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沈念是一個沒有血性的男人。
我不相信,沈念被沈臨風養了十多年,一點他的優點都沒有沾染。
我不相信,沈念的心中,就沒有仇恨。
......
“周哥,她是我老婆,能不能給我點麵子?”
沈念走了上去,想要將周嚴跟龍兒分開,但周嚴又是反手一個耳光,瞬間沈念的臉上就出現了兩個紅色的巴掌印。
周嚴指著沈念的鼻子警告起來:“我告訴你,老子之所以還沒動你,是看在你老丈人的麵子上,現在你老丈人也快死了,你在我麵前,就是條狗!”
“知道什麼是狗嗎?”
“就是主人回來了,搖搖尾巴,舔,討主人開心。”
“沈念,你得學著點,學著怎麼當一條好狗。”
說完,周嚴又賊溜溜地盯著龍兒,幾乎快要把鼻子埋進龍兒的胸口裡了,龍兒一個勁兒地掙紮,但周嚴比她力氣大,雙手都被周嚴按在桌子上,腰杆漸漸被他壓得彎下。
周嚴聞了聞龍兒身上的體香,十分陶醉地伸長脖子仰著腦袋,閉眼吐出一口長氣:“啊——老婆,還是彆人的好玩!”
說完,他直接上手了,開始撕扯龍兒身上的羽絨服。
沈念看得更加著急了,他捏緊了拳頭,又鬆開,又捏緊。
緊咬著牙齒,牙鄉都被咬出了血。
龍兒嘴裡開始大叫:“沈念,救我,救我——”
沈念抬頭望去,隻見龍兒身上的破舊羽絨服都快被扯了下來,身上隻剩下一件貼身的毛衣。
樓梯下藏著的我,林嘯還有魯力,氣得身體發顫。
特彆是我。
看見昔日喜歡的女人,就這樣被欺負,我的雙手捏得咯咯作響。
“那個沈念就是個慫蛋,沈墨彆等他出手了,我忍不住了!”
魯力憋得直咬牙。
林嘯也焦慮地薅著頭發。
“都給老子等著!”
“心裡再不舒服都給我等著!”
“龍兒是沈念的老婆,他不先出手,我們就出手,那他以後更特麼的慫!”
我憋著一口氣,心裡比任何人都要著急,但還是忍耐著。
明明是我的話,老子一拳都能把那個周嚴乾翻。
沈念,你特麼給老子爭口氣啊!
嘶——
周嚴的動作越來越大膽,龍兒身上的毛衣也被扯爛了,白色的肉露在外邊,龍兒流著淚掙紮,仿佛被撕扯的不是她的衣服,而是她的尊嚴。
“龍兒,讓你跟個窩囊廢,今天我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周嚴正要把他那張醜腦袋往下一埋。
突然,龍兒眼神發狠,主動張嘴對著周嚴的耳朵咬了下去。
“啊——”
鮮血順著周嚴的脖子流了下來,龍兒吐掉一塊耳垂,得意地笑了笑:“周嚴,你以為老子是那種被人欺負的女人嗎?”
周嚴大怒,一抬手狠狠地朝龍兒的臉扇去。
憋屈的沈念。
終於有所動作了。
他黑著一張臉,腦袋上全剛才被撞出來的血,不等周圍看著他的人注意,就猛地衝了過去,一頭將周嚴給撞倒。
“周嚴,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忍你,讓你,躲你!”
“可是你卻,欺我,打我,罵我!”
“真把我當軟柿子了?”
沈念的眼神,跟那天晚上一樣,無比銳利,仿佛能擊穿石塊。
就連我看了,都為之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