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級彆太低，有些事兒你得回去問問你的老板。”
“你老板要是對我的做法說一個“不”字！”
“哥們兒我再也不會來你的場子！”
“懂了嗎？”
降價賣給劣質客戶，隻能帶來劣質循環。
猴子這種人，本來就處於瀕死邊緣，手裡的錢，不知道是從哪兒坑來的搶來的。
萬一用了他們的藥，死在大街上，一條條線索追查下來，對自己的生意不利。
所以分銷商絕對不會讓步。
他態度強硬地看著酒吧經理，並且心裡對這種充斥著婦人之仁，在這裡充大哥，裝正義使者的人，特彆反感。
火藥味，漸漸濃烈。
酒吧經理的麵色逐漸冷漠。
他從兜裡掏出一疊百元大鈔，然後狠狠地扇在分銷商的臉上。
啪——
那種被鈔票打臉的感覺，讓分銷商十分不爽。
一張張百元大鈔，就這樣落在自己的腳邊。
那種被羞辱的感覺，從頭皮傳遞到了腳尖。
“夠不夠！”
酒吧經理囂張地發問。
見分銷商不回答，又從另一側的口袋掏出一疊錢，然後狠狠地扇分銷商的另一側的臉。
啪——
“老子問你夠不夠？”
瞬間，分銷商內心的情緒也立馬被點燃。
他管不得那麼多，一個虎撲，跟酒吧經理扭打在了一起。
瞬間，現場亂作一團。
......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酒吧的地下室內，除了躺在地上昏死過去的猴子，分銷商跟酒吧經理都跪倒在地。
一旁的角落裡，兩個持槍的黑手黨，戴著墨鏡殺氣騰騰地站在一旁。
分銷商跟酒吧經理的囂張，瞬間沒影兒了。
他們恐懼地抬頭看向麵前這個戴著卡通醜小鴨麵具的男人。
“打狗也得睇主人.......”
許久過後，王九的話語，輕輕飄了過來。
酒吧經理的頭發幾乎豎立了起來，那種充斥在每一個毛孔裡麵的恐懼，讓他渾身都在打顫。
“可.....可是他給每個顧客賣的價格都不一樣。”
“我懷疑這小子中飽私囊了......”
“九爺，您得明察！”
酒吧經理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抬頭望向王九。
王九的腦袋歪了歪，麵具下麵那雙空洞的目光，直勾勾地盯在酒吧經理的身上。
“你一個牧羊犬，也敢管騾子了？”
“你老板沒跟你說過嗎？”
“看場子，就看場子，騾子的生意不要管，也不要問，你這都不懂嗎？”
一旁的分銷商，見王九替自己說話，心中的底氣瞬間足了不少。
不過下一刻，王九那雙無比空洞的目光又轉向了自己。
無形的恐懼，從頭頂籠罩下來，讓他動彈不得。
“還有你.....”
“我的確是說過，要剔除掉這些劣質客戶。”
“可是你有沒有壓榨乾淨他身上最後一滴價值？”
“他手裡不是還有錢嗎？”
分銷商被問得有些發懵。
他不屑地盯了盯那躺在地上，跟死人一樣的猴子。
“九爺，這個顧客是老油條了。”
“他手裡的錢，不是坑來的就是騙來的，而且看他那副叼樣，也活不了幾天了。”
“沒必要吧......”
王九將目光看向猴子。
猴子似乎也聽見了屋內的動靜。
他微微抬頭，眼神當中充滿了絕望，再加上體內的藥性發作，整個身體開始變得扭曲，無數的冰碴子，在刺痛體內的內臟和骨髓。
又冷又疼的感覺，讓猴子生不如死。
“藥！給我藍玉！”
猴子的指甲扣在地上，急切地爬到了王九的腳邊。
“滾！”一旁的經銷商狠狠地將猴子推開。
不料王九，卻憤怒地盯了分銷商一眼。
分銷商心中的戾氣，瞬間收斂了起來。
“以後，這個人的藥錢我出。”
王九的話，令酒吧經理跟分銷商都感到吃驚。
“你們兩個記住我的話。”
“哪怕是垃圾，也有他的用處！”
“以後這種人，你們得給我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