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那個做噩夢的女生吧?跟她聊夢境的話題很有趣呢,應該能成為很好的素材。呀~我的作家之魂都在燃燒了。”
“麻美!”
“好啦好啦,我開玩笑的,你就放心吧。”
麻美嬉皮笑臉地說完這話,大步轉身離開。
沙優自個兒在房間待了一會兒,然後來到隔壁的「202室」。
房間裡麵,芹澤夕穿著一套清涼的家居服。
黑色吊帶衫加上牛仔短褲的搭配十分養眼,將白嫩細膩的肌膚展現得淋漓儘致,襯托出這個年紀女孩特有的甜美與活力。
見到她上門,少女便好奇地詢問起來意,於是沙優就把夏i的事情說了一下。i嗎?聽起來很有趣,沙優姐要邀請我一起去嗎?可以啊,我很樂意,不過就我們兩個人嗎?”
“是的,麻美她似乎對這種活動沒興趣,小香的話是因為舞蹈班那邊抽不開身,所以隻有我和小夕。”
“啊,這麼說來小香她要參加的祭典好像是在這周末?真好啊,我想去看。”i,等到夏日祭那天再喊上大家一起去逛可以嗎?”
“嗯嗯~就這樣做!”芹澤夕連連點著腦袋,滿心歡喜地答應下來。
“那個呢,小夕,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情想要跟你講……”沙優不好意思地搔著臉頰。
“我聽小香說你和悠介的監護人關係很好,可以跟我講講關於那位長輩的事情嗎?”
“長輩……啊,難道是指美奈阿姨?可以呀,沙優姐想知道什麼?”
“其實我也不清楚,你隨便說什麼都行。”
“唔~~對象是沙優姐的話……你要聽悠哥小時候的事情嗎?”
“——要聽!”
沙優一瞬間提高嗓門,隨即馬上反應過來,強裝鎮定地咳嗽一聲:“那個,我是說……這個就好,拜托你了。”
像是覺得她的反應很有趣,芹澤夕捂著嘴嗤嗤偷笑,連披在雪白香肩上的雙馬尾都跟著抖動。
笑了一會兒以後,芹澤夕開始娓娓道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沙優也逐漸了解到了關於某人小時候的事情。
“原來如此……”
她輕輕點頭,兩邊嘴角不自覺向上翹起,“悠介他還有著這樣的過去啊~感覺好奇妙。”
“奇妙?”
“嗯~有種在觸碰他人生的不可思議的感覺。”
“會嗎?”芹澤夕納悶地歪著頭,“觸碰彆人的人生,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該怎麼說呢?我們之所以是今天的我們,不正是因為有那些過往的經曆嗎?通過小夕你的講述,我好像能感受到那背後蘊含的靈魂重量。”
“哇哦……總覺得沙優姐的話好深奧哦。”
“啊哈哈,也不是啦,我隻是從一本小說裡看到的。”
“小說?”
“沒錯~是南雲龍之介老師寫的一本懸疑小說,裡麵講的是對於「我」這個個體的探究,你感興趣的話我可以把書借你。”
“不,這個還是算了啦,我對那種深奧難懂的東西完全沒轍。”
芹澤夕敬謝不敏地連連擺手,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說道:“不過,我記得美奈阿姨好像也講過類似的話。”
“類似的話?”
“對~她說過,大家正是因為有著一同經曆過的事情與回憶,才有了今天的我們。就像是……就像是……奇怪,像什麼來著?”
沙優稍作思索,鬼使神差般說了句:“像繩結一樣?”
“就是這個!!”
芹澤夕激動地不住點頭。
“那些由記憶組成的絲線一根根纏繞在一起,然後再打個結,就形成了人與人之間的羈絆!美奈阿姨是這樣說的~”
“這樣……麼。”
“話說,沙優姐也太聰明了吧?你是怎麼一下就想到的?”
“咦?啊、不……我就是不自覺的……”
沙優不知所雲地摸著腦袋,不太確定地解釋道。
說不出為什麼,芹澤夕剛才的話讓她覺得莫名熟悉,仿佛在哪裡聽過一樣,所以她下意識便給出了回答。
就在這時,新條千秋突然找了過來。
“沙優,小夕,樓下出了點問題。”
當事人一臉凝重地說:“那個新來的叫優愛的女孩子跟室友起了衝突,另一個女孩子負氣離開了,你們下來看看吧。”
““什麼——!?””
沙優和芹澤夕對視一眼,急忙穿好外套出門。
來到樓下時,場麵已經亂作一團。
麻美正站在公寓的空地前,向一乾誌願者下達指示。
“a組去車站。”
“b組去公園。”
“那孩子應該還沒走遠。大家分頭去找,如果有誰找到目標記得第一時間聯係我!”
“““““了解。”””””
誌願者們齊聲應道,立刻行動起來。
沙優和芹澤夕見狀,匆匆走上去攔下也準備出發的麻美。
“麻美,這究竟是怎麼了?”
“抱歉,我晚點再跟你們解釋吧,現在找人要緊。”
“優愛她人呢?”
“在房間,你直接去找她問也行,我先走了。”
“麻美姐,那我也跟你一起去!”
“ok。”
麻美和芹澤夕三言兩語敲定下來,快馬加鞭地一同離開。
新條千秋帶著餘下的誌願者,分頭前去安撫其他聽到動靜跑出來的女孩子。
沙優深呼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擔憂,然後進入一樓的某個房間。
屋子裡麵,打扮精致的優愛獨自坐在床上,正事不關己地玩著手機。
“優愛小姐,請問剛剛發生了什麼?”
“啊?沒什麼啊,那女生莫名其妙就跑出去了。”
“優愛小姐!”沙優加重語氣,一字一句地逼問道:“還請你告訴我真相。”
像是被她嚴肅的態度給嚇了一跳,優愛的身體明顯一抖,然後不開心地放下手機。
“嘖……人家剛剛不小心發病了嘛,這可不是我的錯哦?誰叫你們給我的藥完全不夠吃,害我沒辦法控製自己。”
“你都做了什麼?”
“因為我當時躁狂得厲害嘛,所以就不小心把那個女生喋喋不休地罵了半個小時,然後她就大喊著‘再也受不了了’離開了。”
優愛滿不在乎地說著,仿佛沒事人一樣對自己的行為毫無罪惡感,似乎早已習以為常。
目睹這一幕的沙優不禁露出傷腦筋的表情,感到頭痛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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