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span立刻就有其他的將領跟著附和:“可不是嗎!還不讓追究他們這些人搶走的金幣……想想都覺得晦氣!”
那時候整個南部都混亂成一團,甚至敵人最近的時候距離王城隻有不到100公裡。
可怕的是,對方竟然裹挾了農夫流民,分發槍支,把這些惡棍武裝起來,席卷了南部貴族的一切。
其中一個軍官信誓旦旦,準備從北嶺的農夫身上討還當年的血債:“那些人現在都滾去北嶺了,這一次我們要是打過去,一定要把他們都抓起來!全部絞死!一個都不能放走!”
“說得對!”他的話引來了所有將領們的讚同,大家紛紛點頭,士氣高昂到了極點。
這些討論的正歡的蘇薩斯軍官們,這個會後還沒有發現,夾在他們中間的羅梅爾伯爵大人,此時此刻的臉色已經變得煞白。
他們大多數人都在自信的歡笑,仿佛這一次南下進入北嶺,勝利已經捏在了他們的手中一樣。
所以他們發出了得意的笑聲,在羅梅爾伯爵麵無血色的時候肆無忌憚的大笑著:“哈哈,哈哈哈哈!”
終於,還是有人發覺到了不對,因為他們緊挨著羅梅爾爵士,卻沒有聽到羅梅爾伯爵的笑聲。
這個蘇薩斯的軍官看到羅梅爾正低頭凝視著手裡的信函,一副要在馬背上便秘的痛苦表情。
他有些吃不準原因,於是隻能用好奇的聲音,一半提醒一半詢問的對羅梅爾說道:“大人?”
“嗯?大人?”另一側,陪在羅梅爾身邊的軍官也反應了過來,他幾乎同時滿臉疑惑的問道。
在沒有得到羅梅爾伯爵的回應之後,他有些慌亂了,開口再一次確認道:“羅梅爾大人,您,您怎麼了?”
羅梅爾這個時候才驚醒過來,把目光從手裡的信紙上艱難的挪開,忐忑的開口,征詢著身邊將領的意見:“我……我突然……突然肚子,肚子不太舒服,不然,不然我們今天就先在這裡紮營吧?”
他其實是很不想說出這樣的話的,因為上一次,他自己知道,其實就是因為他的拖延,才在三岔口葬送了到手的勝利。
果然,有將領立刻就開口勸諫道:“大人,兵貴神速啊!如果不趁著北嶺內亂,費舍洛遇刺趕緊進攻,等北嶺準備好了,我們這6000人,可未必能討到好處啊……”
“是啊!大人,我們在這裡停下來紮營,有點兒說不過去啊。”另一個將領也跟著說道。
一邊說,他還指了指前方:“前麵就是冰晶河了,我們是不是先渡河,免得對方有所準備,臨河阻擊我們……”
“閉,閉嘴!”羅梅爾有些氣急敗壞的打斷了這些將領的七嘴八舌。
“嗯?”所有人都有些詫異的看著他。
“都給我閉嘴!”羅梅爾再也繃不住了,他聲音陡然拔高,尖銳的嗬斥道。
終於意識到了問題所在的一個軍官,有些疑惑的看著羅梅爾手中的信,開口問道。“大人,這……這信裡寫的,究竟是什麼?”
羅梅爾仿佛是泄了氣的皮球,將那封信遞給了那個提問的軍官,生無可戀的哀聲說道:“你,你自己看吧!”
那軍官接過了信紙,低頭看了幾眼,立刻就開始倒吸涼氣:“嘶……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他仿佛被水嗆到了一樣,一口氣沒喘勻,連續的咳嗽之後,很是尷尬的紅著臉,讚同羅梅爾的決定道:“要我說……那個,在這裡安營,也沒,沒什麼不好。”
“啊?我說,你們究竟怎麼了?怎麼一封信,讓你們怕成這個樣子?”另一個軍官皺起眉頭,從那軍官手裡搶過了那封信,滿是鄙夷的看了自己的同僚一眼。
再然後,他低下頭去,看了幾秒鐘之後,立刻就覺得這封信的信紙燙手起來。
他尷尬的看了看四周,尬笑著開口:“這……我,我也覺得,覺得這裡不錯,就紮營在這裡吧,嗬嗬,嗬嗬嗬,哈哈哈哈。”
“一封信竟然就把你們嚇破了膽子!國王陛下要是知道了,你們一個個的,全都吃不了兜著走!膽小鬼!”一個滿臉胡茬的壯碩指揮官憨聲憨氣的一把搶過了信紙,低頭看到了信紙上的內容:“親愛的對方主帥。我是唐陌,就是上一次,從蘇薩斯拿走63100金幣的人。既然你們已經忘記了我究竟是誰,那麼,請做好準備……現在,我來了,奏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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