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剛出來,工藤新一內心還有種負罪感,覺得自己不夠尊重死者。
但是...
我都查了幾百起案件了,就這一會兒享受享受怎麼了?
“我...我這就來!”
工藤新一奔向陽光下的毛利蘭,不忘將頭盔重新戴回腦袋上。
......
體育館裡,案件調查仍在繼續。
在對死者進行搜身後,眾人發現浦田耕平的奶精和糖漿都沒有使用,但按照死者的生前習慣,這兩樣東西都是要放進咖啡裡的。
一個說話聲軟軟的眼鏡妹主動站出來,向警方承認了是自己將冰咖啡換成了冰可樂。
原來這個女高中生是米花綜合醫院院長的女兒,之前與浦田耕平有婚約,但前一陣子她主動提出了分手。
她將飲品調換的目的是想讓浦田耕平主動來找自己,並告訴他為什麼自己拒絕了婚事。
“難怪我的那杯也是可樂,剛才還差一點就把奶精和糖漿加進去。”死者的同伴之一,短發靚女鴻上舞衣將兜裡的兩樣東西掏出來說道。
“真是不好意思...”眼鏡妹弱弱地承認了錯誤。
漫不經心的對話中,調查點的光芒轉瞬即逝。
這時,目暮警官吩咐道:“既然這樣,就先把她們四人身上的飲料杯、奶精和糖漿都拿去化驗一下吧。”
“等監視結果出來再說?”
目暮警官的第二句話是疑問語氣,目光還瞥了一眼旁邊的秦智博,大有“元芳你怎麼看?”之意。
然而毛利小五郎並不自覺,以為目暮是在向自己詢問看法,內心感動了一下,趕緊湊上前耳語道:“其實這麼一來,就很有可能是那個了...”
“那個什麼?”目暮警官的眼神中有些嫌棄。
“說不定死者是自殺,畢竟被小自己10歲的女孩甩了,讓他受到很大的刺激,所以就和她約在這裡見麵,然後當著前未婚妻的麵自殺...”
毛利小五郎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但旁邊的秦智博其實也聽到了他的推論。
聽完後,秦智博隻想調查一下毛利小五郎目前的智力數值,絕對不足50。
既然死者覺得被年齡小的少女甩了是件丟臉的事情,為什麼要在這種大庭廣眾的地方自殺呢?弄得現在不光單位的同事,就連警察和學校的其他學生也知道他被甩的事情了。
生前這麼要臉麵,死了就不要臉了?
並且從概率學上講,在米花鎮居住這麼長時間,秦智博就記得一起自殺案,還是那種動機不純的自殺案。
不過毛利小五郎的奇葩提案依舊是得到目暮警官的重視,趕緊招呼手下道:“去檢查一下浦田先生的車,說不定能找到遺書之類的...”
接受了毛利小五郎的意見後,目暮警官又向秦智博主動問道:“秦老弟,你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目暮警官能混到今天這個位置,已經總結出了經驗,那就是當警察不能固執己見,要虛心接受各位老弟的意見。
秦智博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趁著進行化學鑒定的時間,順便也搜一下身吧。”
秦智博早就勘察過現場,調查點僅有一個,這說明剩下的調查點大概率還在凶手身上。
所以秦智博等到警察過來,就是想讓警察搜身。
...
與此同時,服部平次根本沒有心思破案,站在體育館的窗邊,目光掃視著外麵。
雖然遊園會已經被校方叫停了,但攤位暫時不會撤走,還處於半經營狀態。
突然,他看到了...
陽光下,毛利蘭牽著“柯南”,黑衣騎士走在“柯南”的另一邊,像極了一家三口。
看到這一幕,服部平次的腦袋上不禁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工藤他怎麼...
這麼快就潛到敵人身邊了?
服部平次靠在窗邊悄悄觀察著陽光下的“三口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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