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
琴酒!
柯南的大腦瞬間捕捉到自從腦袋遭中一棍後就最敏感的詞彙,然後神情緊張地往周圍看。
琴酒在哪裡?
可周圍除了警察就是自己認識的偵探、青梅竹馬,哪有什麼gin?
柯南又重新看了一下躺在床上的新名任太郎瞅著的方向,才發現上他是在瞅秦智博。
秦智博...
秦...
gin...
柯南:(??o`)這是什麼倒黴稱呼,嚇我一跳!
站在最前麵的目暮警官直接掠過躺在床上的新名任太郎,看向麵前的禿頂老者,義正嚴詞道:“你就是綁架犯吧!”
目暮警官的話剛說出來,後麵的秦智博就上前一步解釋道:“不要誤會,其實他隻是一名醫生。”
“醫生?”目暮警官正掏手銬的手停住了,“秦老弟,你是怎麼知道他是醫生的?”
秦智博:我從他腦袋上麵看出來的,難道我還要告訴你?
秦智博當然沒有這麼說,而是轉口解釋道:“其實這一整個事件都是新名任太郎先生策劃的。”
“從原稿上的簽名來看,最近兩個簽名的筆跡完全一致,根本就是同一個簽名打印在上麵的。”
“這說明新名先生的手此時已經不能簽名了。”
“無法親筆簽名,說明原稿上的文字也是通過口述轉錄在電腦上麵的。”
“這樣的話,上麵隻要稍微有一處刪字漏詞,整個暗號就完全無法解讀了。”
“再加上新名先生要求出版社必須完全按照他的版式來,不能進行任何刪改,如果是歹徒的話,肯定會對這點要求起疑的。”
“所以這恰到好處的一切,都隻能是新名先生本人精心布置的結果。”
秦智博的推理說完,坐在床上的新名任太郎雙掌輕拍,讚賞道:“不愧是你,秦智博先生。”
新名任太郎的這一舉動,算是證明了秦智博的推理完全正確,這就是一出鬨劇。
這讓旁邊的毛利小五郎理解不能了。
“既然如此,弄得這麼勞師動眾乾什麼?”
目暮警官點點頭,“沒錯啊,還把我叫過來,我差點兒以為...”
目暮警官的話戛然而止,後麵那句“差點兒以為又能破一起大案了”沒好意思說出口。
對此,秦智博一臉無辜地攤開手,道:“我也沒說過叫警察啊...”
“我說叫警察了嗎?”
“我說了嗎?”
秦智博向旁人詢問,新名香保裡和毛利蘭都搖搖頭,表示沒有。
“這就奇怪了,那是誰叫的警察啊?”
目暮警官氣衝衝地環視周圍,毛利小五郎弱弱地舉起手承認了報假警的是他。
...
查明是一場鬨劇,眾人也都解除了戒備。
新名香保裡跑到新名任太郎的床邊,忍不住問道:“爸爸,為什麼突然消失兩個月?”
“這段時間我真的好著急!”
再次與親人重逢,新名香保裡忍不住留下激動的淚水,周圍人也為這一感人場麵感到高興。
可新名任太郎卻從口中說出一個消息,讓在場人臉上的高興與喜悅瞬間冷卻下來。
“香保裡啊,其實我半年前就確診癌症了。”
“今天晚上可能就是我的大限...咳咳、咳...”
新名任太郎突然狂咳起來,旁邊的醫生趕忙上前料理,這才讓其勉強振作一些。
“我不忍心讓你看到我的生命力逐漸消逝的病痛模樣,我與你母親商量了一下,在兩個月前搬出了家。”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