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冷笑一聲,“楊家那個火炕誰愛跳誰跳,反正姑奶奶不跳!”
其實是楊周氏後悔了,不隻是她後悔了,全家人都後悔趕走秦氏了。
村裡人多了起來,有聚堆聊天的,有做針線活的,也有抗著鋤頭,準備去地裡除草澆水的。
一個時辰後,她站在小鎮上牌坊前。
“你竟然罵我是豬,秦氏,你給我站住,看老娘不撕了你的嘴。”
“這秦氏可真夠命硬的,看那副身子,風一吹就倒,去了趟後山,竟沒被吃掉。”
目光從上麵移向遠處,小鎮一眼能望到頭,官道兩邊全是商鋪,商鋪後麵就是一些人家,和她想象中的相差無幾。
有些村民好奇心作祟,忍不住向她問道:
“秦氏,你咋還活著呀?”
“放心,放心,您可是我家的貴人呢,再說啦,就她娘家那窮酸樣兒,沒人給她撐腰。”
“當然收了!”
楊周氏掃著秦氏背後的破筐子,不屑的撇著嘴。
秦月挑了一下眉頭,感覺價錢有點低,掌櫃忙加了一句。
早知道會這樣,就該貶她為妾,在楊家永遠做牛做馬。
“這三顆人參,一顆十年份的五兩銀子,這兩顆是二十年份的二十兩,這顆靈芝是三十年份的,十兩銀子,這四個麝香時間長了些,香氣和藥效少了一些,十兩銀子,一共四十五兩如何?”
官道上時不時的駛過馬車,牛車,驢車,行人也常看到,這地方看來也不是那麼荒涼。
這時一輛螺車駛了過來,停在了楊家,隻見楊周氏立即堆起一臉的笑客,討好獻媚的跑上去,扶著一個打扮花枝招展的胖女人下來。
divcass=”ntentadv”兩人有說有笑的,胖女人回身看了一眼秦氏的背影,小聲問道。
“賣些藥,收嗎?”
“呸,還是留著自己吃吧,小心撐死你!”
尤其是於蛋這家夥,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隻是在她手上吃過虧,不敢再冒然挑釁,不過看他那雙提溜亂轉的眼珠子,就知道他心裡在算計什麼。
秦月並沒有著急去藥鋪,而是默默的把小鎮上的鋪子都看了個遍,做到了心中有數。
“命硬的克家人!”
兩人手挽手,象一對親姐妹似的進了楊家。
“看什麼看,舍不得就回來,老娘給你一口飯吃,一準餓不死你。”
“昨兒挖的,您給看看值多少銀子?”
“呸,給臉不要臉的下賤胚子,總有一天,你會求著老娘賞你一碗飯吃,哼!”
她背著破筐子,一身的破衣服,在店鋪前沉穩的行走著,碰到她的人,幾乎都捂著鼻子躲著她走。
“你看著她可憐,那你家收留她唄?不行你就納了她,正好你家不是缺一頭牲口呀?”
“青石鎮!”
“啊哈哈哈!”
秦月上了官道拐彎向南,據她以往的經驗,越南越繁華,越北越蕭條。
“請問您是掌櫃吧?”
看著這些村民,秦月冷哼一聲,“真是笑話,我不活著,誰活著?”
“這些都是剛從山上挖的吧?”
掌櫃高興的把藥材收好,從櫃台裡麵數出四十五兩的碎銀,貼心的用一個布袋裝好,遞給秦月,還不忘叮囑道:
“小娘子可得把銀子收好,鎮上有偷兒,小心一些錯不了。”
秦月默默接過,看似把錢袋放進懷裡,實則扔進了空間。
偷兒想偷自己?那是不可能的,她不偷他們就已經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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