的官兵直接拽到水裡。
這隻賊軍的出現,如同一柄錐子紮了進去,立刻改變了場上的情況。
顧笙卻注意到有兩個高大肥胖的賊軍扛著個道士,以與其體型不相符的靈敏和速度朝著這座山跑來。
顧笙皺了下眉頭,走到角落拉畫上的門,跟顏如玉走進去。
好死不死,那兩個肥胖的賊軍扛著道人在山上轉了半圈,便站到顧笙剛剛所站的位置。
畢竟這個位置也算是顧笙精挑細選的,位置隱秘,但視野極好,可以俯瞰整片戰場,在下麵卻又不容易看到這裡。
而那道人稍微打量一下,確定這裡沒人,卻沒注意暗處岩石上的一幅畫,便轉頭朝著山下看去。
而在他剛轉身過去,畫中的窗戶後麵多出一道人影。
顧笙仔細打量一下那道人,神色有些古怪,這道人穿的跟閒雲觀、青雲觀裡的道士一樣,尤其背後那把飛劍,幾乎一模一樣,讓他心中有所猜測。
那兩個賊軍遠看還差些,離近了看真的如同肉山一樣。
身上的氣血也極其恐怖,顧笙感覺起碼比自己初入洗髓境時還要強。
不過神情呆滯木訥,仿佛傀儡木人一樣。
片刻後,那道人便讓一個賊軍舉起大旗搖晃幾下,似乎是在下什麼命令,卻沒注意角落裡的話中伸出一架古琴,與一隻手,緊接著又浮現出一張人臉。
手指在古琴上掃動一下。
三個念頭頓時飛了出去,一枚殺魔一枚生魔分彆鑽入兩座肉山體內,醉魔鑽入那道士體內。
隻見道士聽到聲音剛要轉身,身形便是一個踉蹌,仿佛喝醉了酒一樣。
緊接著一個賊兵雙眼變得血紅,神色猙獰凶惡,仿佛想要殺戮破壞一切,伸出蒲扇大的巴掌直接將道士拍在地上,又撞在另外一個賊兵身上。
那道士哪扛得住這樣的巴掌,當場被打碎好幾根骨頭,一口氣上不來,差點兒昏過去。
而另外一個賊兵則是渾身皮膚多處裂開,長出一個個血淋淋的肉塊,渾身疼痛難忍,又被攻擊,頓時與中了殺魔的賊兵廝打起來。
與此同時顧笙瞬間從畫中衝出來,一腳踩在那道士背上,將骨頭又踩斷幾根,摘了飛劍,捏著脖子如同抓小雞一樣將他拖進畫裡,等外麵的兩個賊兵廝殺。
不過顧笙剛進入畫中便感覺到畫內空間劇烈顫動,仿佛隨時會崩潰一樣,心知這道士實力不弱,這畫承受不住了,連忙將道士又拖出去,手起刀落,將道士兩條胳膊全都砍了。
很快中了生魂的賊兵渾身上下長滿肉塊,估計就連體內都長滿了肉塊,連行動都困難,被中了殺魔的賊兵按在地上打。
顧笙直接出刀,一刀砍在中了殺魔的賊兵脖子上,仿若砍在硬木上一樣,以飛魚刀的鋒利竟然也花了些力氣才將腦袋砍下來。
接著又一刀砍在另外一個賊兵脖子上,哪怕腦袋砍掉了,那賊兵竟然還沒死,脖頸傷口飛快愈合,長出一個肉球來,仿佛又長出個腦袋一樣。
顧笙又將其腦袋砍兩半,心臟捅了七八刀,那個中了生魔的賊兵才才散去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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