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中野真佑斂起笑意,皺眉反問:“你覺得我和菜菜子還有什麼關係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呀,但我覺得你們之間的關係,好像沒有兄妹那麼簡單,女人是最懂女人的...”
“水樹醬你可能搞錯了,你可能是女人,但菜菜子還是女孩而已...”
他望著身前從第一次見麵就對他搞燒動作的少女,笑著反駁道。
“nonono,前輩你也誤會了,繪裡我啊,以前從來沒有和男孩子親密過哦...”
少女伸出右手食指擺了擺,神情柔媚:“這還是第一次跟男孩子單獨相處呢前輩...”
“那你以後要注意一點了,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基本都很難和自己體內的欲望對抗,還是儘量不要做這種危險的事情比較好!”
中野真佑聲線低沉地說道。
一雙星眸也忽然深邃起來,其間好似有萬千星河流轉。
在他的刻意發揮下,二十六點的驚人魅力讓身前癡漢少女再次受驚!
“嘶哈嘶哈...前輩你...你是不是會什麼催眠術之類的邪惡東西?”
“嗯?為什麼這麼說?”
中野真佑心中失笑,自己要是會什麼催眠術的話還拿來催眠你這個小癡女啊?
把千紗催眠了,不就應有儘有了嗎?
然後再把裡穗和學姐一起催眠了!
唔...那隻小女仆不能漏,一定要惡狠狠催一下才行!
“因為...因為...不管了!前輩,我,我想通了....”
“嗬嗬...”心知肚明的中野真佑冷笑一聲:“你想通了我就要無償幫忙,你當我是修水管的水管工人啊?”
“前輩,你也不想剛才的照片明天被傳遍全學園吧?”少女眼含秋波,柔情流水。
“水樹你...你好卑鄙!”中野真佑鬆了鬆領帶,麵帶不甘地說道。
“我不但卑鄙,我還無齒呢,前輩先試一下吧~”
少女俏臉被夕陽映紅,曼妙的腰肢發出求救的信號,身體也無力地緩緩蹲下,眼神慢慢失去了清明......
屋外的晚霞此時將落未落,殘日高懸,正處於最後的霞潮時間。
在太陽仍未退位之時,一旁的圓月早已不知在何時偷偷跑了出來。
奶白色的皎潔月華此時正與通紅的大日爭輝,呈露出一片日月同現的絕景。
但通紅的夕陽早已年邁。
在初生圓月升至頂峰,月華滿盈流溢之時,夕陽終究不敵。
皎潔的月華一瀉千裡,將原本隻屬於紅日的領地完全占領。
寂靜的操場上,關閉了良久的體育倉庫大門被人從裡麵輕輕推開,中野真佑麵無表情地從中走出。
“果然,東京這種靠海的城市,就連空氣中都是讓人難受的海鮮味...”
他抽了抽鼻子,望著天空中奶白明亮的月華,心中忽然詩意大發。
雖然唐詩宋詞這東西他以前一直覺得學了好像沒什麼用。
而且基本過不了幾年就會全部還給老師。
但在某些應景的時候,一些古詩詞還是彆有一番風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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