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叛了我嗎?”
“不,可能隻是一個誤會。”
“不,他肯定背叛了我這或許是一個試煉,那些亂七八糟的教會就喜歡這一套。”
“.他這是斬斷我的後路,之後,我隻能跟著他混了.”
太多的想法和雜念在趙言腦袋裡打架,他有點亂。
他有時候覺得自己“突然衝動”是一場陰謀,但感覺,這又是自己能夠做的事情,或者自己隻是習慣性甩鍋,誤會了偉大的母神?
他有時候,又覺得這一切依舊是一個陰謀,隻是為了讓自己徹底斬斷俗緣的陰謀但對現實至極的趙言來說,隻要結果是好的,一切都能夠接受。
他在猶豫,他在不安,他在“天真”。
這其中一部分,是因為那些“好感”的積累,另外一部分,就是他還“不願意放棄希望”.準確的說,不願意放棄大貓給他畫的大餅。
他下意識的認知到,如果否定安楠先生和母神,那麼,從那裡獲得的貌似全無問題的寶藏們,應該也有問題。
趙言是一個精神分裂的病人,而路平安一路上的行為,實際上是不斷的加劇這種“分裂”。
“.先應付眼前的麻煩,如果我捕獲了孫役依舊無法實現承諾,我就讓他們好看.”
他,其實早就沒有退路。
他並沒有信路平安的話語,但到了現在,他也隻有半信半疑了.但這,已經足夠。
在路平安的算計之中,唯一的破局可能性,就是他現在放棄一切,寧願被對手狠狠的撕下幾塊肉來,也要遠遁.即使活的如過街老鼠,也就還是活著。
但是,“成為八階”、“補足短板”、“永絕後患”這一係列的誘惑,讓其遲疑了。
而在這種戰場,遲疑,就等於不可能脫逃。
“轟隆!”
廝殺還在繼續,但這一次,又來了新的一方。
整齊劃一的戰獸入場,它們披著鐵甲,周遭帶著“審判”的正義之光那是軍方的戰獸,在某人的驅使之下,他們已經徹底封鎖了這一片區域,
當治安官被迫退出一線,開始承擔輔助和後勤工作後,自然是軍團和軍隊上來了。
守軍們是接受過專業訓練的,其武器裝備需要應對城外的危機,根本不是治安官的“內部警用設施”能夠比擬的。
治安官之中,資深傳承的“傳家寶傀儡”是可以威脅白銀戰職的,而這種水平的戰力,在軍隊之中是普遍存在。
最本質的區彆,是這個世界的軍隊的主力是“騎士”.就是路平安之前在更加鄉下城市見到的那一批超凡者。
超凡者,配上更加契合“判罪”的審判兵器,在必要的時候,這些軍團的戰力是極其可怕的。
這,還僅僅隻是一個鄉下世界的普通城市.
“轟!”
戰爭騎士們既然入場了,自然是抱著殺戮的決心和意誌。
他們毫不猶豫的對在場所有人發動了攻擊,一枚枚投矛散發著致命的光和熱,恐怖的獵犬帶著更加可怕的“萬邪不侵”強行入場,直接開始了殺戮和審判。
“審判!”
“罪惡當誅!”
“正義”的光環被散開了,“束縛”、“重力威壓”、“禁錮”等等輔助特性全部被打上,就是一隻劍齒虎也會變成病貓。
而治安官們,也鎖定了這些“通緝犯”。
一個個通緝令已經構成,這不僅僅是對其社會性的追捕,更是一種超自然規則的“鎖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