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公是公，私是私。”帶頭警察一副沒商量的樣子。
趙小南見狀，撇了撇嘴，向帶頭警察問，“那我能不能給我姐夫打個電話，通知他一下？”
帶頭警察點了點頭。
趙小南拿出手機，撥通了胡占委的電話。
他打這通電話，並不是想求救，而隻是單純的通知胡占委一下。
胡占委是永安縣的縣委書記沒錯，但是管不到麗都市裡。趙小南也不想讓胡占委因為他，而產生什麼政治汙點。
電話剛一接通，就傳來胡占委的詢問。
“小南，你跑哪去了？”
趙小南回道：“我在醫院大廳呢！”
胡占委顯然還不知道剛剛大廳裡發生的事情，“今晚天太晚了，明天我們再回去吧，你去外麵賓館訂個房間。我今晚陪老師。”
趙小南苦笑道：“姐夫，恐怕我住不了賓館了。”
“怎麼了？”胡占委語氣帶著疑問。
趙小南看了帶頭警察一眼，如實相告，“警察要拘留我。”
胡占委聲音立馬變的凝重，“怎麼回事？”
趙小南把前因後果複述了一遍，給胡占委聽。
胡占委聽完，囑咐趙小南道：“你拖住他們，我下來找你。”
趙小南掛了電話，含笑向帶頭警察請求道：“警察先生，我姐夫這就坐電梯下來了。他的車鑰匙還在我這裡，能不能等我把車鑰匙給他之後，再跟你們回局裡？”
實際上胡占委的車鑰匙，並不在他這裡。他隻是找個理由，等胡占委下來。
帶頭警察倒沒有多想，點了點頭，表示可以。
約三分鐘後，電梯門打開。
胡占委和一個穿著黑色羽絨服，直筒西褲，黑色皮鞋的中年男人，從電梯內走出。
中年男人看上去與四十歲左右的樣子，與曹老頭和那個在看護的絡腮胡男人，有幾分相似。
趙小南在猜測，這人跟曹老頭是什麼關係。
趙小南在思索時，忽然看到了讓人意外的一幕。
大廳內的十多個警察，看到中年男人時，忽然立正敬禮，齊刷刷的叫了一聲，“局長。”
趙小南眼睛瞪大，十分意外。
這個中年男人，居然是他們的局長？
中年男人朝一眾警察點了點頭，然後和胡占委一起走到了，趙小南和帶頭警察身前。
黑臉警察見中年男人過來，連忙立正敬禮。
帶頭警察看向中年男人和胡占委，點頭打了個招呼，“曹局長，胡書記。”
趙小南看了胡占委一眼，並沒有跟他打招呼，怕這麼多人看著，對胡占委影響不好。
胡占委顯然是認識帶頭警察的，對他點了點頭。
中年警察看了趙小南一眼，向帶頭警察問：“老田，怎麼回事？”“是這樣的局長……”帶頭警察把事情從頭講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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