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年多來,他也沒有發現自己對天道有所領悟。古鑠便想著好好研究一下,為什麼自己平時沒有發現,待和何平交流的時候,卻猛然在意識中出現了這些領悟?
“你說彭熠輝和元音音來拜訪你了?還有那個月同輝?”
何平的聲音響起,古鑠隻好暫時放棄去探究,反正自己有的是時間,等何平離開,自己再慢慢研究。
“何大哥認識他們幾個?”
“月同輝在古道上見過,那個人隻會有兩個結果。一個結果是碌碌無為,一個結果是變成極為危險的人物。當然也可能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殺了。”
“為什麼這麼說?”
“我在古道上看到過幾次他和彆人爭鬥,此人極為偏激。如果不死,而且將來有所成就,恐怕會走向極端。此人不可交,會給你帶來麻煩。甚至遭受到他的背刺。哪怕你對他有恩,此人為了自己,都會對你背刺。”
古鑠笑道:“我和他倒是沒有恩,反而有怨。”
“哦?怎麼回事兒?”
古鑠便將事情和何平說了一遍,何平點頭道:“看來他是看到你衰弱至此,也就息了針對你的心思。不過,如果你將來恢複,你一定要小心此人。”
說到這裡,何平認真道:“古鑠,我給你帶來的那些東西,對你沒有什麼用。你這種情況,真的……”
“沒有希望,對吧!”古鑠笑笑。
何平感慨道:“我真是服氣你的心境,如果你能夠恢複,前途不可限量。你究竟有沒有辦法?”
古鑠自然不可能對他說自己縱目的事情,便道:“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突破金丹。如果我能夠突破金丹,就多了二百年壽元,如此一切都不再是問題。隻是在接下來的修煉,要比彆的修士緊張有些罷了,畢竟二百年壽元想要突破元嬰也很難。”
何平精神一振:“那你有把握突破金丹嗎?”
古鑠便笑道:“哪來的把握啊!儘人事聽天命唄。雖然說隻餘四十年壽元,幾乎不可能突破金丹。但那也不是幾乎嘛,還是有著一線機會的。我輩修士,哪怕隻有一線機會,也不會放棄,不是嘛?”
“說得好!古小弟,以你這種心態,大哥對你有信心。你真有一顆大心臟,彆說彆人,哪怕是大哥我,如果處在你這種情況,恐怕也都會心灰意冷了。你是這個!”
何平向著古鑠豎起了大拇指!
古鑠擺擺手:“不說這個,繼續說方才,你認識彭熠輝和元音音?”
“也不認識。”何平搖頭道:“彭家在中原是大家族,我曾經去中部遊曆過,自然關心彭家。不過我遊曆中部的時候,彭熠輝還沒有出生。至於元音音,我也不認識。不過我曾經和她的師父認識。”
古鑠挑眉道:“元音音的師父是女的?”
何平正在喝茶,原本道貌岸然,元嬰大修士的風度一下子破防了,差點兒將一口茶噴出來,坐在那裡用手指點著古鑠笑了半天:
“你這齷齪的心思!”
古鑠翻白眼道:“我隻是問問是男是女,怎麼就齷齪了?是你心裡齷齪,想偏了吧?”
“你這北地俊傑,憑地牙尖嘴利……對了,這次來北地,我倒是見到了一個你們北地的俊傑,令我印象深刻。”
“誰?”
“百越宗的向孤軍。”
“哦,你在哪裡見到他的?”
“在一場北地和中部修士的爭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