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都哆嗦了一下,然後整個大廳裡就沒了聲音,隻剩下年輕人笑著開口:“你剛才的供詞我不太喜歡,能重說嗎?”
“大,大人,這證據……”老法官硬著頭皮上前,出言安撫道:“證據鏈很完整,人犯也招供了,您消消氣,消消氣……”
“呯!”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年輕的軍官一抬手,手裡的手槍一槍就打碎了那老法官的腦袋。
鮮血飛濺得到處都是,所有人都跟著槍聲哆嗦了一下。年輕人臉上依舊掛著笑容,隻是側臉上掛著幾點鮮血,讓他的笑容看起來有些猙獰。
他拎著手槍,微微側過頭去,看著在場的所有人,冷冷的開口:“我,是來和你們講理的嗎?這裡唯一一個講理的人,已經被你們打死了!死了!既然你們不講理,那我就放心了。”
“大人,這裡站著的人可都是有名望的,您不能沒有證據就……”為首的貴族有些氣惱,盯著年輕的軍官咬著牙說道。
“我給你們20秒,你們最好自己招供,把凶手給我找出來。”年輕人沒有搭理他,而是繼續自顧自的說道:“還剩15秒了。”
一個當地很有名的地主,捏著大量土地的有錢人高聲喊道:“我們可都是好人啊!怎麼會做出刺殺執政官的事情來……”
“9……8……”年輕的軍官依舊在倒計時,根本連這人在哪兒都不看一眼:“看起來還挺團結,希望你們能堅持住。”
“你不能毫無證據就處死我們!”為首的這個貴族已經開始歇斯底裡起來:“我們都是無辜的!”
“呯!”舉起手槍,年輕的軍官一槍就打碎了這個剛才嘮嘮叨叨說了半天的前鄭國貴族的腦袋,鮮血再一次飛濺開來。
“剛才就說個不停,你知不知道你很煩啊。”年輕的軍官看了一眼手表:“啊,不好意思,早了兩秒,大家不會介意吧?畢竟時間短了一點兒,容易出錯。”
“我和他道歉,好不好?”軍官走到了那貴族的屍體前麵,居高臨下俯瞰著對方血肉模糊的臉:“對不起啊,我開槍打快了。你要是介意,就罵我兩句。你要是原諒我了,就彆出聲。”
說完之後,他抬起頭來,再一次看向已經噤若寒蟬的這些當地的名宿們:“你們看,他原諒我了。”
“是他!是他派的殺手!是他!”一個貴族被嚇得麵無血色,伸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屍體,帶著哭腔喊道。
“他?”軍官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屍體,臉上的表情有點兒難以置信。
“對!對!就是他!”那貴族覺得自己似乎找到了方向,興奮的繼續喊道:“我們都是無辜的!都是無辜的!”
“呯!”年輕的軍官一抬手,一槍打在了這個自以為自己很急智的貴族胸口,嚇得周圍人趕緊散開,遠離了這具新的屍體。
年輕軍官走了過去,對著跌倒在地還在喘氣的那個貴族又補了兩槍:“媽的!你敢套路我!你敢跟我玩套路!你怎麼想的?你覺得你自己很聰明是吧?啊?”
本來他就憋著一肚子的怒氣,死於刺殺的孫澤他認識,和他還是同學校友,兩人還是一年畢業的,隻不過畢業之後一人選擇了軍旅,一人走上了民政的道路。
倆人關係很好,之後又都在一個城市裡,一人主政一方,一人同樣在當地領兵。平日裡還經常見麵,甚至兩人的妻子還是閨蜜。
前不久兩人的妻子雙雙懷孕,兩家還約好如果都是男孩就讓他們以兄弟相稱,都是女孩兒就成為姐妹,如果一男一女就訂個娃娃親。
可這時候孕婦還沒來得及顯懷呢,孫澤就被刺殺,孫澤的妻子得知此事後泣不成聲直接哭暈過去,差點兒就影響了腹中胎兒。
怒不可遏的狀態下,年輕的軍官一口氣打光了手槍裡的子彈,這才停了下來。事實證明,這種時候抖機靈未必成功。
“大人!求求您放過我吧!我沒參與刺殺啊!是誰我也不知道啊!”一個女貴族早就沒有了剛才趾高氣揚的樣子,突然間就跪在地上,嚎哭了起來:“放過我吧,您要什麼,我都給,我都給!”
這兩更是昨天的,今天的正在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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