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三章:躥騰_皇兄何故造反?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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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三章:躥騰(2 / 2)

這話明顯另有深意,但是,朱範址心思淺,隻覺得鎮南王是在說今天十王府外的事,於是拍著胸脯道。

“王叔放心,不就是個襄王嘛,我不怕他,大不了惹急了,我跟陛下上本回封地去,就不信他還能追過去。”

朱徽煣歎了口氣,不由有些無奈,但是,他也就隻能提點到這了,有些事情,他也不方便說的太多。

想了想,他轉向旁邊的朱成煉,開口道。

“還有你,成煉,剛剛在宮外你說的那些話,也太大膽了,哭廟哭陵的話,也是能隨隨便便拿來說的嗎?”

說這話時,朱徽煣明顯有些生氣,應該說,從身份上來講,朱成煉作為代王世子,和他一樣並無高低。

但是,他的這副口氣,卻更像是在教訓自家的後輩子弟一樣。

然而,對於朱徽煣的這種態度,朱成鍊卻沒有絲毫的反感和不滿,相反的,他十分受用。

事實上,這段時間在京城,朱成鍊和老岷王,還有鎮南王,都是當成真正的長輩來相處的。

不過,尊敬是尊敬,但是,越是像朱成鍊這樣性子有些悶的人,認準了一件事情,反而越難勸阻。

隻見他起身對著朱徽煣行了一禮,認認真真的道。

”叔祖,成錬沒有隨隨便便說,是真的打算要這麼做,而且,到現在為止,我這個念頭也沒有打消!”

“你!”

這樣一副“虛心認錯,堅決不改”的態度,讓朱徽煣一陣氣急,指著朱成鍊就要開口責罵,但是看著對方一副任打任罵,死不悔改的樣子,他重重的歎了口氣,終究是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將頭轉向一旁自顧自的生悶氣。

這個時候,後知後覺的朱範址終於覺出味來了,轉頭對著朱成鍊問道。

“成錬,到底怎麼回事,王叔和音埑不是安安穩穩的出來了嗎?怎麼,這件事情還沒了結?”

應該說,自從進了岷王府的門,朱範址就放心了不少,一來是朱音埑父子全須全影的回來了,二來看他們的神色,也沒有太過著急,還有心思來過問自己二人的境況,所以,朱範址下意識的覺得,這件事情應該已經差不多過去了。

但是,看現在的這個狀況,明顯不是這樣。

不然的話,朱成鍊為什麼要說,自己“還沒打消要去哭陵的念頭”!

而且,就算是沒解決,可他們倆一直在一塊,朱成鍊是怎麼知道的?要知道,當時在宮城門口,朱音埑父子可是什麼都沒有說,便將一眾宗室子弟都給遣散了……

麵對朱範址的疑問,朱成鍊搖了搖頭,麵色依舊淡定,道。

“這有什麼難的,陛下議事,不僅召見了襄王和叔祖,音埑,還召見了那麼多的文武大臣,結果如何,遣兩個人一問便知!”

“那……”

聽了這話,朱範址也顧不得問朱成鍊為什麼當時沒告訴他,臉色著急的便想問到底結果如何。

然而,朱成鍊卻沒理他,而是抬頭望著朱徽煣,沉聲開口,一句話便是石破天驚。

他道:“叔祖,恕我直言,此事的處置,陛下不公!”

“放肆!”

朱徽煣這邊好不容易把氣兒順過來,結果,朱成鍊這一句話,差點讓他從椅子上跳起來,當下沉了臉色,輕聲喝道。

“成錬,不可胡言!陛下聖明英斷,心懷萬民,豈有不公之理?”

這話同樣說的認真,倒是讓朱成鍊略遲疑了片刻,不過,也僅僅是片刻,他便固執的搖了搖頭,開口道。

“叔祖,此番您和襄王互毆之事,固然是您先動手,但是,那襄王也有錯,太叔祖剛剛薨逝不過兩日,他便堂而皇之的上門耀武揚威,陰陽怪氣,這等樣人,難道不該打嗎?”

說著話,朱成鍊的情緒又變得有些激動。

他自幼不受太爺爺朱桂的待見,受儘了苛待,但是到了京城之後,老岷王雖然纏綿病榻,卻對他視作親人。

那一日也就是朱成鍊不在,要不然的話,襄王敢在岷王府外那麼鬨,他說不準會直接抽刀子。

和朱範址更關心朱音埑父子的境況不同,在朱成鍊的心中,讓冒犯老岷王的襄王受到懲戒,其實反而更重要些。

正因於此,他也更對朝廷此番的處置不滿。

“退一步說,就算是您先動手不對,可憑什麼襄王鬨了事端,還能完好無損的留在京城,甚至還能接掌大宗正的職位,而您和音埑,不過是一片孝心,怒而出手,卻要被攆出京城,罰俸一年?”

“陛下如此不顧事實,回護襄王,若不是因為他是陛下親叔,偏私不公,又是如何?”

“什麼,陛下要讓那個老王……讓朱瞻墡接掌大宗正,還要將王叔父子攆出京師?”

到了這個時候,朱範址也總算聽明白了,在反應過來的一瞬間,他立馬就炸了,一時之間,什麼顧忌都顧不得了,張口就道。

“怪不得這個老混蛋在宮門口那樣看著我們,我就知道他沒憋好屁,原來是在這等著呢,不行,我,我,我要進宮,我要去見陛下……”

這給孩子急的,話都說不囫圇了。

不過也可以理解,朱範址這段時間,每天被逼著寫策論,背論語,動不動還被打手心,已經過的夠艱難了。

好不容易“揭竿起義”,結果,義沒起成,反倒讓襄王得了大宗正一職,這麼一弄,襄王以後可不得使勁兒折騰他嘛。

想想自己在宗學以後的日子,這位襄陵王世子都覺得前途一片灰暗,就差被跳起來了。

見此狀況,一旁的朱徽煣不由感到一陣頭疼,這一個還沒安撫下來呢,另一個又炸了。

揉了揉額角,他決定先解決好解決的,側了側身,他對著朱範址道。

“範址,這一點你不用擔心,這次襄王能接大宗正的職位,本身就是陛下為了平息十王府外的事情所做的讓步,他此後若敢拿這個來為難你,便是犯了忌諱,也是在駁陛下的麵子,他不敢這麼做的。”

“至於說宗學的嚴苛管理,經此一事,陛下也已知曉,之後會跟禮部和翰林院商議,改變宗學的授課和考試頻次,你不必過多擔心。”

這番話說下來,朱範址總算是略略冷靜了下來,但還是悶悶不樂的,顯然,對於自己以後的日子,還是覺得一陣灰心。

朱徽煣歎了口氣,又轉向另一邊的朱成鍊,沉吟片刻,他道。

“成錬,既然你說到了這,那本王也就跟你說實話了,你遣人打探的消息,想來並不完整,隻有最後的結果,並不知其中的曲折,本王身在其中,對個中情形最是清楚不過。”

“這一次,陛下不僅沒有偏私襄王,相反的,他還在回護我和音埑,你,實在是誤會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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