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韶家裡玩具很多,孩子上午在花園玩,午覺後又去玩具房玩。因為玩累了,吃過晚飯沒多久孩子就睡下了。
高誠過來找田韶,與她說道:“老板,有件事我不知道當不當說。”
“有話就說。”
高誠剛才猶豫了半天,他覺得還是應該要說下:“老板,鮑老師的孫子,跟我朋友的外甥長得也很像。特彆是那卷毛,簡直可以說一模一樣。”
就是這一頭卷頭太有特色了,所以高誠印象深刻。今日見到明明,立即想到了他朋友的那外甥。
田韶可是寫小說的,想象力最是豐富了,一聽這話立即聯想了不好的事。她問道:“有照片嗎?”
高誠點頭道:“我下午打電話給我朋友,從他那兒要了幾張照片來。”
當然,他不可能傻得跟朋友說我老板這兒有個孩子跟你外甥很像,隻是說有個節目需要小演員想推薦他外甥。
對方妹妹想讓孩子進娛樂圈,他那朋友一聽立即發送了幾張照片來。
田韶接過來一看,照片裡的孩子眉眼確實與明明很像。還有那卷毛,辨識度極高。
沉默了下,田韶將手機還給高誠:“你明日先弄幾根明明的頭發,等我拿到憶秋姐的頭發後就送去檢測機構做dna鑒定。”
“好。”
田韶叮囑道:“這事你知道就好,彆告訴其他人。”
要是誤會了,也就一筆鑒定費的事;可若是真的,那事情就大了。
高誠忙點頭應下。本來不想說這事,但想著鮑憶秋將他媽當姐妹一樣待,他覺得不該瞞著。萬一這孩子不是鮑老師的孫子,又花錢又耗費精力帶,那就太憋屈了。
祖孫兩個人都住在家裡,要弄到他們的頭發很容易。
高誠拿到頭發去了四九城最權威的親子鑒定機構,他找了熟人要加急。
兩天後田韶拿到鑒定報告,看到結果是沒有血緣關係,她忍不住罵道:“真無恥。”
跟人私通生下的孩子,她還想借此逼憶秋姐低頭,然後又要學區房又要錢。
高誠有些發愁地說道:“老板,你說,這事該怎麼告訴鮑老師啊?她可是有高血壓,這樣的事她估計受不住。”
田韶吐出一口濁氣:“這事不能瞞著。也幸虧接觸的時間不長,感情不深,不然真會要了她的老命。”
齊鴻要知道估計會氣得吐血。畢竟為了這個孫子,他可是將最愛的古畫都賣掉了。
田韶打電話給鮑憶秋:“你現在在哪裡?”“哦,你在小區樓下遛彎啊,那行,我過去找你。”
鮑憶秋笑著說道:“不是什麼要緊就在電話裡說,省得跑。”
“有事,是要緊事。”
鮑憶秋想了下,也沒想明白自己現在能有什麼要緊事:“行,那我在大門口等你。”
見了麵,鮑憶秋看她神色不好:“怎麼了這是?”
“回家說去。”
到了家,田韶問道:“你先吃高血壓的藥,吃了我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