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在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
在大師姐和綠衣兩人的幫助下,陳昊終於將六個人全部煉製成道兵。
“你在這裡看著,我去房間裡睡一會兒,等我晚上赴宴前喊我起來!”
陳昊吩咐綠衣留在偏房中,看守還未醒來的六人。
“師弟,我也累得不輕!走,一起!”
許英佯裝疲憊,抱住陳昊的胳膊,兩人一起出了門。
綠衣:“......”
......
“你醒了啊!師傅的刀很快,過幾天你就能下床行走了!”
張德水一覺醒來,就聽見一個縹緲的女聲在耳邊響起。
刀很快?下床行走?
剛醒的迷茫中,張德水猛地一個激靈。
想起曾經聽說過的,大商皇宮中一種特殊職業。
太監。
割掉男根,再也不能人道。
想到那種可怕的結果,張德水頓時精神百倍地從床上爬起,伸手就要向下摸去。
還未等他摸到,就聽見一陣放肆的笑聲。
回頭一看,原來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在放肆大笑。
結合剛才他的所作所為,張德水年輕的麵孔頓時羞得通紅,深深地低下頭。
綠衣笑了幾聲,便停了下來。
開玩笑得適當。
綠衣朝著醒來的張德水問道:“那個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張德水不敢看綠衣,小聲回道:
“張德水!”
“張德水是吧,醒了就彆坐在床上了!起來活動一下身體,飯菜都放在旁邊,餓了就先吃點,等其他人都醒了,我再和你們一起說明一下!”
綠衣指揮道。
綠衣也有張德水現在一樣的經曆,很明白他現在的迷茫。
本著以後大家都是同事的想法,綠衣引導著張德水。
這也是陳昊留她在這裡的原因。
張德水從床上爬下,便看見了旁邊躺著的其他人。
這些人,張德水都認識。
和他一樣,都是來猛虎武館求活路的雜役。
猛虎武館,除了交學費習武的學員,也還有很多進來打工,求一頓飯養活自己的貧苦少年。
不是每一個窮苦少年,都能憑借著自己的手藝攢夠猛虎武館的學費。
在這世道,普通人家,手裡能存三十兩,簡直比登天還難。
但若能混進猛虎武館打工,當個雜役。偷學個一招半式,練出點門路,改變命運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對於這種雜役,猛虎武館並不排斥,反而很歡迎。因為這樣進來的雜役,往往工作認真,要的錢還少。
優秀的工具人,猛虎武館怎麼會不喜歡。
所以也默認了這種雜役存在,甚至還給雜役定了規矩,乾多久的活可以傳授一招半式拳法,提高他們的勞動積極性。
今天早晨,猛虎武館的大師姐,第一次出現了他們雜役的院子裡。
說要找幾個雜役,去做一件很危險的事,這事危險到可能會沒命的地步。
讓雜役自願報名,選中後立刻就能獲得一百兩銀子,並且猛虎武館還承諾,隻要武館還在一天,就照顧一天他們的家人。
當利益足夠大的時候,總能吸引一些人拚命。
張德水和其他五人,都是如此。
“隻不過這事好像並不危險啊?我現在活蹦亂跳的,還感覺力氣大了不少。這是怎麼一回事?”
活動了兩下身體,感覺到身體的變化,張德水滿頭疑惑。
現在的情況和大師姐說的完全不一樣。
望了望,在一旁練功的綠衣姑娘,她似乎沒有給她一個人解釋的意思,張德水隻好按耐住心中的疑惑。
正巧肚子有些餓,張德水隻好一邊吃飯,一邊和綠衣一起等待著其他人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