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雲初麵色一怔:“你佩戴的玉牌去了何處?”
那可是自己當初學有所成時第一次做開光儀式為一家人求的平安符,耗費心力甚巨。
“你怎麼知道阿阿胸前佩戴了玉牌?”
衛氏心裡一驚。
她們母女可從未見過這沈家女。
牛嬸也直挺挺的攔上前來,厲聲道:“陸少夫人,你難不成連小孩子的東西也能惦記上?”
說罷,又開始鼓動大家:“橫豎是陸少夫人自己闖入咱們村裡來的,正好綁了她,好歹也是那陸文謙明媒正娶過門的,他總不至於見死不救,到時候用這婦人強逼陸家交還我們曲家村雪蛤經營權再好不過了。”
眼看著眾人蠢蠢欲動,曲雲初一語便將人喝住:“我看誰敢。”
所有人皆是一愣,緊握著家夥事硬生生止在了原地。
“我若是存心來找事的,自不會讓那陸家的家丁們守在村口。”
曲雲初麵色平靜的瞥了眼牛嬸:“反倒是你這婦人一直在蠱惑鄉親們居心何在?且不說我在陸家人微言輕,就算是拿住我果真能威脅到陸二爺?陸家會就此善罷甘休?在場諸位誰能鬥得過陸家?”
一番質問倒是叫眾人頓時慌了神,一個個交頭接耳的變得不知所措起來。
曲雲初再觀牛嬸麵向,此人乃三角眼之相,本性陰謀而狠毒,口大唇薄,是個好說是非之輩,而且她與娘親並不相熟,卻如此熱心的維護娘親與阿妹,還趁機鼓動鄉親們,隻怕用心並不簡單。
畢竟逞一時之快而開罪陸家招來殺身之禍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做不出來。
又見她眉上福德宮處已出現黑色斑點,整個人更是神脫麵枯,近期必會遇上難以避免的大災禍。
結合吉甄先前所講,她立刻意識到,想來牛嬸一家與雪蛤膏一事脫不開乾係。
“我也聽說曲家村有人私自將雪蛤膏賣與他人,為此才惹怒了陸二爺,大家若是覺得買賣不公道大可以同陸家協商,可如果說做出違背道義之事那也怨不得旁人。”
再次定眼看向牛嬸,曲雲初語氣幽幽道:
“我還聽說曲家村的人向來是不怎麼外出的,可我進村這許久也未瞧見曲六叔,冰天雪地的他這是去了何處?莫非還滯留在臨縣?”
提起牛嬸那丈夫曲六叔,眾人無不埋下頭去。
曲雲初見狀,已然看出了些端倪,又道:“我見你眉毛尾端的夫妻宮開始出現凹陷,並伴有十字紋,隻怕不久後婚姻即將斷裂,夫妻二人就此勞燕分飛。”
她也未想給這婦人半點同情和憐憫,抿唇淺笑著繼續道:
“再看你眼下子女宮處,淚眼深陷,此生怕是與兒女無緣,可我又聽聞牛嬸兒女雙全,已近成年,如此看來,家中必是遇上了大麻煩,而且是滅頂之災,所以才會想著拉上整個曲家村的人做墊背。”
言外之意便是即將無兒無女。
牛嬸聽得心裡一慌,踉踉蹌蹌的頓時癱軟在了地上。
曲雲初掐指算了算,擰眉道:“看來曲六叔是遇上了仇家追殺不敢歸家?”
牛嬸露出一臉驚訝。
雖不知她是如何知曉的這些,可卻是一字不差的將自己眼下的處境道了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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