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不起。”女孩兒被三個大男人包圍,雖然是在白天,也有些語無倫次:“我……我……我是,是……”
用最自然的動作把壓在手下的槍掃進櫃台裡,年輕的吧台露出了微笑:“慢慢說,不用著急。要喝點兒什麼?我們這兒有最新的布納斯一年,還有麥酒和葡萄酒。”
他一邊說,一邊熟練的從櫃台裡掏出了一個被擦拭得晶瑩剔透的酒杯,然後從身後的酒櫃上取下了一些瓶子,眼花繚亂的調試出了一杯看起來很漂亮的酒。
將這杯酒推向了女孩兒的方向,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隻用了葡萄酒和果汁,沒關係,你可以喝一點兒。”
女孩兒回過頭去,看了堵在門口的男人一眼,也知道自己估計不說清楚為什麼進來也走不出去了。她想起了一些之前的事情,於是把心一橫,徑直走到了吧台。
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這個小姑娘開口說道:“我有一個朋友,在大華帝國的一次酒會上認識的……”
三個男人都沒說話,守在門口的男人推門走了出去,坐在女孩兒旁邊的中年男人把玩著自己的煙盒,吧台裡麵的年輕人一雙好看的眸子就這麼帶著笑意看著她。
“那個朋友聽說我要到萊恩斯帝國旅行……就對我說,如果遇到了什麼麻煩,就找到一個叫銀狐酒館的地方,這裡有人可以幫我。”
“如果小姐您丟了錢包,我這裡可以借給你一些錢……”吧台內的年輕人露出了和善的微笑,仿佛是一個樂善好施的老板。
女孩兒搖了搖頭:“我的父親是來這裡賣貨物的商人,他被抓了,我沒有彆的辦法了,隻能來這裡尋求幫助。”
“我想,我們也無能為力,美麗的小姐。”年輕的酒保說這話又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隻玻璃杯,小心翼翼的擦拭著。
他不太確定這個女孩兒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所以他沒有必要暴露自己的能力,為一個陌生人解決問題。
儘管他在布納斯絕對可以算得上是手眼通天,可這些關係都是用真金白銀建立起來的,都是國家的關係,他個人是不能隨便動用的。
“我……我……”女孩兒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眼看著就要哭出來了。她掏出了手帕,委屈的結結巴巴:“我在這裡不認識任何人,就隻有你們能幫助我了,我知道這種事情可能很過分,可我真的沒有彆的辦法了……”
說到了這裡,她仿佛想起了什麼,恍然大悟一般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了一張卡片,遞給了差點兒掏槍的兩個男人。
“……”看到那張卡片,兩個人的表情都有了點兒變化。因為這是一種證明,證明持有卡片的人是蒲公英即將攻略的目標,大唐帝國情報人員都要儘量提供幫助。
這種幫助是力所能及的,並不是強製的。但因為是同伴的求助,那看到了還是要考慮伸出援手的。
畢竟,這女孩兒隻是想要救出自己的父親——這種事情對於銀狐酒館裡的兩個男人來說,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你來還是我來?”年輕的酒保接過了那個女孩兒手裡的卡片,看了看後麵的數字。
坐在高腳凳上的中年男人摸了一下手指頭上帶著的蒲公英戒指,起身說道:“我去吧,反正都是要見一見故人,告訴他們我回來了。”
年輕的酒保點了點頭:“那我省事兒了,走好不送。”
中年男人點了一下頭,然後就對女孩兒說道:“你和給你卡片的人什麼關係?”
“那個……那個……”女孩兒剛擦乾自己眼角的淚水,聽到這個問題臉一下子就紅了,她怯懦的擠出了一點兒聲音,有些猶豫的解釋道:“那個,他,他追求我,我,我還沒,沒答應他。”
“哈!”中年男人笑了一聲,身後的年輕酒保也露出了笑容。這姑娘倒是誠實,人家問的問題,一股腦的招了,甚至連謊都沒撒。
“我,我……我其實……其實……”女孩兒連都快要變成紅蘋果了。她確實對那個很有才學的年輕人很有好感,可惜自己的父親覺得他太醜了,一直沒有點頭同意罷了。
她很想說如果這一次成功的救下了自己的父親,自己回去就同意那個年輕人的追求。
可惜的是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那個中年男人給打斷了:“走吧!你先要告訴我,你的父親究竟是怎麼沒抓起來的……”
既然是友軍“家屬”,那事情就更好辦了。幫戰友的未來老婆擺平點兒小事兒,那還不是舉手之勞?
女孩子看了一眼年輕的酒保,行了個禮之後就追上了那個男人,說自己的父親是被稅務官給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