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又刻意強調了句:“若是有幸真能看到那日的曙光,你仍還對知意這孩子有情,老夫願親自為你們二人主持這樁婚事。”
“小侄此生非知意不娶。”
謝君屹激動地不能自已,連忙表了決心,虔誠的跪拜道:“還請叔父放心,小侄定會銘記唐叔父今日的教誨。”
聽到這話,唐順心滿意足的頷首笑了笑,轉過身去的瞬間,又想起些話來,回眸道:
“老夫倒是忘了樁事情,如今的四大皇商,韓家怕是就此沉淪,可陳家與宋家卻是陸家的勁敵,
陳家家主陳映南雖已老邁,卻頗有手腕,宋家剛剛接任的家主宋唯昭也是位後起之秀,難得的俊才,就在去年還被冊封為從一品的榮祿大夫,在北地三省可謂是風生水起,你呀要學會借勢打勢。”
“多謝叔父提醒。”
謝君屹感恩戴德的再次叩拜,目送著唐順離開後,心裡的鬥誌再度重新燃燒起來。
曲雲初在睡夢裡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喚“陸沈氏”,她渾渾噩噩的醒來,扭頭望去,隻見一道身影僵直的癱軟在書桌上,身形扭動著似在抽搐。
她嚇得一怔,心頭立馬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連忙起身過去查看,發現陸文謙已麵色慘白的倒在書桌上,嘴角還泛著白沫。
“你”
曲雲初又想氣又想笑,這瘋批果真夠狠,將他自己個兒逼成這副慘樣也不肯向她服軟。
真不知他究竟圖個什麼。
可想到他身子也才剛剛好轉過來,不敢繼續與他較勁,隻好將他用力抱起來放到了一邊的軟塌上。
隨後,又將可顏和吉甄叫了進來,讓可顏準備了濕帕,曲雲初一邊替他擦淨嘴角的白沫一邊替他揉撫著胸口。
吉甄瞧著主子冷不防又被折磨成這樣,氣得大聲責備道:“少夫人,你若心有不快,好生與二爺商議便是,何必這般對待二爺,要是讓老夫人和大少夫人她們得知,怕是又要責備二少夫人你了。”
“慌個什麼,還死不了人。”
曲雲初沒好氣道。
攛掇自己去賭錢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自己會被人責罰。
而且這府上除了陸三娘還有誰會真的在意這瘋批的死活。
“可顏,去將我從玄都觀帶回的箱子取來。”
可顏應聲而去。
不多時,就從閣樓裡抱來了她的百寶箱。
曲雲初從箱子裡取出自己的針灸包,捏了三枚銀針在手上,側眸看著書桌的方向,語氣淡淡道:
“你家二爺不過是坐得太久了,導致氣血不通,我替他紮上幾針就好了。”
“又要紮針?”
吉甄頭皮一緊。
這才幾日的功夫呀,主子就連續紮了好幾次針,他看著都有了陰影。
少夫人怕不是紮針紮上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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