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撇了她一眼:“你跟她不一樣,你們賺錢不容易,整天扣巴著過日子,而他們,我是不想讓她拿這個說事,提起來,小金鐲換大金鐲,還是她沾光,省得她在外麵說嘴。”
原來如此,胡嬸這才心裡好受些。
秦母帶著金鐲子,回到座位上就開始顯擺。
“娘,這是月兒給你的?”
“那是,鐵樹終於開了花,娘也有了盼頭。”
秦海瞪了她一眼:“你以為她對你好了?”
“難道不是?”
“呸,她是不想欠你的人情,和你劃清界線才這樣做的。”
秦母聽後,臉立即搭拉下來。
“反正是她給的,隻要不象從前就行,她沒把我送孩子的東西扔掉,我就心滿意足了。”
到的時候,屋裡點了好多蠟燭,秦月看到病塌上躺著一個人。
秦月站起身:“我得回去看看孩子。”
錢母瞅了一眼眾人,尷尬的笑笑,輕輕瞪了瞪寶榮。
她說什麼,紀明堂親自照做。
這場宴席,持續到下午,天快黑的時候才散去。
“吃吧,我不會坑你的。”
“外麵太吵,回屋了。”
秦月取出銀針,先在他的身上刺了一下。
全都是雙眼皮,睜開眼的時候,眼睛黑黑的,亮亮的,帶著些許靈氣。
“有事就說吧!”秦月輕輕說道。
“在哪兒?”秦月心裡話,怪不得今天這麼老實呢。
“分了家,還是住在一起,那叫分家啊。”
一個多月了,孩子的紅皮膚,變成白皮膚,又嫩又滑,比剝了殼的雞蛋都要好。
秦月沒在意,合上蓋子,直接塞進了袖口。
“都是自家人,報官多不合適?”
她環顧四周,並沒有冒然上前把脈,而是圍著病人繞了一圈。
這個動作,讓老夫人和紀明堂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每次都從那裡拿東西,放東西,好象袖口裡有間房子似的。
正說著,紀狗官來了,每次都這樣,他一來,這飯吃的就不痛快,尤其是錢家人。
“對!”
一是聽說此事,特意趕來喝滿月酒,二是想來寶榮這邊小住幾日。
“我和你爹躲出來,讓他們鬨去,眼不見心淨。”
這時,飯菜已經上齊。
“什麼好東西,還得親自收起來?”
讓人意外的是,錢家老夫妻倆不請自來,而且是姍姍來遲,最後到的。
嘴唇發白,緊閉雙眼,一動不動,就象死了般。
隻有老夫人,在心裡打了個寒顫。
見人回來了,董氏和王氏退了出去。
“那是我和你爹的宅子,本應該他們走,可是他們不走,還耍無賴,我們有啥辦法?”
“好,一人一小筐,嘗個鮮,當飯吃我可沒有。”
他把一個錦盒放她麵前:“這是給孩子的,你親自收起來吧。”
眾人聽了,忙夾起這道菜嘗著,吃完:“我也要,我也要!”
“娘,您是逃難來了吧?”
吃了飯,大家還不想離開,秦月又讓人擺了瓜子,糖,茶水,許他們多聊會兒。
莊大山派人在秦月這邊,擺了一張桌子,讓錢家老夫妻跟她們在一起。
沒有發黑的跡象,但不排除中毒,有的毒無色無味無形,還不會腐蝕任何金屬。
“他們又不是外人,都知道咱家的事兒。”
這次紀明堂,並沒有理他們,也沒有說出格的話。
“過年送你一小筐。”
紀明堂深吸一口氣:“我父親來了。”
民生藥鋪,本該這個點有病人的,這會兒靜悄悄的。
“弟弟妹妹交給你了,可要看好他們,我要出趟門,一會兒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