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隨即用手在手印上一撫,印子消失,石頭使勁揉了揉眼睛。
“媳婦,我剛才是不是出現幻象了?”
“沒有,印子被我抹去了。”
“呀,我就說媳婦不怕紀明堂,不怕任何權貴呢,功夫這麼高,醫術這麼好,這麼能賺錢,我,我,我一無是處了。”
“誰說的,在我眼裡,你就是最好的,無需跟彆人攀比。”
“可,你再怎麼曆害,挺著大肚子也不方便啊,要不,等你生了孩子我再去,晚上半年?”
“明年不考秀才了?”
額,把這茬給忘了,去,必須去,媳婦想當秀才娘子,拚了老命也得考。
“好吧,不過,你生孩子,我得回來侍候,不然不去。”
秦月捏捏他的臉,這家夥學會提條件了:
“讓彆人侍候,我還不習慣呢。”
秦月和石頭,在新宅門口坐著。
看了看沒什麼問題,於是從袖口取出來。
最後,送了一匹緞子
握住胡嬸兒的手,給她戴上。
何止換啊,這隻金鐲子比那匹布可貴多了。
為了不耽誤那天的事,秦月提前一天,給工人們放了假,高價雇了十輛馬車,每輛車上除了車夫,還有兩個壓車的,一個大總管。
還自願買了紅布,專門鋪桌子用的。
莊家沒有支帳桌,今天就是讓大家來吃的,她交待過,不用送東西的。
這次於蛋很老實,沒有說啥,還不住的點頭,他知道,新上任的縣令跟莊家關係好。
這緞子在府城很流行,聽說是南方那邊運過來的,一匹就要幾十兩銀子。
他們在指定的位置,支灶,支桌,忙碌著。
日子一晃進入六月,離莊大山大婚的日子還有三天。
眼前,先忙完莊大山的親事,再平了那片窪地,等石頭去了府城,她還要拿著圖紙去後山看看。
秦月心裡話,我這果子,你有錢也買不到。
胡嬸兒眼圈一紅,她知道,秦氏看她送的禮重,不想沾光,用這個跟她換了換。
旺財酒樓的廚子,趕著好幾輛馬車,早早的到了。
胡嬸坐下後,瞅了一下石頭懷裡的布,深吸一口氣。
再把自家的桌子擺出來,整整齊齊,一邊一溜。
他沒事就在村裡晃,前兩天,帶回一幫人,不三不四的,有人看見告之胡海,村長帶著人,就把那幫人打跑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
秦月看著她的表情,有些想笑,用意念探進空間,在倉庫尋了一隻金鐲子。
“等著吃席呢。”
婉兒難得休息,她牽著靜兒的手,和梁動在新家轉悠著,看看哪兒沒弄好。
新房全都布置好了,不用石頭出手,莊大山自己帶著工人,就弄好了。
她可不想讓這丫頭早早嫁人,人生百年,美好的事很多,沒必要早早套在家庭鎖事中。
秦月看到胡嬸懷裡的布匹,就知道胡家花了心思,她讓石頭接過來。
拍拍旁邊的椅子:“來,挨著我坐,咱們一起等新娘。”
每隔半個時辰,在地麵上灑些水。
現在不用空間井水了,隻空間出產的菜和大豆,就比一開始的效果還要好。
等著第二天一早,到錢府接新娘,中午之前趕回山水村。
一個個自發的出來,把村路打掃乾淨,臟亂的地方清理好。
剛要謝,秦月塞給她一個香蕉。
想到婉兒,秦月回頭朝院裡張望著。
胡家跟莊家交好,這禮還是得送。
心疼,好幾十兩銀子沒了,這得乾多長時間才能賺回來呀。
他不怕村長,不怕村裡任何人,唯獨怕她。
夏天穿這種料子的衣服,透氣涼快不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