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拉夫眼眸一亮,道:“何先生,難道是……”
“沒錯,就在弗蘭奇那些家夥過來的時候,羅伯特給我來電話了,史密斯教授那邊有突破!而且……你們儘快安排人上島布控,有不少人試圖向外發布消息,必須控製住!”
何夏吩咐道。
古拉夫一聽這話立刻開始安排,而格雷克則蹙眉道:“島上不是安裝了信號屏蔽裝置嗎?”
何夏點頭道:“幸好提前考慮到這一層,不然消息已經暴露了,羅伯特說截獲了近二十個試圖聯係外界的信號源……”
“這麼多!?”
格拉菲特和格雷克的第一反應跟何夏類似,不過很快反應過來,這些信號源不一定都是為了泄密。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暫時維持網絡信號封閉,等過去之後再說!”
何夏說完,見伊莉莎走了回來,便看向她。
“何先生,三個小時之後從肯尼迪機場起飛,可以嗎?”
伊莉莎說道。
何夏搖頭道:“不行,我們這就開始整理收拾,抵達機場我就要有飛機!”
說完何夏站起身,象征性的走向衣帽間。
其實他根本沒有什麼東西需要收拾,手一揮就收拾好了,主要是給手下人一點時間。
……
“喂,周詩柳,我是何夏啊,清醒一點沒有?”
機場貴賓專屬候機廳內,何夏正在跟周詩柳打電話。
那邊,周詩柳迷迷糊糊的拿著手機躺在床上,臉上還畫著油彩,身邊散落著飲料瓶和零食袋,一看就是玩得很嗨剛睡下不久。
一陣吧唧嘴的聲音之後,含含糊糊道:“你也太折騰人了,要乾嘛啊,淩晨三點多打電話……”
“我走了,一會就上飛機,你明天和薇薇彆去雷爾莊園找我了!”
何夏說道。
“什,你說什麼?”
周詩柳一下清醒了,聲音比較大,還吵醒了一邊的鄧薇薇。
“怎麼不聲不響就走了啊,有急事?”
何夏下意識點點頭:“沒錯,歐洲那邊有些事情急需我去處理,就是通知你們一聲,不過你們要是想去雷爾莊園住也沒問題,克萊爾和傭人都在那邊。”
“離學校那麼遠,算了吧……話說,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周詩柳問道。
“唔……”何夏想想道:“如果沒有特殊事情,過年之前不會到漂亮國來了吧,難道你不回國過年?”
“回啊!我和薇薇都約好了一起回國,那下次就在京城見咯!”
如果不是因為何夏要到漂亮國,周詩柳已經回國親自坐鎮綜藝節目的籌備了。
“行。對了,詩遠集團的事情已經搞定,不用擔心了,就這樣,我登機了!”
說完兩人掛斷電話。
登機並不是關鍵,關鍵是有另外一通更加重要的電話打了進來。
“何夏!”
李然喆的聲音在聽筒中傳出,有著明顯的悲憤情緒,壓抑著聲音道:“為什麼要殺我兒子,我們之間的關係難道到了必須不死不休的程度了嗎?”
何夏早就知道這個老家夥一定會來電話,隻是沒想到對方的質問如此可笑,是不是不死不休,李然喆會不知道?
設下各種圈套來對付自己,為此不惜搭上幾條鮮活的生命,隻為將自己送進監牢,還有沒有後手不得而知,可僅僅這一點,就足夠讓自己采取行動。
隻不過李錫渙的死亡,多多少少都是意外……
如果不是因為李錫渙脾氣上頭,硬要找電工麻煩也就不會發現那是何夏冒充,最後不過是進局子,究竟要坐多少年牢,不得而知。
可惜事情沒有如果,就算重來一次,回到當初那個節點,李錫渙恐怕還是會拎著酒瓶找電工麻煩,而何夏依然會在李錫渙掏出手槍的時候一腳將他踹下高樓!
“李會長,我不明白你來電的意思,出什麼事情了嗎?”
何夏平靜如水的聲音回應李然喆。
“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何夏,敢做就要敢當!”
李然喆的漢語水平相當高,不僅發音字正腔圓,而且用語十分恰當。
“不要說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我還輪不到你個老家夥來教育!”
說完,何夏轉手便掛斷了電話,他可沒閒心跟人吵架,不過李然喆的電話倒是讓他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被遺忘了。
忘了通知遠在倫敦的李棟渙……
想到這裡何夏便撥通了李棟渙的電話。
紐約淩晨三點,紐約已經八點多,樸實無華的樂浦辛駐歐洲總代表李棟渙在公寓樓下吃過早餐,正準備駕車前往公司,忽然感到口袋裡手機震動,掏出來一看,連忙坐進車內鎖上車門。
“何先生?”
“是我,你還好吧,李代表?”何夏音調低沉的問道。
“還好?好……我很好的。”李棟渙不明所以的回答了何夏奇怪的問題。
何夏心中嘖嘖不已,就說如果李棟渙知道了李錫渙的意外會給自己來電話,搞了半天真的毫不知情,這簡直有點被排擠在核心圈子之外的感覺了。
“沉痛的告訴你一個消息,我從你父親口中得知,你親愛的弟弟李錫渙在紐約發生意外,已經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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