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搖頭道:“止痛片吃多了對產婦不好。麻醉剛散去都是這樣子,忍會就好了。”
四丫疼得滿頭是汗,看到鄭宇皓忍不住發脾氣:“都是你,若不是你,我也不會受這樣的罪。”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放心,等過段時間我就去做結紮,以後你再不用受這苦了。”
四丫本來一肚子的怨氣,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可是大學老師,就算我不結紮也不能再生了,不然工作不保。”
“萬一意外懷上了,要打掉很傷身的,還不如一勞永逸。”
四丫嗯了一聲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做手術之前讓醫生直接給我做了結紮手術,省得再挨一刀。”
“你什麼時候跟醫生說的?”
“上麻醉之前。醫生很爽快遞就答應了。不過你若是願意去結紮更好,雙重保險。”
鄭宇皓覺得四丫結紮了,他就不去了,沒必要挨著一刀。隻是見四丫盯著自己,他還是點頭了:“等你出了月子我就去。”
四丫看他雖掙紮最後還是願意退讓,覺得身上的痛意都少了幾分:“跟你開玩笑的,我已經結紮了,你沒必要再去挨刀了。不過你若是以後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我就剪了它,讓你以後做太監。”
鄭宇皓也沒那些花花心思,看她精神不錯後笑著道:“我已經給家裡打電話了,隻是爸媽都不在,隻大嫂在家裡。”
四丫一聽立即說道:“鄭宇皓,讓你二姐彆來,省得影響我心情。”
她是真的特彆厭惡鄭月。要是她過來,絕對會說些似是而非的東西來膈應她。
天大地大,產婦最大,鄭宇皓點頭應下。
天黑以後鄭宇皓又去馬路旁邊的電話亭打電話了,這次是鄭母接的。聽到她聲音沙啞,鄭宇皓以為她生病了:“媽,你身體不舒服就去看醫生,彆拖著。”
鄭母哽咽著說道:“宇皓,我沒感冒,是你二姐出事了。”
鄭宇皓一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她又鬨什麼幺蛾子了?”
鄭母哽咽道:“宇皓,你二姐夫今日跟個女的在酒店房間裡,你二姐得了消息將人逮了個正著。”
鄭宇皓升級當爸本來心情很好,但聽了鄭母的話後卻煩躁得不行:“媽,鄭心月怎麼說?是離婚還是當沒發生一樣?”
就鄭心月那軟骨頭,他覺得後者的概率更大一些。
鄭母是不想讓女兒離婚,這要離婚了可憐的是外孫:“寧拆一座廟不會一樁親。而且離婚哪是那麼容易的?大人還好,小孩怎麼辦法?”
“媽,按照你的意思,咱們是要咽了這口惡氣?”
鄭母說道:“你二姐說,隻要他跟那女人分開且發誓以後再不往來,就不追究這次的事了。”
鄭宇皓聽了,覺得比吞了一百隻蒼蠅還惡心。好在自己沒在魔都,不然膈應死。
鄭母歎了一口氣道:“宇皓,你跟小露好好解釋下,我不是不去而是走不開。等你二姐的事處理好了,我就過去照顧小露。
“露露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以鄭宇皓了解,田露對母親現在不能趕過來沒意見,不過對鄭心月怕是更不待見了。不過,他也膈應。唉,真不知道她腦子裡腦子裝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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