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你總吊為夫的胃口,說了又不給看,讓為夫心裡一直惦記。”
“這是冬天啊,弄個出來沒用啊。”
“看看,再收回去行麼?”
秦月哭笑不得:“那也得等等,我的身子還虛,那東西個大,費我的內力。”
“哦哦,行,那就等夏天吧,為夫不急。”
一說這個,石頭立即改變想法,還是媳婦重要,秦月咪著眼笑起來。
小丈夫很好哄弄,說什麼聽什麼,真好!
屋裡被石頭收拾的非常好,暖和的穿單衣都不冷,買的花擺放在牆邊,有的都開花了。
外麵寒風刺骨,屋裡卻象春天一樣,綠意蔥蔥。
秦月在屋裡來回溜達了一會兒,躺在軟塌上,這是石頭特意從府城買來的,特彆的柔軟。
“媳婦,旺財酒樓的找過我,想再買幾個菜譜,還有咱家的蔬菜也要訂?”
“跟他說,今年沒種,不供應了。”
“哦,媳婦是不是還在記恨著他?”
秦月輕哼一聲:“記恨談不上,你可知道,每年旺財酒樓往咱家送的年禮,都是藥鋪的許掌櫃自己掏腰包送的?”
石頭搖搖頭:“不一樣嗎?”
“哼,怎麼能一樣,許旺財不比他哥有錢?為什麼年禮要讓他哥出錢?從我這裡賺走那麼多錢,還救了他孫子一命,不值他親自送點禮?”
“你的意思是說,他在吸許掌櫃的血?”
“哼,以前覺得他還可以,現在,他不是個深交的人,我不想和他來往了。”
“那為夫就聽媳婦的,回了他就是。”
“嗯,等見了許掌櫃,問問他,到底為何,難道就因為許掌櫃至今一個人,沒人繼承他的衣缽,就這樣待他?”
“這個許旺財做生意一把好手。”
“我要的是人品,不是好手,再會做生意,人品不行,到頭來隻會坑我。”
時間過的真快,轉眼進入了臘月,秦月足不出戶,每天在屋裡養著身體,石頭隔三差五摘幾枝梅,插在花瓶裡,屋裡溫暖,花兒很快就會開放。
“媳婦,今年來村子裡遊玩的人,比去年的還要多,咱們這裡都快趕上青石鎮了。”
“小商小販也多了吧?”
“必須的,隻是他們不敢再叫賣,村裡人不讓他們喊,怕影響你休息。”
“嗬,現在對我可真好。”
“你是他們的財神奶奶。”
秦月起身下了炕:“走,咱們出去看看,總悶在屋裡不透透氣也不行。”
石頭給她披上外套,把她捂的嚴嚴實實的。
走時,還不忘拉著她的手,兩人先去東廂房看了看,孩子們在裡麵玩的滿頭大汗。
她沒打擾他們,看了一眼西廂房。
“房子都收拾好了?”
“都好了,一人一間,我也跟他們說好了,過完年就搬過去。”
“嗯,要讓他們學會獨立,自己穿衣服,自己起床,就是星海和月華,兩歲月了,應該不尿炕上吧?”
“早就不尿炕了,晚上也不起夜,一覺睡到大天亮。”
“嗬,這方麵倒是很省心。”
董氏和王氏在廚房看到秦月,忙打招呼:“夫人,出門要穿暖,彆凍著了。”
“嗯,放心吧,有他在,我想冷都不可行。”
出了門,秦月望去,好家夥,一個小型集市了,她和石頭慢慢溜達著著。
在小攤前經過時,還不忘看看他們賣的都是什麼。
“糖葫蘆,甘蔗,木製品,陶瓷,首飾,乾菜,肉,嗬,比鎮上賣的品種都全。”
“好些商販特意從遠處販來的,都是稀罕的,為了吸引遊客,數咱家的果子和大醬最吃香,哪個遊客來,也得買些帶走。”
“咱們不是不批發大醬嘛?”
“商販批了,就地擺灘啊!”
“嗬,可真會偷懶,不過,在這裡不比外麵賣的低。”
兩人轉了一圈,來到作坊這邊,梁動帶著三強子忙的不亦樂乎,嘴上還叼著一個果子。
看見秦月,梁動把嘴裡的果子扔在桌上。
“夫人,您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