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古鑠鬆了一口氣,那個蟲子還活著。還很精神。
但是……
古鑠微微皺起了眉頭,這個蟲子有什麼作用?
難道隻能吃生命之泉?
那要它何用?
古鑠研究了七天,直到天盟的飛舟再次來到了生命島,古鑠也沒有研究出個什麼。他決定回去之後,去藏書閣查查看。
起身收拾了陣旗,向著碼頭走去。還未到碼頭,便見到那裡已經聚集了一些人。古鑠不以為意,那些人不是剛來到生命島的修士,便是要離開生命島的修士。當古鑠距離近一些的時候,他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因為那些正在談論的修士都停了下來,將目光俱都望向了自己。
古鑠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隨後眉頭舒展開來,向著碼頭走去。
飛舟就停在一個碼頭上,一個老頭坐在船舷上,手中拿著一個煙袋鍋,噴雲吐霧。古鑠估計他就是飛舟的主人,便徑直向著飛舟行去,準備去飛舟上休息一下。卻被一個青年攔住,向著他拱手道:
“古師兄吧,曾經見過古師兄在擂台上的風采,久仰。”
古鑠頓住了腳步,他並不是一個驕傲的人,有人對他客氣,他也對人客氣,便拱手還禮。那人繼續道:
“在下陳亞龍,方才聽到了幾位師兄說起你們被青木族抓去的事情,你們還真是受苦了!”
說到這裡,那陳亞龍眸光一凝,緊緊盯住古鑠,隨後又笑了起來:
“我還聽說青木一族給了你一個承諾,答應欠你一個人情,不知道是否真有此事?”
古鑠的眼神便冷了下來。陳亞龍卻依舊含笑:“家父陳靜宇,化神大修士。”
古鑠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你想要說什麼?”
“很簡單!”陳亞龍伸出手去拍了拍古鑠的肩膀:“你現在就去青木族,儘可能地索要生命之泉,然後送給我,我會帶著你去拜見家父。以後在天盟,不管遇到什麼事兒,家父都會替你擺平。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做,不過我覺得你不會那麼傻吧?”
“砰!”
他的話音剛落,回答他的不是古鑠的開口,而是一腳。陳亞龍原本就隻是一個化蓮,又根本沒有想到古鑠會出手,他都已經點明了,他爹是化神。
試問,古鑠他怎麼敢出手?
但是,古鑠出腳了。
陳亞龍的身體就倒飛了出去,撞在了飛舟上,還停了下,才滑落下來。
“噗!”
口鼻噴出了鮮血。
在陳亞龍的上方,正是坐在船舷上的那個老頭,意外地看了古鑠一眼,見到古鑠向著飛舟走過來,便伸出煙袋鍋點了點下方的陳亞龍:
“他說的是真的!他爹真是化神!”
而此時陳亞龍麵色猙獰,手指顫抖地指著古鑠:“古鑠,此事我必定告訴我爹,你就等死吧!”
古鑠頓住了腳步,望向了陳亞龍:“所以啊,你是一定要弄死我的,對吧?”
“我……”
“砰!”
古鑠抬起腳,一腳踹在了陳亞龍的臉上。這一腳再沒有留情,出竅四重的力量,直接將陳亞龍的腦袋踹爆了。然後身形一躍,便跳了上了飛舟。那個老頭吧嗒了一下煙袋鍋,看著古鑠道:
“你不怕他爹?”
“怕!”
“那你還?”
“前輩應該看出來我之前的一腳留情了。”
“嗯!”
“但他後來說要弄死我。”
那老者默然片刻,吸了一口煙噴出去,煙氣如龍蜿蜒向前。
“陳靜宇前輩是一個化神圓滿。”
古鑠心中就是一凜,隨後又聽到老者繼續說道:“不過他壽元不久,隻餘不到百年。”
古鑠心情又是一鬆,隻要自己熬過百年,便又可出頭。
“陳亞龍是想著將生命泉獻給陳靜宇,雖然不能增加陳靜宇的壽元,但是卻可活他的氣血,讓他多了一絲突破的可能性。”
老者盯著古鑠道:“你可想到,一個隻有百年可活的化神,瘋狂起來有多可怕?你好之為之。”
古鑠的心沉到了穀底!
是啊!
一個壽元將儘,離死不遠的人,什麼事兒都能夠做出來,特彆是這個人還是一個化神圓滿。
自己要怎麼做?
不回天盟,躲在外麵?
比如躲在生命島,蒼翠會讓自己在生命島修煉的。但是,沒有了藏書閣內的功法,自己很難領悟太極大道,突破元嬰。
這一耽誤就是百年,時間太久了。
先回天盟吧,這次回天盟,自己不突破元嬰,就不離開天盟。在天盟總部,陳靜宇即便是再瘋狂,也不敢向自己出手……吧?
天盟。
擂台。
兩個修士猶如龍爭虎鬥,激烈異常。正是各大榜單打榜之時。
天地玄黃四個榜單,都已經開打。在廣闊的廣場上,矗立著四個擂台,分彆是天地玄黃四個榜單的擂台。
每座擂台下,都聚集著無數的修士。當然,每個擂台下的圍觀修士,也都涇渭分明。
就比如黃榜擂台之下,圍觀的都是元嬰之下的修士。至於元嬰以上的修士,如果是平時,自然會來觀看。但是此時誰還看黃榜擂台,去看和自己境界相仿的天地玄三個擂台打榜不好嗎?
黃榜擂台之下,新秀榜上的那些修士也都在觀看,西門破軍,元音音等人也都趕了回來。他們自然是也有打榜的資格。但是他們不會去打榜,因為他們不確定自己能夠闖上榜,即便是能夠闖上去,也不確定自己能夠排在多少名?
而且對於他們這些新秀是有規定的,一旦開始闖榜,而且闖上了黃榜,便失去了新秀榜上的名次。
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原本每個月獲得的天盟點就沒有了。隻能夠獲得黃榜上名次的天盟點。
就拿第一名的種情花來說,他現在每個月有十萬天盟點。但是如果闖黃榜,一下子闖上榜了,卻是一個倒數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