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韶拿了大紅袍出來泡了兩杯茶,一杯遞給武父,剩下的一杯留給自己喝。至於武母跟武正清,沒有。
武正清不敢吱聲,武母卻是不受這氣:“田韶,再怎麼樣我也是你的長輩,你這是什麼態度?”
田韶眼皮都沒抬:“我請你來了嗎?”
武母一噎。
武父瞧著不好,瞪了武母一眼後說道:“小田啊,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親。不說正清跟田繡感情一直都很好,就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不能讓他們離婚。”
田韶抿來一口茶,說道:“我已經跟三丫說了,等他們離婚,我就送妙妙去港城讀書。那邊思想開放,離婚是件很尋常的事,不會有影響。再者妙妙喜歡鋼琴跟舞蹈,那邊的師資力量更好。”
“當然,武正清是妙妙父親這件事是不可能改變的。等寒暑假的時候,妙妙可以去他那兒住。”
一開口就將話堵死了,明顯是沒的談。
武正清說道:“大姐,我知道都是我的錯,我沒護好繡兒跟妙妙。大姐,我隻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以後不會再讓她們受一點委屈。”
田韶嗤笑道:“保證不讓三丫受一點委屈?你娘要住你們家讓你們給她養老,你能拒絕你敢拒絕嗎?”
“武正清,不要承諾自己都做不到的事,這樣會顯得你可笑又虛偽。”
武母覺得田韶特彆惡毒,隻是武父在她張口之前先說了話:“小田,等我退休後,我們老兩口會住到乾休所。要我先走一步,也是我家老大奉養,不會住到正清家裡。”
田韶看了一眼武母,淡淡地說道:“伯父,我知道你說這話是發自內心的。可惜,我不相信她能做到。”
武正清見武母不說話,急了:“媽,你說話啊?”
武母原本是準備說兩句軟話,但看田韶這傲慢的態度她就不願說了。
田韶輕笑一聲:“不用說,說了我也不會信。你們說的話,跟放屁沒關係。”
說完這話,田韶看向武母說道:“你那點心思瞞得過三丫,卻是瞞不過我。你覺得妙妙是姑娘,遲早是彆人家的人,可三丫做生意賺了大錢田家又水漲船高。所以你想壓製住她。壓製住了她,讓她聽你的話,以後你兩個孫子有事就可以找她。她辦不到,可以找娘家人幫忙。”
若是三丫沒跟在她身邊,而是留在田家村,武母的目的能達成。
武正清聽完這話,呆若木雞。
武母氣得怒罵道:“田韶,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從沒這麼想過。”
田韶不屑於跟她爭辯,她與武正清說道:“財產跟妙妙都歸三丫,你答應不答應?”
武父說道:“田家大姐,咱們有話好好說。離婚了,不僅對妙妙不好,對三丫一樣不好。”
“這話你說錯了。他們兩個人離婚,武正清以後享受不到這麼好的物質條件,工作上也得不到任何的便利。但對三丫來說,離婚可以擺脫掉了刁鑽心思惡毒的婆婆跟無能的丈夫,是好事。”
這話說得相當不客氣,也表明田韶根本就不想跟他們談,打定主意離婚了。
田韶讓他們進來,是告訴他們這件事沒的談:“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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