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野真佑看著怯怯懦懦的小鵪鶉心裡暗歎了一聲。
羽田媽媽看起來雖然不算是一個特彆合格的母親,但母女之間的感情卻應該挺深厚的。
隻是找的男人還是屬於那種渣男係的,有可能腦子跟涼子醬有些類似,粗神經的類型?
不過這種家務事,自己也確實不方便說什麼,隻能儘自己所能幫助一下小鵪鶉而已。
再多的事情,自己現在也做不到。
這次中野真佑有經驗了,路邊那些穿著清涼的大姐姐,還有那些奇奇怪怪名字的健康店鋪,他完全不去看了。
就隻是將視線放在自己前方的路上,然後到了上次一起鑽過的小巷子,他二話不說便準備直接鑽進去...
“那個...”小鵪鶉在身後喊了聲,等少年回頭望去,她才有些輕聲地說道:“今天走...走街道吧?”
“有近路不走乾嘛要走街道?”中野真佑眼神澄澈,有些疑惑地望了少女一眼。
“因為...唔...那個...”
“喔,你是不是有點怕黑?”他望了望巷子內還是跟上次差不多,隻有頂上有昏黃燈泡照亮的小巷,笑著說道:“怕黑就像之前那樣牽著我的衣服吧,很快就到了...”
“...”羽田清夏並沒有回複,而是默默抓住了少年早已被揉皺的衣擺。
他看到小鵪鶉有些緊張的神情笑了笑,或許上上次在巷子裡麵遇到了兩個小嘍囉,導致她對這條小路有些下意識的排斥。
就像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意思。
但這種事情隻能說是極小概率事件,就算是在東京最混亂足立區,也不可能天天遇到這種麻煩事。
更不用說這裡是四大富人區之一的新宿了。
巡邏的警察到處都是,一般不是十年腦溢血的極道,很少會在這種富人區搞事情。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跟上次一樣昏黃的小巷,他感覺身後的少女似乎有些緊張,自己的衣擺被她抓的緊緊的,還在往下拖,都快要勒到自己的脖子了。
“羽田學姐我警告你哦,彆以為這巷子裡麵這麼黑,就可以對我圖謀不軌嗷!”
正在行走中的中野真佑頭也不回地說道。
“噗嗤...”
身後的少女先是愣了瞬間,隨後忍不住似的失笑出聲,然後聲音馬上又消失了。
他知道肯定是這隻小鵪鶉用手把自己的嘴捂上了。
明明笑起來這麼好看,為什麼這麼怕彆人見到笑容呢?
身後被冤枉的鵪鶉學姐又沉默了下來,似乎在積蓄著勇氣槽。
又過了片刻,少女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了一句反擊的話語,但這句話聲音也幾乎低如蚊鳴:“你...你不要臉...”
要不是巷子內屬實安靜的話,中野真佑都不保證自己能聽得清楚。
“嗯?”他聽到這句話劍眉微挑,有些發樂。
這還是這隻小鵪鶉第一次罵他,為什麼忽然覺得有點奇怪的爽感?
難道自己有...
不,這絕不可能!
“好端端的,乾嘛突然罵我?上次不就是你在巷子裡麵突然摸我屁古嗎?難道你忘記了?”
為了搶占道德製高點,中野真佑立刻發動翻舊賬攻勢。
“我...我不是故意的...”小鵪鶉聽到他又說起這件事情,聲音更小了一分,底氣也不是很足了。
畢竟她上次真的摸到了身前少年的屁古。
“嗬嗬!”他冷笑一聲,義正詞嚴地說道:“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可以隨便彆人屁古了嗎?這個世界上還有這種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