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在場的警員反應過來的,高遠這突如其來的話語,則是令在場眾人都是大驚——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因為在場的眾人都是反複看過卷宗好幾遍的,其中鬆本警視長更是對於其中的各種線索細節諳熟於心,但都沒法得出任何的結論,為什麼高遠會這麼篤定的說三位死者他們之間的關係是“麻將”呢!
如此,難以置信的,鬆本警視長問出了這句話。
對此,高遠翻出了跟第三位死者相關的材料,指著一堆筆錄說道:
“這是第三位死者鍋井進律師的孩子的筆錄。記錄的比較多,看起來這個孩子在他父親死後,每當他想起來什麼的,就會來警視廳這邊告訴警方……而線索,就在這些筆錄裡——”
“什麼?”
聽到這話,鬆本管理官不由一怔,說道:
“我看過這些筆錄,這孩子當年過來講的內容,大多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根本看不出什麼線索啊……”
對此,其餘看過資料的警員都是點頭附和,因為這死者的孩子因為來的太多,筆錄也做了很多,但是每次他聊到的事情,都跟案件沒有關係啊……
“線索就在看起來講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細節之中啊……”
麵對在場警員的疑惑,高遠也沒有必要故作神秘的,直接開始講解道:
“比如,死者每到星期天大多會睡到中午,好不容易起來後還老是嘀咕‘昨晚父母被撞飛了,不得了啊’什麼的。我想伱們應該調查過類似這句話代表的事情,但大概是什麼都沒發現吧。”
聞言,眾警員點了點頭,神色認真的聽著高遠往下講。
“其實,我沒猜錯的話,那應該是這個孩子理解錯了,以他自己的理解轉述的他父親話。我想,他父親當時講的原話應該是‘親が撥ねるれて’。
“確實‘撥ねるれて’說成‘被車撞’是沒問題,但‘撥ね’也跟‘跳ね’同音,如果他父親的原話跟我猜測的一樣的話,那麼整句話的意思就變了。‘親’是麻將裡的莊家,‘跳’也是麻將術語,翻譯過來其實是在說:
“他一直被莊家胡牌,輸了很大一筆錢。
“再加上凶手殺害律師時,被當時那個孩子聽到的、那個犯人留下的最後一句話,‘不要怪我呦,誰讓你點炮的,都因為你說了那樣的話,害我聽了死牌,還被警察盯上留下了那麼大的傷口’。整句話裡,麻將術語可不少。
“所以,我認為凶手跟三位死者的關係應該跟麻將有關。他們可能是一起打麻將的牌友,而凶手就是還活著的牌友中的第四人!隻要調查一下,每周六晚上,在他們附近可以一起打麻將的麻將館,就能知道誰是凶手了!”
如此,一連串的解釋,聽的在場的警員麵麵相覷——
困擾了警方二十年的案子,在這位偵探麵前,幾分鐘……
就這樣、要破了?
 本章完