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答來說,逆轉法陣可以將法陣的效果逆轉,請神術變成送神術。
作用到黑法老的轉生儀式上,就是將黑法老的靈魂送回幻夢境,甚至將製造出這一理想時機的格赫羅斯驅逐。
隻不過這必須等到原始法陣已經開始生效後,才可以啟動逆轉法陣。
這也是為什麼要等到那種極限時刻才出手的原因。
隻是讓秦智博有些不理解的是,為什麼工藤優作會出現在這裡?
雖然工藤優作是世界頂級的推理作家,推理能力也是首屈一指,但黑羽盜一是怪盜基德,曾經還與工藤優作交手過,總不可能主動去找工藤優作吧?
難道工藤優作也是九天使組合的代理人?
秦智博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這讓黑羽盜一和工藤優作頗有默契地對視了一眼,二人的嘴角同時微微上揚。
黑羽盜一「是我主動找到優作的。」
優作?
秦智博微眯了一下眼睛。
「因為我們是……兄弟。」
兄弟……
「什麼?你們是兄弟!」
此話一出,房間裡的秦智博、黑羽快鬥瞬間瞪大雙眼,眼神中震驚絲毫不加掩飾。
尤其是黑羽快鬥,就差眼珠子驚掉地上了。
「老、老爸!」
「你是說真的嗎?」
麵對親兒子的質問,黑羽盜一肯定地點了點頭,回道「那是在我和優作還不懂事的時候父母就離婚了,我被父親帶走撫養了,優作歸給了母親……」
黑羽快鬥聽了,依舊處於震驚中,半晌說不出話來。
他這輩子都夢都不會想到這麼離譜的劇情,自己對抗了這麼長時間的名偵探,居然和自己還有親戚關係?
那柯南那小子,應該是自己的堂……
黑羽快鬥回想起護照本上的生日,兩人同歲,自己的生日是6月21日,工藤新一則是5月4日……
糟了!我的生日竟然小一些!
黑羽快鬥瞳孔驟縮,突然意識到自己莫名其妙多了一個「堂哥」。
關鍵是這個堂哥還是自己的「對手」。
日本這個國家還是非常講究長幼尊卑的,哪怕隻是早出生一個多月的堂哥,那身份也是高出不少。
這一刻,黑羽快鬥明白了一件事。
如果人生中有什麼事情比偷不到一顆寶石更讓人沮喪的,那一定是不得不向對手低頭,規規矩矩叫一聲「哥」了。
而相比黑羽快鬥在腦海中快速梳理輩分,秦智博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這下他知道為什麼黑羽快鬥和工藤新一為什麼長得這麼像了。
這世上哪有什麼大眾臉,都是親戚套親戚……
「額,這件事……」
秦智博剛要問出這件事工藤新一知道嗎?
但是轉念一想,他還躺在醫院裡,所以應該是不知道。
唉……也不知道等著小子醒過來,得知自己的大伯和堂弟就是兩代怪盜基德,心裡會作何感想?
等到那個時候,自己也隻能送上一句話作為安慰了。
你家真亂……
……
傍晚。
英國英格蘭北部,什魯斯伯裡。
一輛白色轎車正沿著賽文河畔行駛,昏黃的車燈猶如一閃而過的鬼火,在樹林間穿行。
在轎車的後座上,白馬探輕揉太陽穴,緩解近兩天來的疲勞。
自從離開布利切斯特後,他一路北上,首先來到了伍斯特。
這裡是阿福調查到黃昏彆館線索的地方,而線索的內容,則是某個英國家庭裡保留的
一張老派的建築素描畫。
素描畫裡的建築與當初的黃昏彆館幾乎一模一樣。
這張素描畫來自這個家庭女主人的曾曾祖父。
她的曾曾祖父是一名船工,經常沿著賽文河的運河軌跡工作。
大約在110年前,曾曾祖父在賽文河的某段河畔看到了一座新建起來的華麗城堡。
由於曾曾祖父年輕時對於繪畫和建築學很感興趣,於是便參照這座城堡的樣子,畫了一幅素描畫。
可是等到三十年後他再次路過那裡的時候,卻發現那座屹立在河畔邊的城堡消失不見了。
這件事一直困擾著曾曾祖父,直到死去時都耿耿於懷,於是便將這件事交代給了下一輩。
當然,女主人的曾祖父、祖父,也沒有在賽文河畔上見到那座像宮殿一樣的華麗城堡。
不過這個故事,卻一直在女主人的家族中流傳。
當時她的曾曾祖父曾說過,那段河畔位於伍斯特北方的什魯斯伯裡,據說是由當時的一名擁有顯赫身份的人建造的。
循著這條線索,白馬探來到什魯斯伯裡進行調查。
不過在當地的曆史日誌中,白馬探並沒有找到有關任何城堡的信息。
但在當地的老人中間走訪時,他在某位老人口中獲得了一個與船工很類似的經曆。
那位老人的爺爺曾經在距離什魯斯伯裡城鎮3英裡的一處莊園工作。
那座莊園非常豪華,在當時能住上那種莊園,絕對不可能是一般人。
隻不過他並不是很清楚男主人的來曆,隻是隱隱聽說是與倫敦的某位顯赫貴族有關係。
在那位男主人還不到三十歲的時候,便計劃在賽文河附近的某個人煙稀少的區域建造一座城堡。
由於老人的爺爺是莊園裡的園丁,於是被派到城堡的建造地點清理河畔周圍的雜草和樹木。
大約過了幾年的時間,城堡建造好了。
那真是一座華麗的城堡,老人的爺爺發誓自己這輩子都沒見過那樣華麗的建築。
不過就在他以為莊園男主人會很快住進新家,屆時自己也可以在那座氣派的城堡周圍工作時,男主人卻一直沒有搬家的打算。
後來,男主人離開了莊園去其他地方,大多數傭人都被解雇,園丁也在其中。
又過了許多年,這位園丁患上肺病即將死亡時,才想起再去看看那座城堡。
可是等好不容易到了那裡,他卻發現城堡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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