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尿了?嗬嗬,狗屁!真實目的就是為了讓我覺得惡心,然後掩飾這個吧!”
何夏將匕首扔到地上,道:“被這個捅一刀,怕是還沒等到醫院血就流乾了,很專業啊!”
陸茜站在門口看到這一幕,心中全都明白了,抬手捂嘴,地毯上那把明晃晃的匕首讓她心中滿是後怕!
兩男一女是一夥的,目的還真不是綁架,而是殺人!
旗袍女人停止了掙紮,也不叫喊了,眼神之中的驚慌褪去,換上冷漠。
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必要再演,畢竟演戲很累。
她不說話,一言不發,也不看何夏,靜靜的躺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何夏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五個小時,一點都不著急,有的是時間慢慢玩,沒準因為新發生的變化,事情會有所轉變!
回想剛才短時間內發生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出入其他世界執行了各種稀奇古怪的任務,見血已經成為家常便飯,恐怕還真就著了道!
何夏到客廳把兩名昏迷的男子綁好,洗洗手,洗洗臉,吩咐陸茜倒上一杯酒,然後再次回到會客廳。
“說說吧,你們是幫誰服務,痛快一點,少受苦。”
何夏坐到沙發上,搖晃酒杯,隨後一口悶,冰涼的酒水落入胃中瞬間發熱,看著麵前的景象,一時之間儘然分不清現實與虛擬。
旗袍女人淡淡的看了何夏一眼,視線停留在他臉頰上,仍然沒有說話。
“你不說我也大概知道,但我必須確認好,再給你一次機會……算了,陸茜,來,幫忙!”
何夏準備倒上一杯酒繼續審問,但感覺對方肯定不會妥協,於是決定另尋他法。
“啊,好的,何總,我能幫忙乾什麼?”
陸茜之前正在房間整理行李,快步走到何夏身邊,像一隻受驚的小鳥。
“跟著我做!”
何夏神色輕鬆。
嘩嘩嘩……
一刻鐘鐘之後,浴室內響起水聲,浴缸上水龍頭水流入住。
“啊呼……”
一名男子醒轉,發現整個世界都是反的,腦袋被抵著,一抹清涼的水流浸泡著自己的頭頂!
結合四周的環境,當即明白自己被倒立捆綁在浴缸當中,兩名同伴就在身邊,而一旁放水的水龍頭嘩嘩流水,也就是說,如果不趕緊脫離目前的環境,最多五分鐘就會被淹死!
“嘿……”
略作掙紮,發現被捆得結結實實。
“彆掙紮了,我們都栽了……”
旗袍女人說話了。
“毒蠍?這什麼情況……”
男子神色之間滿是驚慌,三個人被一網打儘,也是夠失敗。
“醒了?”
一道聲音響起,緊接著一張讓他略感恐怖的麵容映入眼簾,隻不過是倒的。
何夏走到浴缸旁,關上水龍頭,然後一屁股坐到旁邊浴缸的沿上,道:“你們來對付我,肯定收集過我的資料,知道我是一個仁慈的人,說吧,誰讓你們來的,爭取讓這件事能夠仁慈的解決!”
“呼呼……”
何夏話音落下,最後一名男子也醒了,眼前景象惹得他心底一涼,就連腿骨斷裂的疼痛都忘到了腦後,沒有痛呼出聲。
“都醒了?正好,先來做個自我介紹,讓我認識認識你們。”
何夏伸手把玩著水龍頭,從幾人身上沒有找到任何跟身份相關的證件。
浴缸中水並不深,隻淹到三人的額頭,但這並不能減輕幾人心中的恐懼,而且對方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想出一個讓人充滿恐懼且不痛苦的酷刑,足以證明這人不簡單!
“我叫灰狗,他們都叫我灰狗,他是白蟻,那邊的是毒蠍。”
最後蘇醒過來的男人看到何夏手指在水龍頭上來回來遊走,心中甚是害怕,非常配合的回答了問題。
“灰狗,你特麼!”
叫白蟻的男子瞬間怒了,提前坦白機會就這樣被搶走,豈有此理!
“都是代號?也是,做這種事情沒誰會用真名!”
何夏點點頭。
“手有點臟了。”說話之間,何夏打開水龍頭洗了洗手。
兩男一女三人忐忑的看著水流從水龍頭嘩嘩流出,但卻無計可施。
“彆放水了,彆放了,你要問什麼,我都回答,隻求放我一條生路,還有,還有幫我快點找醫生治腿……”
灰狗臉上帶著驚恐,大腿骨是最難治愈的,如果不儘快就醫,恐怕就要落下終身的殘疾,他很擔心。
何夏玩味的看著灰狗,道:“你擔心的點很奇怪,我隻能告訴你,腿斷了並不影響火化。”
……
灰狗沉默了,緊緊的閉著嘴,從對方冰冷的話語之中感受到了莫大的恐懼。
“咳咳……”
白蟻咳嗽一聲,之前被何夏一腳擊中背部,內傷不輕,接著道:“這趟任務是我接的,事情的細節我最清楚,我來說!”
毒蠍冷漠的看著兩名同伴,暗暗的搖了搖頭,心中不知道在想什麼,重新閉上了眼睛。
何夏關上水龍頭,麵色古怪的看著灰狗和白蟻,怎麼跟電視裡麵演的不一樣呢,電視裡麵那一個個都是忠肝義膽,到死都不肯透露消息,現實倒好,搶著回答……
“彆演戲了,一個交代一個補充,有任何漏洞就幫你們洗洗眼睛,然後是鼻子,要是等洗到嘴巴,可就想說都沒法說了!”
“我來,我說!何先生,您不要衝動!”
白蟻身子扭動,不像白蟻,倒是像白蛆……
灰狗沒有搶先,的確如白蟻所說,這趟任務是白蟻接的,萬一有什麼他和毒蠍不知道的內幕也未可知,事關三人生死,還是不要衝動。
“我們一直在緬北活動,聯係我們的是一名外國佬,說英語,好像……好像叫威坦森,對,是這個名字。”
何夏聽完白蟻第一句話就皺起了眉頭,這和他心中所想差了十萬八千裡!
白宗偉的英文名字叫威坦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