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還活著?!
“話說,怎麼才能殺死一個世界?”
“你的問題非常危險這很困難,其實你也見識過,要到寂靜山脈世界的程度,那個世界才有可能直接走向終結。”
大貓的回應,並沒有讓路平安放棄。
“那麼,僅僅殺死這個世界的自我意識”
“這依舊很困難。你有辦法殺死一個肉體中的無形靈魂嗎?前提是先要把靈魂找出來吧,那和直接殺死他有區彆嗎”
就是是曾經的準神兼邪神,這樣的問題,依舊有些過於超標。
但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那倒是未必,隻不過那些大佬們都習慣性的“暗示”或“不言”很多人在準備,但真的到實行哪一步,卻未必。
更多的,依舊是翻臉時的準備,越是了解本世界的意識,地球人對其越是無法放心。
“您好,我是按照‘主’的意識過來的,請告知我一些本時代的情況。”
當詭異的心靈感應在腦海之中響起的時候,路平安抬頭望向西南,卻看到了一隻巨大的蟲族。
它的刃足帶著鋒銳的光,而厚重的外殼讓路平安想起了重裝坦克,僅僅隻是一眼,路平安就知道這是一隻可怕的殺戮機器。
而當它輕巧的落到甲板上,做出自我介紹的時候,卻讓路平安都有些驚詫。
“您好,我是穆達爾,一個文宣人員也可以稱我為藝術家和教育家,我是專門做文字處理和宣傳工作的專家。”
當一個落在普通船艦上,都可能壓沉那艘船的巨怪,居然介紹自己擅長文宣工作,路平安微妙的感覺不對。
但在精神力的溝通之中,他卻感覺對方應該是真的
“是真話,但應該隻說了一半吧?你應該還是情報戰的專家,很擅長煽動民眾暴動和叛亂的那種。”
路平安的詢問沒有得到回應,但有時候沉默本身就是一種默認。
而如果這隻是一個驚喜的話,之後的交流,對雙方都有點驚嚇了。
“原來,這世界已經這樣”
“原來,這世界能夠混蛋成這樣”
“手辦英雄”算是讓路平安大口眼界,而更讓路平安驚訝的,是其中可不僅僅有“長手族”、“六肢蟲族”在接下來的數個小時內,其他的勢力也傳遞了遭遇“古代英雄”的情報。
其中海棲、陸生、兩棲的都有,就目前的目擊報告來看,就至少有七八種。
也就是說“文明淘汰”的遊戲,本世界意識至少乾了七八次至少在祂有了收集“手辦”的興趣之後,乾了七八次。
“有時候,我們會是新生文明的導師,負責傳授他們科學的思想還有發展的理論”
“但大部分時候,我們的出現,就是新生文明的終結”
“挺可笑的,我上一次出任務,就是和我的一個死敵,是他毀掉了我的家鄉,我的巢市但是,我對他卻沒有一點仇恨了,因為我們都一樣”
對於自己的遭遇和處境,穆達爾並沒有掩飾,而且誰都聽得出來,那平靜的話語之中是赤裸裸的恨意。
路平安不知道怎麼接了,他有點怕是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