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憤憤不平地走了。
讓田韶沒想到的是,在田建樂判三十年有期徒刑沒收非法所得後。韓馨實名舉報她收受他們家一千萬美刀,另外家中還有巨額不明財產。
田韶被有關部門請去喝茶的時候都氣笑了。不幫忙就惡意舉報,這都什麼玩意。而且老虎不發威,真當她是病貓。
有道是狡兔三窟,田建樂知道自己做的事禁不起查,所以暗中為兒孫留了後路。
因為做得隱秘,而且經手的人也早出過了,警察並沒查出到。可這次惹惱了田韶,她將田建樂的這個心腹找出來,將這個人給挖了出來。
在田韶運作下,田建樂存在瑞士銀行的五千萬美刀被追了回來。另外他暗中給兒女置的產業,國內的查到都被沒收。
韓馨藏起來的珠寶首飾,在匪徒綁架了她一雙兒女之下也都交了出來。當然,匪徒也沒拿到這筆錢,被公安抓了收繳歸公了。
現代的法律,最好的地方在於不禍連妻兒,不像古代會牽連一家老小。
田建樂原本還想著雖然要老死監獄,但至少風光了二十多年,不虧了。而他給兒女留下的錢財,可以讓他們生活得很好。結果沒想到,因為韓馨的騷操作得罪了惹怒了田韶,讓她暴怒。
開始田建樂還穩得住,隻是在大兒子回來說兄弟兩人在國外各種不順,不僅存款都用完了現在已經變賣房產跟股東,他無法安然地去赴死。
譚越打電話給田韶,說道:“小韶,田建樂說想見你。”
“不見。”
譚越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他說道:“田建樂還有事情沒有交代,說隻有見過你以後才願意說。”
田韶有些厭煩,但她身為譚越的妻子,若是不配合影響不好。哪怕不樂意,她還是去見了田建樂。
看著頭發跟胡子全都白麵色蒼老的田建樂,田韶心裡的鬱氣一下散了。錢財全部都追回來,韓馨跟兒女以後要受窮。從高處跌落泥潭,不是誰都能受得了這種落差。
田建樂說道:“田韶,對不起,我不知道韓馨會去找你,更不知道她會做出那麼不理智的事來。”
田韶神色冷淡地說道:“不用說對不起,你老婆已經為她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田建樂都淪落為階下囚,不夾著尾巴做人竟還敢去舉報汙蔑她,真是老壽星上吊,找死。
田建樂心頭一顫,他就是怕田韶不罷手這才要要見麵的:“田韶,她是鬼迷心竅了才做這樣的事。看在咱們相識多年的份上,求你放過她吧!”
田韶嗤笑一聲說道:“鬼迷心竅?田建樂,韓馨可不是農村大字不識的一個的婦女,她是八十年代的大學生,而且這些年還幫你打理過生意。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韓馨打理的是正當生意,而且也沒攪和進那些見不得光的產業裡,所以這次公安沒又抓她。
田建樂知道跟她打感情牌沒用,這些年沒怎麼走動,早些年積攢的那點情分早就消耗殆儘了:“隻要你能放過韓馨跟我的孩子們,我願將我所知道的都交代清楚。”
他很清楚,若是田韶執意要報複,不僅韓馨母子三人會陷入困境,就是前麵三個孩子也不得安生。
田韶冷著臉說道:“那得看你交代的事,我老公滿不滿意了。”
田建樂不僅將自己所知道的和盤托出,還把為自保搜集的證據都上交了。這下,隱在背後的人沒逃脫,然後拔蘿卜帶坑抓了一大批。
田建樂的事,讓田大林跟李桂花兩個人心有餘悸。想當年田建樂可是他們公社最有出息的年輕後生之一,這些年在老家也是傳奇人物。畢竟從一個農家子到全省首富,本身就是傳奇時間。
過了一些日子,田大林從老家那兒知道了田建樂沒了。他糾結了一番後過來問田韶:“建樂是怎麼沒的?你三叔說是他以前的仇敵買通了監獄裡的犯人給弄死的,”
田韶說道:“不是,他是自殺的。”
她剛聽到這消息也很震驚。隻是想想他那性子,突然發現走這一步也是必然。
“什麼,自殺?”
田韶說道:“他已經五十多歲了,這輩子肯定要老死在監牢裡,既如此還不如現在就解脫了。”
話是如此,但走這一步還是需要莫大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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