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何夏睡到九點的樣子才緩緩醒來,深度的睡眠讓人身心愉悅,叫了份外賣正吃飯,手機上收到信息。
周:居然避而不戰,還是不是男人?
“臥槽!”
何夏差點被口水嗆到,他沒想到周鋼蛋居然如此囂張,這是瘋了?
何:你等著。
周:我等著!
是可忍孰不可忍,何夏本來打算上午在家休息,被周鋼蛋一激,摔門而出,必須教訓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何夏驅車趕到gr俱樂部的時候,周詩柳正獨自一人在多功能房間打沙包。
砰砰砰。
空蕩蕩的房間內回蕩著擊打沙包的沉悶聲響。
“喂,女英雄,饒沙包一命吧!”
何夏走進多功能房笑著說道。
“它被生產出來的宿命就是挨打!”
周詩柳回頭看向何夏,道:“朋友的畫廊明天晚上開展,有興趣去看看嗎?”
說完,砰的一拳打得沙包晃動,然後走到何夏麵前。
“原來你喊我過來不是打拳,就知道你怕了!”何夏笑眯眯的說道。
“嘁!”周詩柳摘掉拳擊手套掛在腰上,擦擦汗,道:“你練了摔跤、拳擊和馬伽,無限製我肯定不是你對手,要是按照拳擊比賽規則,不好說!”
不願意承認也沒有辦法,短暫的交手之後周詩柳有了定論,她打不過何夏,除非嚴格執行拳擊比賽規則。
“我練習搏擊的目的和你不同,沒必要較勁,你拳擊厲害,我實戰厲害。”
何夏笑著說道,沒打算真教訓周詩柳一頓,人家好歹是個比他還要的女大學生。
“這話說的,難道你是真的要跟人生死搏鬥?”周詩柳好奇問道。
何夏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有時候我的生存環境非常惡劣,需要完成一些不可能的任務,你根本無法想象。”
“得了吧你!”
咚!
話音落下何夏胸口挨了一拳,這可不是小拳拳捶胸口,他感覺胸肌疼痛……
“咳,注意輕重啊,我身子虛……那個,你剛說的畫廊在哪裡,什麼類型的繪畫?”
何夏問起周詩柳說的事情。
“一哥們芝加哥藝術學院畢業,回來開了家畫廊,有他自己的畫作,還有一些藏品,第一天不想太冷清,喊朋友捧個人場,主要是油畫,至於流派,他能有個鬼的流派,純粹瞎畫……”
周詩柳簡單的介紹,估計和開畫廊那人關係不錯,還不忘損了一句。
何夏聽完之後瞬間想到在溫哥華的事情,一幅幅阮文的畫作仿佛曆曆在目,槍響回蕩在耳邊,身影倒塌在眼前……
頓時讓他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喂。”周詩柳發現何夏在發呆,晃了晃手:“你有在聽我講話嗎?”
“在。”何夏回過神,道:“明天晚上嗎?”
“是啊,不喜歡這種活動,可惜還不能不去,你怎麼說,去不去?”
何夏想了想,點頭道:“左右沒事,去看看也行。”
“ok,明天我們一起去,入場還要請柬呢,弄得挺像那麼回事,沒有請柬不讓進,昨天給了我一摞請柬,讓我見朋友就發,不過我給忘在家裡了……”
周詩柳想起她朋友給請柬的樣子就好笑。
“有些歌星演唱會送票是不是也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