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是等著跟我較量一局呢?”
何夏走出景觀房發現格拉菲特十分儘職的站在樓梯口警戒,一絲不苟的模樣完全不是他的性格,顯得頗為滑稽。
“站得很直嘛,不錯!”
何夏走到格拉菲特麵前,笑著拍拍他肩膀。
嚴肅認真好半天的格拉菲特被何夏一拍就泄了氣,換上痞裡痞氣的模樣,哀求道:“何先生,您手下留情啊,我可是您忠實的保鏢,要為您扛刀槍擋子彈,可彆打傷我啊!”
何夏笑著搖搖頭,之前跟在自己身邊三個家夥除了格雷克稍微跳脫一點,伊莉莎和古拉夫都一板一眼十分正經,尤其是古拉夫,甚至有點刻板,格拉菲特的性格和幾人迥異,非常的搞怪,算是有好玩的了。
“在你以前服役的部隊裡,要是嘲笑長官,會有什麼樣的懲罰?”
何夏問道。
格拉菲特支支吾吾道:“說不好,反正被打,被罰,被穿小鞋,那都是常有的事情。”
“很好,那我也一樣,你是想打還是想罰?”
何夏笑眯眯的問道。
古拉夫正好從樓下走上來,聽到兩人對話,忙道:“何先生,我建議您罰他一天不準說話,保準能憋死他!”
他之前和格拉菲特並不在一個分部,兩人之間並不熟識,在一起共事才發現這個家夥是真能說啊……
除非是正式場合,或者何夏在場,不然那嘴巴就像機關槍一樣,嘚嘚嘚,能說個不停!
古拉夫都不知道這樣的家夥是怎麼進入“皮頭套”的。
格拉菲特一臉“你怎麼能這樣”的表情看向古拉夫,如果真的一天不能說話,他寧願挨一頓打,不過思來想去,最後還是道:“我接受懲罰。”
“很好,咱不能按古拉夫說的來,不讓人說話那也太不人道了,對吧?”
何夏笑眯眯的問道。
“對,對,對!”
格拉菲特總感覺何老板的笑容有些奸詐,但這番話倒是沒錯,猛點頭。
“聽大家說你車技不錯,這樣,你現在出發開車去魔都,如果我明天下飛機的時候沒有看到你,你就回英國看城堡,沒問題吧?”
何夏出了一道難題。
“沒有問題!”
格拉菲特先是微微一愣,接著揚起十分自信的笑容滿口答應,轉頭就要跑,卻被何夏一把拉住。
“你乾嘛去?”
“租車啊!”格拉菲特一臉理所當然,既然是開車去,那當然要先租台車。
何夏搖搖頭,慢條斯理的說道:“車嘛,地下車庫就有,那台奔馳v!”
“什麼……”
格拉菲特臉色一下就不怎麼好看了。
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半,按照行程而安排,何夏會在第二天上午九點半降落魔都國際機場,滿打滿算還有十三個小時,而駕車從京城去往魔都,全程一千兩百公裡出頭,時間絕對談不上寬裕。
“什麼什麼,就是那台奔馳,去吧,車鑰不知道去哪裡了,找張阿姨拿備用鑰匙吧!”
格拉菲特來不及多說什麼,滿臉急切直接從樓梯上跳了下去。
“哈哈,何先生,您這招可厲害了,不過我覺得對於格拉菲特來說難度並不大,大不了就是膀胱受點罪……”
格雷克和一陣風似的格拉菲特擦肩而過,從樓下冒出頭,也聽到了有意思的懲罰。
“嘿嘿,事情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何夏壞笑一聲,朝著樓下走去。
“可……何先生,這真的沒有什麼難度,以奔馳v的性能,隻需要加一次油就能跑夠一千兩百公裡,我相信格拉菲特絕對能夠一路憋著尿!”
古拉夫讚同格雷克的看法。
何夏對兩人擺了擺手指,笑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隻有備用鑰匙,既然是備用鑰匙,當然會有一些限製,比如……最高時速無法超過一百公裡每小時。”
???
古拉夫和格雷克用一種無語的眼神對望了一眼,然後紛紛對何夏挑起一個大拇指。
從京城到魔都一共一千兩百公裡出頭,如果時速不能超過一百公裡每小時,想要在十三個小時內完成路程,幾乎隻有理論上有可能!
“看看意大利佬怎麼破局吧,哈哈!”
何夏一邊笑著,抻了個懶腰朝樓下走去。
“何先生,那邊已經把馬甄良教授一家相關的活動軌跡發過來了,您要看嗎?”
伊莉莎捧著平板電腦問道,眉宇間有著一抹疲倦。
何夏搖搖頭:“明天飛機上有時間研究,先休息吧……”
回到臥室,何夏發現田紫瓊在跟同事交流節目的事務,到浴室洗個澡回來發現還沒討論完,於是躺到床上旁聽,聽著聽著,由於太困,就睡了過去。
可當他睡到半途,就感覺好像夢回華爾街之狼,正在經曆一些有趣且讓人著迷的事情,當他猛然睜開眼睛,發現原來並不是夢……
好不容易抓到何夏回國一趟,田紫瓊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絕不留情!
睡了半宿,折騰半宿,第二天起床,何夏頂著一雙並不太明顯的熊貓眼,而一旁的田紫瓊卻顯得容光煥發,就好像久旱逢甘霖一般滋潤。
從彆墅簡簡單單吃過早餐,田紫瓊駕車帶著何夏一行人朝著京城國際機場駛去。
“回頭彆忘了把車送去修,我先走了。”
機場大樓前,何夏對田紫瓊叮囑一句。ua!”
田紫瓊差點忘了坐飛機不能說順風,連忙改口,最後還不忘甩出一道飛吻。
何夏笑著擺擺手,帶三名保鏢一起走進機場大廳,如此陣仗引得不少人側目,不過引人注目的時間並不會太多,走進大樓之後便拐向了貴賓候機室。
然而就在何夏一行人朝著vip中p候機室走去的時候,身側不遠處卻有人發出一道驚訝的聲音。
“何……夏,真的是你?”
神奇女司機歡妍莉拉著一個粉色行李箱走在候機大廳,正用驚訝的眼神看向何夏。
何夏有些狐疑的看向歡妍莉,沒想到一晚上時間過去又見麵了,片刻功夫對方走到近前。
“何夏,好巧哦,你也來坐飛機啊?”歡妍莉問了一句廢話,就好像對著正在修空調的師傅問,師傅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是啊,早上好,歡小姐。”
何夏對這個女人的感觀不算差,雖然車技水了點,但勝在能夠主動承擔錯誤,而且學曆不低,就是怎麼看都有種隱隱奇怪的感覺,說不上來具體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