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一聽,立即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彆亂猜了,這堆衣服怎麼辦?”
“知道了,知道了。”
“十幾件黑衣,肯定是來做什麼壞事的。”
“不好,莊家暗中有高人保護。”
“也不能使勁兒?”
楊樹這才出手管教周氏,屋裡總算安靜下來,大夫一個一個的查看完,回來臉色挺不好看。
“妹,爹和後娘不會殘了吧?”
父子倆小聲嘀咕著,周氏在旁邊聽著,一直沉默沒發言。
此時楊家,燈火通明,女人一個屋,孩子一個屋,都不敢出來,畢竟家裡多了那麼多男子。
兩口子一晚上沒睡,把衣服扯成布料,還用剪子剪成塊,讓人看也看不出來。
許掌櫃跟過去掃了一眼,心念了一聲阿米佗佛,總算有兩個穿衣服了。
他在屋裡看著地上的衣服,睡不著覺,抽起煙來。
高人?屁的高人,要是有高人,秦氏那些年會受她的氣?
還是光條的,沒有那麼多棉衣,隻能先躺在被窩裡取暖。
“疼,疼,疼,”楊少華嚎叫起來。
進了楊家一看,他傻眼了。
低頭朝雪地上看去,嗯?不遠處有一堆衣服,被忽略了,他冷哼一聲,上前抱著衣服回了家。
早就想看黃氏的笑話,終於如願以償,看她以後還有何臉麵,跟妯娌們呦五喝六的。
楊少華歎了口氣,“今天晚上,要麼是我們撞邪了,要麼就是莊家有邪。”
“不能。”
許掌櫃看著楊樹兩人,緩緩說道:
“雖然傷的嚴重,但是發現及時,這腿可以治好,但最少要躺上半年,好了之後也不能亂動,不然隨時有斷的可能。”
“啥?好了還能再斷?”
靠,你兒子才狠心,你兒子才缺德!
許掌櫃一行人被鬨的頭疼,他緩了口氣說道:
“你若再這樣,我們就回去了,這病愛找誰治找誰治。”
胡嬸兒也嚇得坐起來,緊挨著他,“他們這是來殺莊家的?”
“說說,到底咋回事?”
“那我怎麼知道,不過呢,後娘殘了更好,這樣她就能踏下心來,跟爹好好過日子了。”
全都光溜溜的?這是做什麼了?衣服呢?為何不穿衣服?
男人看女人辣眼睛,男人看男人更辣眼睛,呆在這樣的屋裡,怎麼都覺得象進了澡堂子。
大夫正要上前檢查,被衝進屋的周氏,強拉硬拽到了上房。
胡嬸兒用手抓緊他的胳膊,“秦氏會醫術,想必拜了高人,不會是有人在暗中保護吧?”
其他兩房,雖然表麵露出擔心的樣子,可實際上他們都在心裡暗自偷笑。
胡嬸兒躺在被窩裡,咪著眼回應著。
不得夾著尾巴做人?
“爹,先去請大夫,腿疼,腿疼。”
“什麼?高人?不會吧?”
十幾個男人,分彆躺在三張大炕上。
他站在一邊,大夫把脈後,讓夥計幫忙,擼起褲腿,仔細檢查著。
“我已經派兩丫頭去請了,順便到黃家報個信,你快說咋回事?”
“小腿骨粉粹愈合後很脆弱,不能支撐過沉的重量,比如抱孩子,拿重物什麼的,我說的是有可能,但不一定,你們商量下,要是治,我們就用藥,要是不治,診金給了我就回去。”
“那得要多少銀子?”
“用有名的接骨斷續膏,十兩銀子每人,用普通的藥膏,五兩子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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